怎么样,他也见识过这人做事多恶劣,他是真没想到那个一副高高在上讨人厌精英味的魏津会变成这个样子,看着甚至有点像落水狗一样可怜,要说心里一点触动没有不可能,可要是在路边遇到什么事让他帮忙送回家送个医院什么的就算了。
…这种情况,冉季是什么背景,他也多少听过一点,这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事,况且…是为了魏津,他犯不上。
这种人,不值当。
想清楚这一层,再看魏津的时候,陆续目光已然完全不同。
“对不起啊,魏哥。”陆续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我…帮不了你。”
魏津不依不饶地扯住他,他都已经在这里了,必须得帮自己才行,不然不然…
“魏经理,你别这样…”被抓住的陆续有点开始觉得事情棘手起来。
“操你别这么大声。”魏津看他挣扎脸色一变,忙抬手去捂他的嘴。
推搡之间,虚掩着的那半扇门被推开了。
两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陆续看到面前的人脸上表情逐渐凝固住,同时反射性地撤开拉住他的手向后退。
“我…我。”
冉季斜靠在门外,对着陆续下巴扬了下,“你出去。”
“魏津,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魏津被走进门的冉季一推,脚步不稳地往后踉跄了几步,不能置信地看着门缝里逐渐消失的陆续,往前踏出一步伸出手,身后一痛,被抓住了身后嵌入身体的尾巴。
冉季把人拽回怀里,手臂横在他胸前,在他耳边轻声问:“你要去哪啊?”
尾巴的末尾连着一个肛塞,深嵌入身体,被狠抓着往后拽,竟像是真的被抓住了尾巴一样,痛的魏津脸色发白。
哪怕被捞进怀里,魏津却还是不死心地盯着门看,一直到门缝里最后消失的陆续不自然地偏开头错开了视线,他脸上血色才是彻底褪尽了。
一种从没有过的寒冷恐慌漫上来,一时间对冉季的恐惧,竟不敌他对陆续的不解。
为什么,不愿意帮他。
之前陆续是很敬重他的,会经常来问他不懂的业务,甚至于出差回来时带回来的特产之类的也时常能有他一份,当然也不是什么令人在意的东西。
难不成就是因为自己做了那些事吗,可最少也不应该放着他不管啊,就算当不小心把他放出去了也好啊,哪怕他说一句愿意帮自己打个报警电话呢。
忘恩负义的东西。
所以这一切真的如冉季所说的那样,都是他的错吗?
他之前从来没这么想过,适者生存而已。
漫长生活的二十几年里,他一直都是这样度过的,如果不是最爱自己,不是永远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从那样的家庭里出生,他根本走不到这个位置上。
他没错。
明明这样想,魏津眼眶却没出息的湿热起来。
冉季看了眼他握紧又松开的手掌,拦着腰把人按在怀里,“金金怎么一直盯着别人,目不转睛的,我可是会不高兴的。”
说着冉季拉起魏津一只手举高把人按在门板上,拽着身后的尾巴往外扯,踢了一下他的腿,“叉开点。”
察觉到冉季想做什么,魏津开始惊慌地挣扎起来,不行,陆续还在门外,死命地用没被抓住的那只手想要拉开身后的人。
“怎么了?不是每天都在被干吗?”
“怎么挣扎的这么厉害啊?”
在两只手腕都被扣在身后之后,魏津崩溃了,“滚开,滚开,你个该死的变态,让我回去,我要回去。”
一巴掌忽然拍在他富有弹性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毛茸茸的大尾巴还抓在冉季的手里,像是提着不听话的小狗一样,宽大有力的手掌落上去,用了力气,把臀肉扇的颤抖不止,瞬间浮现一个红色掌印。
“啊!!!”
魏津被打的措手不及,咚地往前一扑贴在门板上,又被提着尾巴拉回来,没等缓过来巴掌又落下来。
冉季左手抻着尾巴,巴掌全落在右侧,那一侧被抽打的臀肉与另一侧相比肉眼可见的肿起来。
叫了那一声之后,魏津却咬住唇不肯再叫出声来,只哆嗦地喘着气,最多在巴掌落下来的时候隐忍地闷哼一声。
冉季停下来,轻轻抚摸浑圆发烫的臀瓣,手下的人微微一抖,“不知道他走没走,你说陆续能不能猜到,金金,不,是魏经理不听话在被打屁股。”
“叫吧,让他也听听。”
听了这话魏津明明已经在发抖了,闭着眼睛把嘴闭的更紧,哪怕冉季手起手落把臀肉扇打的殷红肿胀一片都还是没叫出一声。
直到被按着后背,尾巴连着体内的肛塞被生拽下来。
铛的一声,尾部连接着的一坨金属质肛塞砸在了地板上。
面前的人侧脸已经疼的发白了,冉季拍拍他的脸颊,笑了下,“今天真硬气啊。”
肉洞失去了堵塞,堵在里面的精液,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