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无奈,“他几年前遇到了一些事情,因此一直有睡眠问题,不是很想让别人知道。”含糊地说了下。
洁白的墙壁,被两侧陷在墙壁上的极细光带晕染出若有似无的暖色调光晕,与窗外的深浓夜色对比,把卧室内显出一点温馨来。
随即站立不稳,脚下发虚地坐了回去,脸色也有点不自然的潮红。
“怎么是你?”
潜移默化中,魏津的习惯和生活无一不为自己而在一点点被改变重塑。
“不是…”
两人惊讶的仿佛上厕所撞到异性。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会过去直接把人提起来,或者趁着他睡得全身热乎乎暖烘烘,把睡裤扒下来,直接把那个软穴一点点操开,笑眯眯盯着魏津迷茫睁眼后瞬间的惊讶与不甘忍耐到一点点染上欲色。
“知道个屁唔…”宋致正要推开他,反被捉住手,后半句也被突如其来的吻给淹没了回去。
宋致腰侧轻微发抖,脸上也忍不住呈现出一些春色,却还是硬挺着,一把扯过他一侧的衣服,“我告诉你,黎非明,我陪你玩这个已经是极限了,我知道你们那些东西,你敢都搬到我身上,我就拿手术刀阉了你。”
冉季往旁边闪了一下,作势要出门。
黎非明松开手调回正常频率,怕了一样,“好了好了,别这么容易生气。”轻轻拿开了身上的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暴躁易怒短寿,你是医生连这都不知道吗?”
明明他的床足够大,可床上的人却不是躺平伸展开的睡姿,而是侧身微蜷,一只手放在胸前,保持着一副寻求安全感同时又隐隐防御的姿态。
“我不会变,我会证明的。”
黎非明上下其手着,突然脸色一变,“你不会脚踏两条船吧?他为什么不找专业的,他也不缺这个钱。”
意识到这一点,宋致缓了缓在冉季平静的神色里道了声歉,“对不起。”
半晌,冉季淡淡道:“你越界了,宋致。”
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只是他喜欢抱着人入睡,偶尔揉捏一下那副因侧卧夹的更深的胸肉。
“说起来宋医生总帮别人检查前列腺,有帮自己检查过吗,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啊?”黎非明将手放在衣服兜里,轻轻拨弄一个物件。
冉季看了一眼,没有接过来的意思,嗤笑了一下。
“你刚刚说谁阳痿,嗯?”
只是,他之前有这么嗜睡吗?
冉季好笑,“我是病人,您哪位啊?”
刚巧这个关头门外有人敲门,冉季想着谁居然看诊中途进来,回过头和不管不顾直接进门来的黎非明打了个照面。
“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都愣了。
冉季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要十点了。
宋致摇摇头,“证明给谁呢?你没必要证明给任何人,你是要证明给你自己吗?”不知为什么语气突然急迫了一些,“你到底是不能容忍他一点,还是更不能容忍产生了什么感情的自己一点!”
可今天他只是这样坐着,静静坐着。
床上的人睡得却并不安稳,黑发散落在眼前,隐约可见下面微皱的眉头。
冉季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人。
“等等。冉季,你……好好想想。”
宋致也发现自己不论如何失言,都有些过分了,他没有任何立场对冉季说这些话,他现在做的事超出了医生的范畴,是在指手画脚别人的人生。
冉季走后,黎非明肆无忌惮回过身抱住宋致,“他怎么了?”
宋致被弄的有些心累,嘴上随便应答,“我给他做心理咨询。”
从他四五点回来,看到桌子上的饭菜没动,找到卧室里发现人正在睡觉开始,坐在沙发上等魏津自己醒过来,居然就这么从黄昏一路等到夜色正浓。
话说出口,空气彻底静下来。
“我也是我也是,我晚射不射。”
“你到底怎么了?刚刚开始就坐立难安的,生病了?”
“他阳痿。”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宋致叹了口气。
冉季回过身拍了拍宋致的肩膀,“跟他搅在一起,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时间久了,魏津已经逐渐被他养成了这幅睡姿,他在这里坐了这么久,竟然没看到他动一下。
宋致递给冉季一个名片,“这是应激性创伤这方面的专家,你想好的话,找时间去看看吧。”
咚咚——
“别管他了,你不想拿出来吗?”黎非明凑近了,将膝盖抵在医生两腿之间,欺身把人压在身后的办公桌上。
“哎,现代社会谁还没有一点睡眠问题了,冉季怎么说也是个总,没点压力像话吗?”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冉季看着两人挑了下眉,“你们…哈,所以我成了你们py的一环了是吗?”
“哇,他出门那个脸色我还以为你把他全家骂了一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