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保护了他却总是眉眼淡漠的魏津。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残忍地目睹着两人交颈而吻,他想离开,可双腿却像被钉住一样,不甘又痛苦地停留在了原地。
好像过去了一年一样,冉季亲够了,把人扶起来坐在身侧,隐于陆唐目光之外,替魏津擦掉嘴角的津液后,才重新看回门边的人,嘴角似有一丝笑意。
“看够了吗?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为什么……”
陆唐喉咙干涩的厉害,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之前的一个月不过是他跟我生气跑出去了,跟你住在一起也只是想惹我不高兴,当然以后他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你以后也不要再想着找他了。”
“不…不是这样的。”
“你们是……爱人吗?”话是回答冉季,目光却紧紧锁定坐在冉季身边的背对着他的魏津。
“爱人?”冉季轻笑一声,“不是哦。”
怎么人人都要到他面前问上一句他是不是喜欢魏津。
“不过你确定还要看下去?”冉季的手从魏津衣服下摆伸进去。
“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别管我了,你走吧,我不接受你的告白。”安静了许久的魏津终于开了口,语气冷漠,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量抑制着话里的颤抖。
不行,这样下去…他迟早会激怒冉季。
陆唐这一次终于听了魏津的话,倒退着撑开门,绊了一下推门跑出去。
冉季哼笑一声,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他的模样。
他怎么忘记了魏津是这种只要放出去就会吸引各种狂蜂浪蝶的。
那只伸入下摆的手还没有拿出来,也不管依旧大敞开的门,陆唐的脚步声甚至还没有消失,只一个劲往魏津衣服里愈加深入,抚摸着依然在细微颤抖的身体。
“你怕什么,嗯?你又没做错什么。”
“这么着急让他走啊?怎么了,怕他继续看下去吗?”
一直到要摸到胸口那里,手被捉住了。
冉季也不在意,顺着他的腰腹轻轻摩挲,感受手下皮肤的轻微战栗,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摸上了魏津的胸口,甚至轻轻捻上了那一点被布料勾勒微微突出的部分。
“啊…”
“明明都这么饥渴了,最喜欢摸这里了对吗?”
冉季的手四处游移,所到之处都仿佛被灼烧。
躲无可躲的性欲折磨。
只是他被冉季的两臂困在身后的沙发上,被那样紧迫的视线注视着,又能往哪里躲呢?
躲无可躲。
“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的敏感带吧,被弄的这样熟透的身子,你还想去哪呢,魏津。”
不光是身体,他的头脑也像被冉季的话灼烧着,妄图在上面留下什么刻印。
“身体好像比平时还要敏感呢,是因为刚刚见了喜欢的弟弟吗?”
魏津许久没有情爱又被下过药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挑逗,额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轻微推拒着眼前的手,“不要…我不喜欢他……”
冉季手顿了下,得趣地问:“是吗?那喜欢谁?”
魏津闭嘴了。
冉季微微皱眉,把他身上的裤子扒了下来,扒上身衣服的时候,魏津不配合起来,死死拉住了衣服的下摆。
“怎么了?不想被玩上面?”
冉季也不在意,把他两侧的大腿往上抬起来,脚搭在沙发边上。
“自己握着脚踝,把腿打开。”
窗外阳光明亮,时间接近正午,靠在黑色皮质沙发上的男人,犹豫着张开腿,对着比自己还要年幼的弟弟做出恬不知耻的动作。
魏津微微低下头,不想与其对视,许久未曾向人袒露私处的羞耻感细细密密地沿着他的脊骨向上爬。
冉季扶正了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
“自慰给我看。”
“我想看你自慰,魏津哥。”
“好不好,嗯?自慰给弟弟看看。”冉季的鼻腔里有种撒娇的味道,生了这样一张美丽的脸,被阳光照着的浅瞳宛若水晶,这样的人对任何人撒娇式的诱哄都合该不会被拒绝。
只是魏津从昨天开始到现在一直都还处在恐慌里,加上刚刚陆唐那些话,让他的精神已经紧绷到了极点,除了听从冉季的话之外,还迫切地需要知道他是否已经原谅自己了。
“这样就可以原谅我了吗?”
冉季笑笑,将他的手合放在性器上。
“看你表现。”
魏津咽了咽口水,咬着唇,无可奈何用手掌扶着腿间的那一根性器向上捋动起来。
房内的阳光太好了,被金灿灿的光照着,让人不觉得眼前的事有多下流,甚至在看到冉季轻笑的眼神时会让人觉得他是在看一幅画一样。
魏津两腿之间的性器在持续不断的捋动中逐渐充血,呼吸也随之渐重,被逼迫自慰的羞耻感一点点褪去,多日里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