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都啊……”雨泽从监察厅回来以后,已经是黄昏了,回家后看着物部布都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不知为何,他感觉到的违和感,更加强烈了。心中的不安早已经代替了原本的温馨,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够,也可能是因为权力的争夺使得雨泽大脑已经有些麻木了,他并不准备追究这感觉到底是哪里来的,依旧像往常一样微笑着做到了餐桌上,看着自己的妻子把一盘盘饭菜端了上来。皇城已经变得风起云涌了,能享受到这份安宁已经很不容易了,雨泽不想去面对自己的不安,不想对这份违和感追根问底,物部布都也慢慢的把自己衣服挂在了衣架上,笑着吻了下自己的额头,“夫君今天也很累吧。”“布都,我送你一个东西。”终于,雨泽开口了,这让物部布都一愣,“大人你要给我什么……?”“这个。”雨泽拿出来了一把长长的武士刀,上面鎏金的色彩使得它看起来锋利无比。摸了摸刀身,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这把刀一直没机会给物部布都,现在也终于是不能不给了,在这个乱世,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有一个强大的武器,就等于一个强大的保护,雨泽不希望在自己不在时,物部布都受到什么威胁时,没有任何的保护。“这把刀叫做布都御魂,是我专门为你打造的。”雨泽嘴角轻轻扬起,似乎很是骄傲,“这把刀达到了准神器的级别,虽然主攻的是灵力辅助,但是依旧不影响它的锋利。”“可是夫君你给我刀是干什么……?”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头,雨泽的性格在婚后的日子里早就被物部布都了解的清清楚楚,很懒,有时候会开玩笑,但是关键时候还是很可靠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的保护是那种不允许自己参与到任何纷乱中的,将可能侵袭到家里安稳的情况全部担在自己肩膀上,但是今天却罕见的送了自己刀具。“我把它送给你,是想你在我……”……杀!!!!——不和谐的角号声忽然响起,这使得刚说到一半的雨泽脸色大变,“不好!!”站了起身,看着明显已经愣住的物部布都,雨泽连忙的拍了拍她的脑袋。“诶诶……!?”意外的时候总是这么呆,就算在危急情况下,雨泽依然有种想笑的冲动,但是他很好地压住了,“你先躲起来,我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随后转身开门,声音越发震耳欲聋,听起来,似乎是冲锋的角号声,而雨泽的门外也传来了马蹄声,显得很急。“大人!?……在吗!?”物部守屋的声音响了起来,雨泽连忙上前开门,只见他穿的盔甲都有些歪歪斜斜的,不由得问道,“守屋?出什么事了?”“大事不好了……以池边皇子为首的……他……他们反了!!”感觉到这是话语应该言简意赅,物部守屋立马改口,这让雨泽瞬间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你是说,池边皇子和苏我马子还有丰聪耳神子?”“对对就是他们……大人他们已经打过来了,我已经命自己在皇城的部下挡住了他们,现在我们还没怎么组建成型的军队也都在河内国涉川郡,皇城的军队挡不住多久啊……”“慌什么。”冷静了下来,果然,喊杀声已经越加接近这里,雨泽咬了咬牙,掏出自己身上挂着的执令剑,对着物部守屋说道:“你现在立马召集所有监察使以及执令使,就说苏我马子党羽准备谋反,让他们准备好马匹等物件,我一会带着物部布都来,我们立即赶往河内国!”早就想到了这一天,雨泽把脑子里并不完善的计划对着物部守屋说了一遍,物部守屋也知道慌没有用,立即稳定下来。“好的大人!”“动作一定要快!”
……“布都……布都。”回到房间中,雨泽意外的发现,物部布都,不见了。“我cao……”一直表现淡定的雨泽这时也终于再淡定不起来了,怒骂了一声脏话,看着空无一人的家里都有些欲哭无泪,“布都啊我让你藏起来你跑哪里去了……”时间已经不能再等待了,雨泽咬了咬牙,披上自己的斗篷直接一路奔逃到了监察府,喊杀声已经弱了下来,但是马蹄声不绝于耳,显然,物部守屋的手下已经挡不住了,皇城再也不是安全的地方。“草这群兔崽子要不是我的底蕴不在皇城。”物部守屋也注意到了这个状况,看着旁边的雨泽一个人坐上了马匹,不由得有些奇怪,手也开始抖了起来,“大……大人……我……我妹妹呢?”“我不知道。”雨泽摇了摇头,眼神如同冰雪一样的寒冷,看着监察府前自己的人马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对着物部守屋说道:“时间来不及了!回去再跟你解释!我们冲!”没有任何鼓舞士气的话语,就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所有人跟着前方的四位执令使策马奔腾,在这一片沉寂中,只有那如雷的马蹄声,监察使们说多不多,说少也并不少了,个个都是佼佼者,也是雨泽除自己外,最大的底牌。“呃————”一声不和谐的闷哼声响了起来,奔腾的众人竟然整齐划一的拔出了腰间的武士刀向前赶路,而雨泽也是注意到了自己队伍里似乎有所减员,咬了咬牙,“所有人戒备偷袭,只要冲出皇城我们就安全了!!”呃————呃————闷哼声越来越大,雨泽回头看了看,明显又少了几十号人,他也注意到了房顶的黑影,“房顶上,杀!”蹭蹭蹭蹭蹭——————一道道剑气从监察使的手中发出,将房顶上的瓦片击落一地,随之也掉下来几个已经血rou模糊的忍者,看来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