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刚探进去一节,便四处旋转按压,她一耸一耸地想排出它们,却被随之而来的抽出和更深地插入刺激地抽抽着涌出更多汁液,而它们就着这些湿滑的液体,往更深处更紧致更温暖的内部抽插按压刮擦。汁水流得越多,手指动得越激烈进去得越深。她下身一抽一抽地,对他指尖的动作无处躲藏。
“阿一,振作点。”假清源捧着阿一的下巴,用额头抵着阿一的额头。阿一抬眼,看着假清源闭着眼,浓密的白色睫毛如两扇洁白的扇面。她的视线顺着双眼之间直挺的鼻梁向下,是假清源颜色极淡的两瓣形状极好看的唇。
一股柔软的热意覆盖在两片花瓣上,她小腹一抖,花缝里又涌出一股清流。热意舔弄着两片花瓣,她想合上腿抵抗这种刺激,却被腿间的他用身体和手臂强制着大开双腿。几下舔弄过后,热意竟探入了缝口,往更深出去了。他一边用舌头舔弄搅动花缝,一边用手指揉搓挤压上面的花蒂。未经人事的她几下就去了好几次,汁水喷流得到处都是,糊了他一脸,流了一床。
他的指缝间流出,直到完全包裹住两人。
阿一抬头,吻住假清源,浑身的刺痛与灼热竟消失了瞬间。在她想着还不够的时候,假清源抱紧了她,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唇齿。刺痛与灼热几乎消尽了,取而代之竟是一股酥麻和快意。假清源侵占着她唇舌,毫无接吻经验的她任由摆布。粉嫩的花舌任由他吮吸挑弄,两人混杂的津液都被他推送到她口腔里,满嘴的津液大部分被她吞下,少部分从两人的嘴角流出。她甘之如饴,好似每吞下一些,身上就愈发远离难受,也愈发充满快意。
“教授,可不可以不要走?”阿一眼里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雾,充满恳求地抬眼望着假清源。
在她愣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带的金属扣上,她葱白手指在上面来回,解开金属扣。拉下拉链,露出鼓起的内裤,布料包裹着他的形状。拉下内裤,布满经脉的巨物直挺挺地弹出。柱身与他的肤色一样白皙,粉粉的柱头上渗出乳白的汁液。
真清源一直在尝试从蜡烛变回人形。
正在他不停尝试从蜡烛变回人身时,忽然房门被打开了。他看见她被一个人抱在怀里,放在床上。等看清那人,竟发现那人是自己。那人不可能是他,他从来没有到过任何学生的寝室。至于他为什么知道她寝室的布景,已经是光阴司事变之后的事了。
“教授,阿一好难受,阿一浑身都很难受。”阿一闭上眼睛,感受额头被清源手掌覆盖的触感,“阿一浑身,好像有很多虫蚁在啃食,细细密密的刺痛和灼烧着。”她搂住假清源脖子的双臂用了力,用脸颊去贴假清源的脖颈,“但,但是,只要触碰到教授,那些和教授接触到的部位,一开始就好像触碰到了冰块,刺痛和灼热感很快就消失了……”
阿一感觉自己小腹涨热,腿间似乎有热流涌出,便躺靠着床头,收起双腿在身前打开,将腿间对着教授。她一手撩开裙子,一手用手指抚摸自己湿漉漉的内裤。对着面前的假清源,气喘吁吁说:“教授,这里湿了,好麻,好难受。”
他放开被他侵占已久的唇舌,在她耳边轻声道了句:“放松。”便一手捧着她的脸吻着,啃咬她的唇,搅动她的舌,灌送给她交融的津液;一手在她腿间。
“阿一是哪里难受吗?”假清源抬手,绕过阿一的刘海,手掌覆盖上阿一的额头,“阿一脸很红,出了好多汗,额头也很烫。”
待眼前亮光褪去,面前模糊的影像逐渐清晰。很特别的视角,他从眼前的镜子里,发现自己变成了桌面的一根蜡烛。周围的环境,应该是她当年在光明司光院的寝室。他读取了那块意识拼图,进入了她的某段意识。
假清源俯下身,用鼻尖摩挲湿漉漉的内裤表面。阿一惊呼一声,吸气,又一股热流涌出,内裤表面的水渍更大块了。她受了刺激想合上腿,却被假清源用一只手推住了一侧的大腿。假清源的另一只手将她湿得不成样的内裤拨到一侧,一股凉意袭上她裸露的花户,白净里透着粉红。粉红幼嫩的两片微微颤动,清澈的蜜汁从花缝里流出。
“教授,阿一是不是中毒了,还是中了什么术?”阿一的脸一直贴着假清源的脖颈摩挲,“阿一求求你,教授,救救阿一。”近乎带着哭腔的恳求,刺痛和灼热感不仅在皮肤表面,几乎是从内到外、从皮肤到肌肉到五脏六腑到心头骨髓了。
几乎被吻到窒息了,假清源才放开满脸潮红的阿一。被捧着头的阿一,还眼神迷离地望着假清源,嘴巴好像被吻一样微微张着,伸着粉红充血的花舌,口腔里还盈着些津液,嘴角挂着不少。银色的津液丝线从两人嘴角断开。
阿一被假的清源抱着放到床面,不正常的红晕布满有着雀斑的脸颊,她的手一直搂着的脖子不愿放开。
他含了一口,渡进她嘴里。她喝着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小腹一抖,缝间又涌出一股。他的指腹在她湿漉漉的缝口摩挲几下,又用指身摩挲,直到她的汁液沾满他的食指与中指。食指和中指抵着缝口探入,温暖柔软的花壁马上紧紧交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