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光渐柔,本浑身赤裸的她已着一袭白裙,被Jing与尿灌大的腹部已平复,从头到脚、从内到外的污秽都已清除。柔和的白光与在她身下与她一同飘浮起来,移动向他。她身下的白光消散,她落进他怀里。另一道白光从他的脚下浮现,笼罩他们。
白光消散,他们已从洞窟转移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他的寝殿。他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褥。看着她熟睡的面容,他伸手覆盖她的额头,掌额接触处散出些许白光。
他开始读取她的意识,进入她的意识空间。他一闭眼一睁眼,身边的环境已从寝殿换为一片漆黑的虚空。他在手心幻化出一颗光球,发现周围除了漆黑的虚空,就什么都没有了。他以前连接过她的意识,那时候还是在深林内她和她nainai住的小木屋,而现在除了黑暗的虚空以外别无他物。
“是我,我来找你了,阿一。”他闭上眼说道。再睁开眼睛,只见她躺在不远处,身上笼罩着细微的光亮。他走近,想从地面抱起她,伸出的双手却穿过了她的身体。
微微一怔后,收回双手,从食指和中指指尖释放出一个毛绒绒的光球落在她额头。一块发光的碎片从她的胸口处飘浮出来,他伸手接住。他看着掌心里的意识碎片褪去光亮,是一块拼图的样子。人类的意识碎片会成为她喜欢的事物的模样。而她喜欢拼图,她的意识破碎分离后,只剩下一张拼图碎片。他握住那块碎片,光亮像水一样从他的指缝间流出,直到完全包裹住两人。
待眼前亮光褪去,面前模糊的影像逐渐清晰。很特别的视角,他从眼前的镜子里,发现自己变成了桌面的一根蜡烛。周围的环境,应该是她当年在光明司光院的寝室。他读取了那块意识拼图,进入了她的某段意识。
正在他不停尝试从蜡烛变回人身时,忽然房门被打开了。他看见她被一个人抱在怀里,放在床上。等看清那人,竟发现那人是自己。那人不可能是他,他从来没有到过任何学生的寝室。至于他为什么知道她寝室的布景,已经是光Yin司事变之后的事了。
阿一被假的清源抱着放到床面,不正常的红晕布满有着雀斑的脸颊,她的手一直搂着的脖子不愿放开。
“教授,可不可以不要走?”阿一眼里蒙着一层shi漉漉的水雾,充满恳求地抬眼望着假清源。
“阿一是哪里难受吗?”假清源抬手,绕过阿一的刘海,手掌覆盖上阿一的额头,“阿一脸很红,出了好多汗,额头也很烫。”
“教授,阿一好难受,阿一浑身都很难受。”阿一闭上眼睛,感受额头被清源手掌覆盖的触感,“阿一浑身,好像有很多虫蚁在啃食,细细密密的刺痛和灼烧着。”她搂住假清源脖子的双臂用了力,用脸颊去贴假清源的脖颈,“但,但是,只要触碰到教授,那些和教授接触到的部位,一开始就好像触碰到了冰块,刺痛和灼热感很快就消失了……”
“教授,阿一是不是中毒了,还是中了什么术?”阿一的脸一直贴着假清源的脖颈摩挲,“阿一求求你,教授,救救阿一。”近乎带着哭腔的恳求,刺痛和灼热感不仅在皮肤表面,几乎是从内到外、从皮肤到肌rou到五脏六腑到心头骨髓了。
“阿一,振作点。”假清源捧着阿一的下巴,用额头抵着阿一的额头。阿一抬眼,看着假清源闭着眼,浓密的白色睫毛如两扇洁白的扇面。她的视线顺着双眼之间直挺的鼻梁向下,是假清源颜色极淡的两瓣形状极好看的唇。
真清源一直在尝试从蜡烛变回人形。
阿一抬头,吻住假清源,浑身的刺痛与灼热竟消失了瞬间。在她想着还不够的时候,假清源抱紧了她,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唇齿。刺痛与灼热几乎消尽了,取而代之竟是一股酥麻和快意。假清源侵占着她唇舌,毫无接吻经验的她任由摆布。粉嫩的花舌任由他吮吸挑弄,两人混杂的津ye都被他推送到她口腔里,满嘴的津ye大部分被她吞下,少部分从两人的嘴角流出。她甘之如饴,好似每吞下一些,身上就愈发远离难受,也愈发充满快意。
几乎被吻到窒息了,假清源才放开满脸chao红的阿一。被捧着头的阿一,还眼神迷离地望着假清源,嘴巴好像被吻一样微微张着,伸着粉红充血的花舌,口腔里还盈着些津ye,嘴角挂着不少。银色的津ye丝线从两人嘴角断开。
阿一感觉自己小腹涨热,腿间似乎有热流涌出,便躺靠着床头,收起双腿在身前打开,将腿间对着教授。她一手撩开裙子,一手用手指抚摸自己shi漉漉的内裤。对着面前的假清源,气喘吁吁说:“教授,这里shi了,好麻,好难受。”
假清源俯下身,用鼻尖摩挲shi漉漉的内裤表面。阿一惊呼一声,吸气,又一股热流涌出,内裤表面的水渍更大块了。她受了刺激想合上腿,却被假清源用一只手推住了一侧的大腿。假清源的另一只手将她shi得不成样的内裤拨到一侧,一股凉意袭上她裸露的花户,白净里透着粉红。粉红幼嫩的两片微微颤动,清澈的蜜汁从花缝里流出。
一股柔软的热意覆盖在两片花瓣上,她小腹一抖,花缝里又涌出一股清流。热意舔弄着两片花瓣,她想合上腿抵抗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