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于虎虎皱皱眉头,进入搜索页面,往上滑了几行字后渐露兴奋,“俄罗斯男名?昨天死活不告诉我写的是啥,结果是个人名啊。”
转头见薛坚一脸迷茫,显然不知道这件八卦的劲爆程度,于虎虎决定大发慈悲给他解惑。
“偷偷告诉你,”他神神秘秘地罩住半张嘴,压低声音,“关哥哥喜欢男的。”
薛坚狐疑看向他。他这副样子就像第一次得知“同性恋”的初中生,到处散布这个惊天大新闻,合着天天操屁眼子、秽乱精神病院的不是他自己似的。
“你俩,”薛坚慢吞吞地说,“也那个吗?”
“哪个?”于虎虎困惑地抬头,见薛坚眼神躲闪、不住咬嘴唇,恍然明白,一下子叫起来,“你这人思想真肮脏!我是那种人吗!”
看着薛坚一副又怀疑又震惊的模样,于虎虎气得直喊:“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这种人那种人,薛坚哪里想过他在他心里是什么人。这话几分嗔怪,黏糊得很,他支支吾吾不好接,眼睛往别处瞟。
然而于虎虎偏着头一咂摸,会错了意,凑上来道:“……你在吃胡老师的醋啊?”见薛坚不吭声,他就更加笃定,自顾自哄道,“跟胡老师是没办法么,又不是每个室友我都……我还跟张老头住过一段时间呢!我有那么重口?”
薛坚一想到张老头那张苦瓜脸,鼻孔一张,没忍住,压着嘴角笑了。于虎虎乘胜追击道:“他后来给谢姐告状说受不了我早上打飞机,硬是换走了,谢姐还骂了我一顿。这哪能怪我?他一个老头子自己不行了,还要管别人啥时候晨勃啊?”
他还没说完,薛坚就大牙一露,吃吃笑出声,于虎虎知道他爱听这些猥琐笑话,满意收了口。笑了半天,气氛冷下来,他瞅了薛坚两眼,试探着问:
“我今晚能去你那儿吗?”
他平时都是想来就来,今天多此一举这么一问,大概不是要睡素觉。薛坚收了呲着的门牙,有些迟疑,自从上次跟于虎虎睡觉时的心脏狂跳后,他隐隐感到一丝不对劲,加上今天不是他值班,多一个同事就多一分风险,于是闷闷道:“今天不了吧。”
“为什么啊?”于虎虎立刻就不满了。
“我有点事要忙。”薛坚含糊道。
“你能有什么事?”于虎虎嗤之以鼻,“你在那屋里除了躺着刷视频还能干嘛?”
这话刺得薛坚心头一阵烦躁,于虎虎虽然平时就爱嘴臭,但最近老是这副颐气指使的腔调,使唤这使唤那,刚才倒开水也是,好像薛坚是他的专属保姆似的,还是晚上送批的那种。他越想越觉得生气,越生气越想做脸色,越做脸色就越怕被于虎虎发现,因此只是不说话,垂着头装聋作哑。
然而到了晚上,于虎虎还是不请自来,闪身进来,笑嘻嘻看着薛坚:“我就说你在刷视频吧,还骗我有事儿。”
外头早熄灯了,这会儿赶他走只怕是要给值班的同事碰上解释一番,薛坚只得无奈地关上手机,翻身坐起来给他拿枕头。于虎虎锁好门后大摇大摆进来,瞥见门口的穿衣镜,便把衣服撩到胸口,拧着半个腰转了转,满意地拍拍那几块腹肌,转头蹬掉鞋子扑到床上,翻身翘起腿,斜着视线看薛坚从衣柜里抱个枕头走过来。
“你这几天都不推我去治疗。”于虎虎接过枕头,霸道地把所有枕头都重叠在脖子下,抬起脚趾故意去勾薛坚裤腰,直勾得他裤腿上缩,裤缝勒紧裆下,样子滑稽,像被挂在钩子上。薛坚不自然地扭了一下腰,哎了一声,想要挣脱开,边挣边解释:“多了好几个新病人。”
“你整天就往三号房那儿钻。”
这话听在薛坚耳朵里实在是又舒服又危险,这一股子醋味在别人听来会解读成占有和妒忌,但薛坚万不可能把自己当成特殊的那一个,他极怕被当傻子耍,尤其怕被于虎虎当傻子耍,因此只糊弄开脱道:“他智力有问题,不来人给他喂饭就饿死了。”
于虎虎确实也就随口说说,注意力不在这儿上头,一门心思犯贱般来回勾动薛坚的裤腰。那裤缝就一个劲摩擦裆部,薛坚想起过去跑业务最多也就被同事背地里说几句坏话,现在天天伺候这个伺候那个,还被人提着裤子玩,关键这几下还磨得他裆下起了反应,他自己都觉得荒谬,下意识别了别腿,他不想让于虎虎知道就算提着裤子捉弄都能让他有感觉。
偏偏于虎虎在这些事上敏觉非常,跟薛坚缠了这么久,早知道他这一夹腿的躲闪暗示着什么,于是想也不想就把人拉进怀里,手从空荡荡的体恤底下伸进去,揽他的腰,摸他的腹。触到胃部以下那一块柔软的皮肉的时候,于虎虎忍不住呼呼地笑了,圆滚滚的,薛坚今天是吃饱了饭的。
他以前听人说男的到了三十岁新陈代谢就要降低,那些个啤酒肚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发展的。薛坚今年刚好三十岁,四肢虽然干瘦,肚子却软趴趴的,吃饱了饭喝多了水会微微凸出,骑乘的时候放松的肚子软软地鼓出来,和纤瘦的四肢形成对比,像怀孕了似的。想到这里,于虎虎眼神一暗,埋头进他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