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在迟寻体内突然开始小频率地振动起来,穴道里逐渐分泌出液体,沾湿了迟檐的手指。
他按了按那颗痣,才发现迟寻的脸很烫。
迟檐的手指很长,小时候还学过钢琴,一开始还觉得很酷,学了一段时间后就放弃了,现在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最多弹一首小星星。
说完,迟檐喘了口气,解开迟寻的衬衫纽扣,完全脱下累赘的裤子,才发现迟寻竟然穿了衬衫夹。
迟寻弓起身体,闷哼了一声。性器被束缚住的感觉着实不好受,想射射不出来,阴茎难受地又胀大一圈。
迟檐终于忍不住打开了床头的一盏小灯,他看到迟寻清冷的面庞染着欲望的颜色,汗水打湿了头发,湿哒哒的黏在脸颊和耳朵上,眼睛蒙着一层雾气,就连眼角那颗泪痣都变得诱人起来。
一个冰凉的东西涂满了润滑液,忽然被塞入迟寻的身体里。迟寻基本没做过扩张,比迟檐第一次还痛,眼前发白。
迟寻差点把床单都掀翻,没一脚把迟檐踹下床已经不错了。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看的片子,上来就弄,一点扩张都不做,第二天肯定得用药。
外头是寒风刺骨,迟檐公寓里却一点都不冷,他安装了地暖,整个房间都是暖和的。
他冷笑一声,一巴掌拍在迟寻的大腿根,细腻的触感在掌心流连,手指伸进肉与衬衫夹之间,勒出一道红痕。
迟寻被迫替迟檐撸了一次,精液射在他的胸口,又被迟檐恶趣味地抹在腹部。
他总骂迟寻是个变态,然后发现自己也是。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对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发情,他们都有病。
迟檐又有了更好的主意,他大发慈悲地解开丝带,却不允许
他观察着迟寻的反应,看到迟寻仰起脖子,忽然大口地喘气,但手还是不自觉地去扯丝带。他想射。
迟寻给出的答案是拒绝,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呼吸困难。
“哥哥,你叫床的声音真好听,”迟檐捏住他的下颌,唇贴着他的嘴角,“把我叫的好硬,你摸摸。”
“我还没玩够呢,忍着点啊。”迟檐自己也硬得厉害,但他暂时没管,当务之急是要折磨迟寻。
迟檐自己爽了,迟寻还没能射,射精的口也被堵住了。他抬脚踩在迟檐的大腿上,眯了眯眼,试图自己解开那根丝带,但他的瞳孔有些失焦,在黑暗中几乎什么都看不清,阴差阳错摸到了迟檐的手臂。
迟檐揪着绳子把情趣道具拉出来,带出来一滩液体,打湿了床单。于是原先准备好的东西都用不上了,迟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插进来,第一次就全根没入,爽得他差点就秒射。
迟寻很低地“呃”了一声,被迟檐听到了,立刻兴奋地要求迟寻叫出来。
迟寻仰起脖子,露出优美脆弱的曲线,等待迟檐在他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但是那又怎么样,对迟檐来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顺其自然,让自己多爽一点,总不会吃亏。
他感觉到药效似乎发挥到了极致,他浑身上下跟发烧一样热,迟檐把他丢在床上,扒下裤子,硬得粗红的阴茎打在迟檐的腹部,前端渗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在腹肌上留下了水痕。
比起迟寻,迟檐更是像是吃了春药,他双眼有点发红,滚烫的手紧紧锁着迟寻的手腕不让他走远一步,随即贴上来,咬着迟寻的脖子。
迟寻几乎是下意识地避开迟檐追来的吻,回头看了眼落地窗。窗帘倒是拉上了,但留了一点缝隙,足以让迟寻看清远处和楼下的车水马龙。
“哥哥,还有别人知道你还穿着这个去做实验吗?你真骚。”他不断勾起腿环又放下,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是早就准备好让我操了吗?”
“什么时候我玩够了,就让你射。”
然后他们就纠缠在一起。迟檐对接吻有相当高的天赋,也可能是找了片子补课,总之吻技比起那个晚上是好了不少。迟檐一手压着迟寻强迫他抬头,另一只手伸进迟寻的裤子里,摸索着解开皮带,随手扔在地上,急切又生涩地要脱迟寻的裤子。
迟檐故意不去摸他的,坐在迟寻的大腿上,从床边拿出一根黑色的丝带,系在迟寻的勃起的性器上,稍稍拉紧,恰好卡在迟寻射不出来的程度。
双一样的眼睛对视了一秒,迟檐忽然压着迟寻的后脑勺,一口咬在迟寻的下颌,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
不过迟檐住的高,暂时没有被偷窥的风险。在安全隐私的环境下,迟寻也可以玩一点刺激。
迟檐的喉结滚了滚,刚射完不久的阴茎又硬了。
“你求我一下,我现在就让你射。”迟檐反抓住迟寻的手,按在床上,“嗯?求我,快点。”
那不是迟檐的手指,大概率是个什么小玩具,被迟檐带着往里面顶,指尖时不时刮过肠壁。
在性爱中,迟檐大少爷的性格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喜欢看迟寻臣服,喜欢听迟寻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喘息,喜欢让迟寻失控,这些都因他而起,又像他的催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