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突然也好奇了?”
——他不能再惹阿翮生气了。
说着一个圆鼓鼓但是圆溜溜的钢珠就已缓缓挤进了那根顶端的小口。
“那,惩罚开始了。”
温翮看着他这幅可怜的模样,轻笑出声。
很快,不到十五分钟,一辆高调的黑闪兰博基尼就出现在了咖啡店门口。
与薛睦言一样,他们算是同一个党派,闵栖棠的父亲主要是首席的政治决策的发言人。
温翮想到要怎么惩罚自己的男朋友了。
尿道里还插着磁珠,已经吞进去了三颗,温翮其实算很温柔了。
说话间,温翮又给他加剧了一重刺激,用指甲在冠状沟处慢慢擦刮。
顶端的小孔不断翕合,等待着吐出积存的乳白色子孙液。
因为第一次尝试,他特意买的最小的长度。
薛睦言不客气的戳穿,“你就不怕你家里的那位娇妻盯梢?”
闵栖棠望着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她不会的,我相信她是个知情知趣的人。”
闵栖棠是出了名的笑面狐狸,气质清风朗月,说是翩翩君子都不为过。
二人和好如初了。
殷令璟是像是有些无法承受这样奇异的感觉,抬起手挡住自己的脸庞,发出低低的哼吟。“咿啊……呜……嗯……啊!”
“嗯,那你来滕锦路口的咖啡店接我,快点。”依旧是颐指气扬的态度。
车门打开,一位英俊异常,带着凛冽气质的男人走了出来,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一旁的周侓看着跟平常一样,但是他骨子里已经嫉妒到了极点。
闵栖棠是他们这一辈中比较出息的,而且也是成家最早的一个。
另外一边
温翮性瘾不发作的时候,多半动作会稍微温柔些。
解决了生理问题,自然就想起来了自己的男朋友。
殷令璟很明显也看到了温翮手里的那串东西,他本能地想要自我防护,但是下一秒就强力克制住了。
“啊啊唔——我不行了……呜……阿翮……”就在殷令璟以为他就要解放时,一只手却牢牢掐住他性器的根部。
“我、我想射了,宝宝,就原谅我这次吧,啊唔……我不行了……”
他能主动联系,也就意味着由温翮单方面提出跟殷令璟的冷战,已经结束了。
简单来说,就是个文秘,顶多再有个汇报任务。
温翮有些温煦地一笑,说的话却很残忍,“你不愿意,那就别来找我。”反正当初也是他眼巴巴的过来要做个见不得光的小三的。
“刚睡了我,就拔吊无情去找男朋友吗?”
不过要是你这么简单大意的话,只怕早就被对方啃的骨头都不剩了。
于是就只能表面愤然地舔了舔对方的唇瓣。
但隐约中他能感受到藏在其中的一丝快感。
心”。
毕竟之前刚在周侓身上发泄完。
此刻电话那头的是已经从周侓的床上醒过来的温翮。
“不行!”周侓咬着牙,真想给他咬一口,可他却是一点都不舍得,也不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撬兄弟墙角,这样的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宝宝……我,我难受。”
“对啊,可能日子太平淡了,总需要一点刺激感。”
他透露出几分本性的恶劣,他起身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他一直都没实操过的磁珠串。
坐在薛睦言对面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如沐春风。
不过应该也够殷令璟苦头吃了。
娶的是西南军事部部长的孙女。
脸皮要厚,心肠要硬。
若是仔细看去,能发现躺在那桌上的分明是最近炙手可热的新晋偶像。
那磁珠本身没有任何摩擦感,但是更多的是略微的胀痛感。
温翮却显得有些兴致恹恹,“可是,我还没想好惩罚你呢。”
殷令璟的双腿环在温翮的腰间,“阿翮,进来,操进来!”
电话铃声响了,看到名字,殷令璟一扫之前的烦闷阴郁。
“我是完全属于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真的只有难受吗?”
殷令璟那精致的一根性器,直挺挺地昂首挺起,已经在射精边缘。
刺痛的感受让殷令璟浑身都有些禁不住的颤抖,那奇异的刺激像是射精的前兆,又像是忍不住的尿意。
政治联姻,弄的都是明面上的玩意儿。
殷令璟挺腰呻吟出声,精致的脸上带着溢满的情欲,几乎又要被弄得哭出来。
殷令璟的肤色的确是比周侓白的很,虽然看着瘦弱,可脱光后,发现也是肌肉线条流畅。
“薛睦言,刚才听着里面的动静挺大啊。”
如今
“喂,阿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