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的手指完全没有可比性,才扩张的小穴被撑得没有一点缝隙,才进去一个头就要被涨哭了。言澈感觉后面被严严实实堵住,呼吸也变得不通畅。
饭桌上的季修滉没有再穿礼服,只随意披一件素色长衣,开得过低的领口显露出了他极具线条的身体。金色的眼睫毛在烛光下闪着光,他张开嘴咬住仆人递来的吃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里的宗教文学。
进了大门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拉去整理仪容,言澈被人套上厚重的正装。他本来就瘦,还要被命令穿上塑身衣,呼吸不畅,趁侍女不注意偷偷拉松了衣带。终于穿好衣服去吃饭,远远的就看见一个金色的背影。
黄金的长发垂到背上,还有几缕被黄金扣束缚,浅蓝的瞳色也没掩盖住他森然的眼色,鼻梁高挺,皮肤雪白,戴着属于教廷主的丝绸帽,厚重华丽的礼服微微敞开,手中的权杖闪耀着金光,世人都说他是神明的使者,但言澈觉得他美丽璀璨得就像壁画里的神明。
季修滉举起他的大手,像一个铁笼,包裹住言澈纤细的肩膀,空气中发出一阵骨骼的轻微咯咯声。
言澈沉默,不想再理会对方。
手指进入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第二根手指便趁着湿意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只是胡乱快速地进出了几下,就收手换成性器一点点推了进去。
事实上没有谁比他更适合当教廷主,他对宗教有近乎疯狂的痴迷,就像决心自杀的一场鲸落。
他生的好看,言澈在洛都也没见过这种类型,忍着情绪直言:“不习惯”
“来帝都还还习惯吗?”季修滉开口,作为第一次交流的礼貌问候。
他走后就解开了脖颈处的一颗扣子,看侍女没有阻止,又脱了大半,剩下最里层的绣花衬衫,言澈感觉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季修滉走到房间中央,俯视言澈。他的眼神透露出优越感和征服欲,如同一头猛兽靠近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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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如一般的教父诵读起像诉月录般的宗教诗歌,卓修滉的声音好听,像冰川化水时的滴滴答答。语气也平稳温润,不像前者故作姿态。
言澈又看着自己身上的装束,有些不满,特别是一旁的仆人时不时提醒他要注意餐桌礼仪,不要坏了未来的alpha伴侣对他的印象。
言澈来之前侍女又给了他一身衣服,见它宽松也没多想,现在才发现是为情事设计的,季修滉只是轻轻拉开了他腰上的丝带,布料便离开身体滑到床上,留下一个赤裸的身体。
撑在身上的手被拿开摁在头顶,季修滉没理会他鳌愤的眼神,用手指顺着大腿根戳进后穴。他慢慢抽插起来,看着言澈轻声说:“出点水,不然伤身。”
沉默一直持续到最后,季修滉临走之前让言澈一会去他房间。
季修滉右手抚上他的脸,又低头将他纤细的颈部舔得湿漉漉的。
桌子前的人抬头看清来人是谁,便摘下眼镜开口说:“躺下,让我操。”
国王和季修滉说了言澈的事,心说反正就是无关紧要的人,被帝国当成生育工具是他倒霉,自己完成任务回去继续当他的教廷主就行。
言澈有些害怕,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但他没能再后退第二步。他被紧紧束缚住,健壮的体格让言澈感受到无法逃脱的压迫感。
言澈的身体像是一棵摇摇欲坠的树,被强行拖拽到床上。一点点抗拒是微不足道的。他显得渺小且屈辱,如同季修滉被月光照出的阴影一般黯淡。
到季修滉房间时,他正用笔电处理教廷的事务。
迎来的是对方平静的回答:“哦。那以后住着住着就习惯了。”
祭祀仪式比之前的诵读有趣的多,卓修滉在台上主持,拿了些看不出品种的药草,这些拿来捣碎,那些拿来用火烧成灰,最后点燃被磨成的粉,一股令人心旷神愉的气味传出来,萦绕在教堂。
仪式结束后言澈被接出这几天住的小屋子,去了一处郊外修得繁华的庄园,言澈猜测是季修滉的住处。
诉月教把月亮奉为世上最神圣强大之物,教徒们坚信有任何苦难只要同月亮说,它就会帮你解决。帝国对宗教文明的注重使教廷获得了如皇族一般至高无上的权力。卓家掌管教廷近三百年,卓修滉更是史上第一位在未成年时期就当上教廷主的传奇人物。
在一个星期后教廷祭祀仪式上,言澈终于见到据说外地寻游的教廷主。
言澈扭着身体想拉回衣服,却被按的更紧。
言澈脑子一炸,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以前出去玩看上哪个就拉过来动手动脚,但他只会对那些服务业人员这样做,对其他人还是礼貌相待。虽然自己对季修滉确实有想法,但还是不满他这番无礼的话。
对方的动作很温柔,言澈没有什么不适,愤怒也消散一些,任由他去。
“啧”之前见的alpha哪敢这么对他,都是他说一句别人才敢进一步。言澈偏头,又使劲推开身上压着的男人。他觉得季修滉像一只毒虫,弄得他又痒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