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喂,结果嚼的慢不说,吃了没两块就说自己饱了说什么都不肯再张嘴
松田阵平一怒之下把剩饭全吃了
打不得骂不得,他还能怎么办
说起来松田警官似乎对鹿也春名抱有一些莫名的责任心,明明25岁未婚未育,遇见鹿也春名却觉得自己像是多了一个儿子一样,直接快进到了养崽模式
临走时不但带走了屋里的垃圾,约好了下次来之前会给他打电话,还在门口叮嘱不要给只见过一两次的陌生人开门,见少年神态微妙的看着自己,很快又炸毛“我除外啊!”
送走了气哼哼的松田阵平,鹿也春名阖上门,感觉明明房子里只少了一个人,却安静冷清到有些诡异了,他快步跑进卧室钻进衣柜,把自己藏了起来
像是达成了什么默契一样,鹿也春名总是会隔三差五的接到松田阵平打来的要上门拜访的电话,来的时候每次都带着食材,逐渐熟悉了厨房的用法,偶尔开门还会刷新一只萩原警官
一间没什么生活气息的公寓被两位时常上门的爆处组精英变得像一个真正的家一样,让每次送走俩人的鹿也春名回身时都感到恍惚
电话震动声响起
鹿也春名接通,是松田阵平打来的,说今晚要来跟他一起吃饭,现在就出发,因为超市离得很近就拜托他去帮忙买一颗洋葱,顺便嘲笑了一下萩原研二因为要加班不能来蹭饭,背景里还能听到某加班人士的哀嚎
对于吃什么、和谁吃,向来乖巧的少年从来都是没什么意见的,轻轻安慰了一下不得不加班的萩原研二,鹿也春名挂断了电话走出家门
超市离这个社区只隔了两条街的距离,鹿也春名买好洋葱刚走到超市门口就又接到了松田阵平的电话“土豆?我不记得冰箱里有没有了,那就再买一个吧”
这样一来一回折返,算一下时间可能松田阵平到的比他回去的时间还早,鹿也春名不想让人久等,结账后拎着东西抄近道走进了小巷里
白天的小巷只是气温比外面略低,傍晚的小巷却阴冷阴冷的一片黑暗,刚走了十几米的鹿也春名感觉自己像掉进了漆黑的井里,迟疑的挺住脚步不敢再向前,披在身上的外套口袋里,电话震动了起来,鹿也春名知道只有松田阵平会在这个时候找自己,把手伸进口袋刚要拿出来,就听见身后传来噩梦般的声音
“春名,可以谈谈吗?”
是安室透!
他的手抖个不停,急忙去挂断电话,可他的手实在抖的不成样子,明明着急挂断反而碰到了接听键
电话接通正打算说话的松田阵平听到了那边鹿也春名极为冷淡抵触的声音
“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好谈的吧?”
安室透不觉得鹿也春名对自己的这个态度有什么问题,哪天态度变好了才会觉得奇怪
那天他反思了一下自己,再次见到同期和鹿也春名的惊喜让他失态了,如果当时有组织成员在附近,这份失态足够让他暴露八百次,不如将错就错以此为借口接近鹿也春名,为那天的行为异常打一下补丁,顺便探一下琴酒的动态,看看自己有没有暴露的风险
虚伪又野心勃勃的假面又重新长回了降谷零的脸上,他笑着说“怎么会,我可是很喜欢春名的,所以特意过来找你了”
鹿也春名很想安慰自己,别害怕,他是警察,他不会真的伤害你,可被伤害过的身体却在本能的抗拒这个人,在自己都没注意的时候就已经侧过身靠着墙,用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防备着安室透的靠近
“还有人在等我,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说完抬腿就跑,那样子像是有鬼在追
安室透眼疾手快追了上去捂住少年的嘴把他拖进了巷子深处,俯下身去直视着那双蓄满泪水的眼睛,让自己的心肠冷硬起来,一字一句的问道“你说有人在等你,是谁?是琴酒回来了吗?”
鹿也春名害怕的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是不断的摇头,哀求的看着他,却被安室透误以为拒绝交流
鹿也春名绝望的看着安室透那本就毫无温度的笑容变得冰冷“是我那天在咖啡厅里表现得太好说话了吗?让你忘记了跟我度过的快乐时光?”
刚买的洋葱土豆滚落到地上,鹿也春名顾不上去捡,哭着试图挣扎却被安室透的双臂穿过腿弯,呈型被挤在墙上动弹不得
裤子被毫无阻碍的褪下了,入手是熟悉的绵软有弹性,熟门熟路的摸到那柔软的入口,探入一个指节轻轻的戳弄着,“瞧,你流水了,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在等你的那个人?”
恐惧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鹿也春名拍打着扼住他的男人,带着哭腔试图解释,却因为越着急越说不出一句整话“不不是的是、是你之前认识的人呜呜”
“放、放手,走开!唔啊你别碰我!”
眨眼间身后已经被拓开三指粗的大小了,鹿也春名顾不上解释连忙出声想要制止
可这句你别碰我在安室透听来,竟然有一丝要为琴酒守身如玉的意思,你知道那是什么人吗!
气冲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