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柔的吻,来到他胸前,她迟疑了下,不确定该不该这么做。深吸了口气,抛开不必要的疑虑,娇嫩唇瓣合住了他的,以致没发现谷映尘一瞬间的讶然。他好像也是这样做的吧?秋水心一边回想,伸手捻住它,轻扯了下。比映尘轻柚了口气,浑身一僵,抿着唇将话迸出。“看不出来你的学习能力这么好。”“是是吗?”这是讽刺还是另有涵义?她分不出来。依着他的方式一路而下,惊见他昂藏的,娇容马上赧红染上缕缕醉人云霞。真真的要吗?吞了下口水,她鼓足勇气,伸出羞涩的小手,圈住他热烫的欲源,这一回,他的抽气声清晰可闻。“对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她赶忙松手,无知又无措的反应,看得谷映尘气闷不已。“继续!”他咬牙道。“那那好吧!”既然他都说了,她也只能遵命照办。如钢似铁的男性,炙热得烫手,她不让自己退缩,轻握着上下挪动,感觉到它肿大的变化,她瞪大了眼。“少故作清纯,又不是没碰过!”他闷声道。如果他没记错,昨晚他才刚要过她而已。都不晓得翻云覆雨多少回了,还一副无知的处女样!秋水心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没有任何不适或不悦,她才又接续下一步以她的口。比映尘死握住拳,呼吸逐渐浓重急促起来。她湿滑檀口的抚慰,带给他几近爆炸般的冲击,来势汹汹的,夹带着翻天覆地的狂烈情潮席卷而来。“然后呢?我该怎么做?”她仰起头,询问道。“上来!”他粗声道。“我?”她吓了一跳。这样好像怪怪的。“别让我说第二次!”他压抑着迸出话来。秋水心不敢再犹豫。压下羞愧感,跨上
却悲哀得连选择的馀地都没有,命运注定她该拿她的一切来还他。“我什么也不是,对不对?”她恍恍惚惚地道出口。“你说呢?”瞧她一脸的哀怨,早要她别自作多清了,这可怪不得他。她凝望他,逸出凄柔的笑,习惯了他的残忍,她已不在乎伤会有多重。她仰起头,在冷然的俊颜印上细碎的吻。谷映尘有淡淡的讶异,但他没表示什么,默不作声的任由她去。缩紧的玉臂,将他拉下,他覆在她身上的长衫早教她卸去,纤柔素手解着他身上的衣物。他扬起眉,终于出声。“你很想要?”“求你”她细声道。不复往日矜持,她主动吻上他宽厚的胸膛。“只有你才能洗去我的屈辱,我不要在身上留着他恶心的气味,求你,映库”凝视她好一会儿,他不发一语,降下身子,吻上她的唇,秋水心马上抛开顾忌,激切地回应,丁香小舌缠上他,热烈难分。忙碌的小手,同时除去他身上的衣物,不着寸缕的娇躯再无阻隔的熨贴着他厚实的胸膛,真实的肤触,教她满足地吟叹。“这么饥渴?”狂热交缠的唇舌一分开,他轻嘲道。看在她这么“卖力演出”的分上,不给点回报好像说不过去。褪去身下仅馀的衣物,他将阳刚而摄人心魄的健躯贴向她,在她的娇喘声中,俯下头舔弄她颤动的香乳,另一手细揉慢捻的沿着傲人曲线搓弄,直到感受到它在他手中硬挺热烫,他满意地往下移,挑情的舌来到她小巧的肚脐,绕着圈轻缓逗弄。娇躯益见燥热,他一路直下,来到她沁甜的幽秘处,轻探的舌尖旋弄着包里在花瓣中的蕊心,她惊抽了口气,几乎无法承受这狂浪的激清。“映映尘”娇唤声轻弱无力。“这样就心痒难耐了?那这样呢?”似一倏灵巧的蛇,唇舌完全探入,搅动她泛滥的情潮“映”她快承受不住了。“别喊了。”他迅速地封住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热烈的吻后,却又突兀的翻身退开,在一旁躺下,两手枕在脑后,谈天气似的淡道“我没义务满足你,自己想办法,要真受不了,到外头去找人解决。”秋水心脸色一白,明明已认清了他的残酷,却还是承受不了他每一回突如其来的寡情与冷绝。“你明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他竟如此羞辱她,将她说成了放浪的婬娃荡妇。“非要我不可吗?那也行,如果你能满足我,我不反对。”他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见她呆怔着文风不动,他又道:“还不过来!”“呃?”她表情有些茫然,迟疑地靠向他。他的话,她只能无异议地顺服,但问题是该怎么做?一直以来,就是由他主导一切,她不会呀!“男人最厌恶的是什么你知道吗?”不会是好话,她抗拒着不想听,但不带感情的冷然嗓音仍是飘进耳中。“是女人的反应像木头一样!你要是满足不了我,就滚到一旁去,别来烦我!”秋水心轻咬着唇,忍住受辱的感觉,不让在眼眶打滚的泪滑落,倾下身,吻住他的唇。他要她做,她就做,反正,她早就没有自尊可言,当一颗心被他弃如敝屣地狠狠踩在脚底下时,她就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羞辱她,是他唯一的快乐,好,她成全他!伤害她,是他唯一的目的,好,她也认了!既然上天要她捧着一颗面目全非的心,痛苦地爱着他,她还能如何?只希望他能明白,她的逆来顺受,为的不是赎罪,也非关歉疚,而是她爱他,不可救葯地深爱他!即使爱他的代价是赔上性命,她也绝无怨尤。冷情的薄唇,不为所动的任她轻吻,她低敛着眉,将忧伤压到心灵深处,分启唇瓣将舌探入,以热情挑动他。谷映尘瞥了她一眼,终于轻淡地回应,她深沈的难堪霎时消减许多。“谢谢。”她柔声说出她的感激,这让她有勇气继续下去。这女人总是说些没头没脑的蠢话。他不予理会的将目光别向他处,没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