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致安带着方绥自己精液的腥臊味道凑上来吻他,灵巧的舌头在他软嫩的口腔里打转。
“黎乐、黎乐。”他不知道该怎么想黎乐,他的脑子昏昏沉沉,完全被崔致安给予的欲望灌满了,黎乐,黎乐,他只能机械般的喊着他的名字,无法去想他跟黎乐以后如何,因为他被崔致安牢牢地锁在了此刻。
他浑身发软,还是要挣扎着让崔致安的鸡巴离开他。
方绥性欲很强,跟黎乐在性事上的不满足,却在这里简简单单的被崔致安操了个爽。
“被开苞的感觉怎么样?”
崔致安醒了,他找着方绥的嘴唇跟他接吻,晨勃在他肿了的后穴里来回磨插,“嗯……早上好啊。”神情餍足,声音慵懒。
崔致安又含弄他的肉棒,方绥痛恨那根鸡巴为什么就没消下去过,一直硬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不许想别人!”崔致安又拿内裤堵住他的嘴,鸡巴重新在后穴插了进去,之前灌进的不少精液被崔致安的那根粗长肉棒挤了出来,随着他的深入咕叽咕叽的向外涌。
崔致安甚至不愿意给他喝水,只让他喝他腥臭的精液,“乖,水来了,咽好。”
方绥清醒的被绑在床上。
他这副样子真是……
他带他去浴室的时候,方绥甚至无意识的在喝淋浴洒下的水,崔致安用手指抠挖他后穴分泌出的黏液,让方绥舔净,“来,尝
崔致安盯着他,冲他鬼魅地笑。
崔致安骂他骚货,“扭着屁股不还得是让我干?还是说,你就喜欢骚着扭?”他扇他的屁股,啪啪的留下微红的巴掌印,方绥不受控的勃起,崔致安又扇他的鸡巴,粗长的肉根在后穴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带出来一截艳红的软肉,龟头在穴里变换着角度找他的敏感点。
“骚货。”崔致安骂他,嗓音沙哑,一嘴黏液。
“操,真他吗会吸。”
“唔不……”方绥使劲摇着头,竭尽全力在挣扎,可是无济于事,说什么都晚了,这个人想操他,他完全没办法反抗。他不该好心救这个人,不该跟这个人做什么同桌,不该喝那杯所谓“抱歉”的酒,他痛恨自己怎么就没能早点撕碎这人的假面,晚了,什么都晚了。
轻松松就伸进去两个关节,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太不好受,但是这两根手指又像是给他身上解了痒,崔致安一个深喉,方绥腰眼一松,精关就失了守,射了崔致安一嘴。
方绥忍不住蹬着脚后退,被崔致安一把捞回,硬挺的粗长肉根就这样顶在了方绥的会阴处。
而方绥的声音嘶哑,喉咙因使用过度导致现在火辣辣的疼。
方绥后脊微微颤抖着,“爽吗?”崔致安撸着他。
崔致安有技巧的专门在马眼处舔舐,方绥腰眼发麻,又被吸出来了,颜色一次比一次淡。
他拿方绥的乳尖来磨牙,乳粒已经被崔致安咬的红肿不堪,他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了,身上痒到受不住,全靠崔致安的鸡巴给他止痒,可是乳尖和后穴已经又痛又爽,他太痛苦,他完全离不开男人的爱抚和舌头,他太恶心,他太难受。
崔致安掐住他的腿,让他搭在他肩膀上,插入了他……
窗帘的缝隙透出些光来,天亮了,方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啊,好滑。”崔致安恶劣的在他耳边说,“方绥,你湿透了。”
方绥有空呼吸了,他不自觉地喊着黎乐的名字,眼泪在眼眶徘徊,他不想这样的。
“方绥,你的骚穴真紧。”
方绥亲眼看着他把自己的东西都咽了。
“操,真紧。”崔致安一口咬在他紧致的小腿肚上,留下一个沾血的牙印,他要让他疼,他要让方绥记住他。
他早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快。
他被插入了。
崔致安妒意发作,扇他的屁股又咬上他的耳朵,“你被黎乐那贱货含过吧,真他吗骚。”
崔致安不开心,他含吮方绥的耳垂,连耳蜗都被他色情的舌头濡湿,“方绥,你脏了,只有我不嫌弃你脏。”
穴里又热又软,崔致安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崔致安干了方绥三天。
他浑身都是凝固的精斑,手腕处不用看都是一块块的瘀青,一动就疼,酸软无力的双腿大张着,他感觉自己下身快没有知觉了。
他被摆成大字躺在崔致安身下,而崔致安正趴在他的胸口上睡得正香,半硬了的鸡巴还插在他的穴里。
他太渴望。
“看看你这副骚样,黎乐会对着这样的你高潮吗?你还能肏他吗?骚货。”
被灌了药的后穴阵阵紧缩,阴茎和骚穴不留一点缝隙,方绥被顶的好酸,肉冠再次深入到穴心时,他把崔致安夹射了,浓精射了他满腔。
崔致安像条野狗,不知收敛,野性难驯,方绥被野狗肏的神智不清。
方绥痛苦的摇头,崔致安一下一下的深顶,痒意蔓延到全身。
方绥的眼泪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