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白琨道:“他新娶的蓝家的小老婆,十分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弄,这便如何是好?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
话说他夫妻二人一夜的欢乐且不题。
井泉欲火烧身,道:“我的娇娇,真快活杀我了!”
井泉把巧子抽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屄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心里道:“有趣,有趣。”年家伙重插入屄内,一气抽了三千多抽,玉姐定颠腰迭,口中淫声婉转。不多时,闭目,阴精大泄,井泉忍不住,遂顶了花心泄了。
少顷,玉姐醒来,叫道:“心肝,真肏得我快乐。”遂起身,叫井泉仰卧在下面,玉姐把巧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阳物仍旧又硬了起来,套在屄上,一起一落。
却说白琨一日和李氏道:“井泉这个屁精,弄破了你的屄,肏坏了你的屁股,此恨怎消?”
玉姐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正可。”
井泉道:“我的ji巴大,你的屄也不小。”
井泉道:“我这ji巴,实不瞒你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何不拿出来耍耍?”便用手去扯井泉的裤子。
常对人说道:“叫男子弄他,就如央人挠痒痒的一般。”这叫作俯阴就阳,是他头一种绝技。通乐娘若睡在底下多男交媾,再不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耸动起来协济男子,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一半便宜,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抵不着。他常对人说:“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阴也要凑,阳也要凑,凑来本去,恰好自然快活。”这才叫作阴阳交媾。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也没什么兴趣。所以作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子喜欢,图得自个快乐。这叫作耸阴接阳,是他第二种快活的绝技。弄到那快活尽头处,精就将失了,将来未来之际,浑身的皮肉骨头一齐酸麻起来,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般,屄也不动,巧子也不动,阴精阳精自然丢了。这叫作舍阴助阳,是他第三种绝技。”
井泉笑道:“我顾不得了。”
李氏道:“拣个双九或是对月,将玉姐接在咱家,将酒灌个醉,那时但凭干弄。”
且说白琨对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机关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
此时已交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加,眠在鸳鸯枕上。
再说这玉姐是个毒虫,刚娶了十来日,巫氏婆婆得了个疟症,数日而死,具厚礼葬之。
井泉道:“你作紧着些,我的精又来了。”玉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井泉精便泄了。
玉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白琨道:“井泉那个屁精,是极聪明的,未知叫他老婆来不?”
玉姐慌忙取汗巾揩了,玉姐道:“此次你的精泄,比方才几次泄的快些。”
玉姐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屄痒痒了,你快着力抽上两千罢!”
井泉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时常听得人传说有三种绝技,我的心肝知之否?”
玉姐道:“其实不知,我的乖,你不说与我听?”
井泉道:“第一种是俯阴就阳,第二种是耸阴接阳,第三种是舍阴助阳。通乐娘多与男子交合,常叫男在下仰睡,他爬上身去,把阳物套入屄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一阵,又坐下揉一阵,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他自已原有乐处。
李氏道:“他白白肏了你的老婆,你也戏他的老婆才扯直。”
李氏道:“只要善善的温存井泉,就是了。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
白琨道:“你有什么计?”
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
当下把衣裤脱去,钻入红绫帐内,各整器械,把ji巴肏进,玉姐用手一摸,惊道:“如今又长了许多。”把屄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玉姐道:“使得,使得。”
玉姐点头道:“真是数一数二的,我在那家时节的,刚刚十三岁,曾有个嫖客自称为大巧子,那夜肏坏了五个名妓,一个叫作风姐、一个叫花姐、一个雪姐、一个月姐、一个珠姐,初更将风姐屄肏得血淋淋的去了。二更把花姐肏的要死要活,再不沾身。三更将雪姐肏得头眼昏花。四更把月姐肏的屄门肿痛。五更把珠姐肏的磕头讨饶。那嫖客不能足兴,又把我抱过去,把我肏了一下,我那里当得!走又不能,无奈何,唤了我的娘来,方才解围。那人临去,送了五十两银子。除此人,并没有大似他的ji巴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巧子,与那人不差上下。”
白琨幸奸美钗裙
井泉道:“扯他作什么?你我二人何不脱得光光的弄弄?”
李氏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