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只能等你四年。超过四年,变化太大了。”阿隆佐郑重的提醒赵烈。
“放心,我只会提前,不会落后。”赵烈有强烈的信心,只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当然,这话就不必和老外讲了。
四名随从划艇载着阿隆佐离去。
天气晴朗,在十七世纪的今天,中国还没有雾霾这一说,站在卫青号上赵烈隐隐看到葡萄牙炮台的棱堡,还有天主教堂的尖顶,
“我还会再回来的。”赵烈大喊一声,可惜只是惊吓了周围的水手,没有后世电影人物的拉风。
也许,只有赵烈自己相信他的宣言。
船队汇合到一起,福船汇合到一队,靠岸航行,盖伦船队以两艘二百吨的战舰打头,作为舰队的尖兵前行,其他护卫在舰队外侧。
赵烈已经把有经验的大部分年青水手汇集到盖伦船队。好在福船队的养成计划贡献了大批新的水手,如果不是激烈的交战,航行还是基本合格的。
由于冬季的侧顶风,福船只能以三节的龟速航行,盖伦船利用前中后的大小三角帆的情形下,也只能以四节的速度行驶,为了照顾福船的速度,最初几天的航速就是三到四节。
不到数天,船队进入福建海域,赵烈命令全舰队戒备,果然,这一天午时初,三艘两桅帆船靠近舰队,赵烈挂旗鸣号,彭越号、海龙号折转奔向三船,赵烈用望远镜看到船上挂着郑字旗号,船首只有一具小型弗朗机。
须臾,三艘帆船在彭越号,海龙号的逼迫下向东驶离,慢慢的消失在天际线。
赵烈估计这是郑成功的哨船,郑氏应有几百艘船,不过,大船最多百艘,而且是大明式舰首配重炮,全来不过是百余重炮,不足为虑,当然火船队才是福建海盗的撒手锏,也许三年后,这样的舰队会惧怕郑芝龙所部,现在,郑芝龙还没有实力攻击葡萄牙人。
赵烈最担心的是尼德兰人。
接下来的几天里,先后遇到福建水师,这个号称大明最强大的水师的哨船,还有挂有刘、李、钟的哨船,尤其是钟字号的船队,有着二号福船五艘,海沧八艘,哨船十余艘,见到船队后,整整尾随了一个上午,赵烈命周亚夫号、彭越号、霍去病号三艘配齐舰炮人手的战舰靠近打击。
当三艘舰靠近到一里多地,以侧弦对敌的姿态打开开闭式炮窗时,二十余艘船立即分散开来,仓皇逃散。
赵烈明白,他们是试探一下,如果点子扎手,那就扯呼,如果是软弱可欺,就叼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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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风不大,但是有点小雨,天还是有点冷,赵烈照例起身打熬筋骨,赵烈用这种方式锻炼自己的意志,强迫自己不要放松,他也没有放松的本钱,大枪展开,上下纷飞,挑、刺、砸,一套枪法使完,微微出汗,擎起雁翎刀,在甲板中间的空旷处只见人影隐约,刀光闪闪,寒光刺眼。
最后,赵烈拿起两石弓,空拉弓弦五十下,饶是赵烈力量惊人,也是汗流浃背。
在卫青号身后的穆尼蒂斯号的船首舱室里,亚历山德拉手拿望远镜伸出舷窗静静的看着赵烈。看到赵烈放下大弓,略有气喘的扶着船舷休息。亚历山德拉微笑着想起赵烈昨天赶走敌人后,命船靠近穆尼蒂斯号,喊话关心自己的场景,心中一片甜蜜。
赵烈刚刚简单洗漱一下,洗澡是免了,毕竟海上的淡水是宝贵的,决不可能轻易浪费。就在此时,瞭望台传来三声枪响,这是最高级别的警报,须臾,余大宝进来禀报,东侧海域出现两艘西式大帆船。
赵烈拿起望远镜透过舷窗望去,由于小雨不停,而且船离的还远,看不清来船的旗帜,
“命令全舰队最∴,高级别戒备,霍去病号、周亚夫号、彭越号向东迎敌。”
赵烈没有等到看清国籍,在这个海域最大的可能是大员的尼德兰人,必须做到有备无患。
卫青号发出三声炮响,这是全舰队开战的信号。一盏茶的功夫,霍去病号、周亚夫号、彭越号编队驶向东边主动迎敌。
霍去病号是有原周亚夫号的船长西穆尼奥担任,周亚夫号、彭越号的船长是由原来的大副担任,他们同这些临时的部下配合谈不上默契,就是凑合。
西穆尼奥用望远镜盯着对方主桅,当红白蓝三色的尼德兰旗帜映入眼帘,“该死的尼德兰畜生。”
近年来,尼德兰人、英格兰人不断打劫西班牙、葡萄牙商船,摧毁两国的经济,是两国海上的大敌。作为一个葡萄牙海军的船长能与死敌对阵,当面报仇是令人向往。
不过,现实是残酷的,自己的舰队是样子货,水手方面还算差强人意,经过这些天的熟练,基本可以驾驭军舰,不过,下甲板的三十个炮组中只有四个炮组是原版的葡萄牙炮组,其他都是大明的新手,没有经过炮战,经验为零。而全舰队拼凑的炮组都在这三艘船上了。
此时,他明白大明那位年轻的大人先前制定的炮战战术,那就是冒着敌人的炮火,挺近到四五百米处开火,这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