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叫什么名字?”南宫黎突然问,怎么说明天也要一起打架了,不可能连名字也不知道吧!
“我叫竹随风,你可以叫我竹子哥哥。”竹随风咧咧嘴,小心翼翼的把那个颗粒收好,此刻他对这个少女更加好奇了。
“我叫南宫。”南宫黎看着眼前这个竹子,他长得又高又帅,是时下少女们最喜欢的
典型。
“喂喂!”竹随风不干了,“我这可是全名,你怎么可以只说姓氏啊?”
“等我做完了我想做的一切,我才有资格说出我的名字。”南宫黎眼神一暗,母亲当初给自己取这个“黎”字,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分离?
记忆的伤痛再次袭来,南宫黎毕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即便再老练,她终究是个半大的孩子,一想起离开的妈妈,泪水便在眼中打转。
深吸一口气,南宫黎轻轻扬起头,硬是把泪水逼了回去,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现在要做的,是好好想想明天如何能够取胜。
竹子诧异的看着南宫的举动,她好像很难过,他身为男人,肩膀当然是要给女人依靠的!竹随风来到南宫黎身边,轻轻的搂着南宫黎,“来吧,靠着睡吧,哥会陪着你。”
南宫黎轻轻的靠在这个男人肩上,却始终没有睡意,一双水晶一般的双眸始终看着外面的夜空。
南宫黎的身子柔若无骨,靠在竹子的身上,让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紊乱,竹随风拼命的默念“阿尼陀佛阿尼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启明星出来了!”南宫黎看着外面的天空,“天亮了……”南宫黎回过身看着竹随风,却被他吓了一大跳。
“喂!怎么这么多血啊?你没事吧?”南宫黎被衬衫男满脸的血吓得不轻。
“没……没事……”竹随风尴尬的胡乱抹了一把脸,惊骇的看着满脸的血,“我……我去洗把脸……”
南宫黎看着冲进卫生间的竹随风,摇摇头,转身进了卧室,她要休息一下,为了即将来临的硬仗做准备。
竹随风到了卫生间,被镜子黎的自己吓了一大跳,流鼻血流的满脸都是,他还真是程已经等在那里。
“请上车。”章程客客气气的打开车门,恭恭敬敬的看着南宫黎坐进后座,这才上了驾驶,却不料一个男人突然打开后车门,也坐了进去。
“臭小子,下来,老子这儿可不是出租车!”章程没认出这个人就是昨晚捣乱的人,还以为谁上错车了。
“他是我的小弟,走吧!”南宫黎清脆的声音从车内响起,把竹随风噎的好生无语。
“可是我看你明明没有他大啊?”章程有些无语。
“那是他长得太着急了,好了别废话了,走吧!”南宫黎身子往后一靠,双眼微眯,好像在闭目养神。
章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脚下油门踩到底,车子疾行在金城的大街。
盘算着这次的动作,南宫黎只觉得时间飞快,不知不觉车子到了目的地,缓缓停靠。
“两位,请下车吧!”章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欣喜,小样,今天你们就别想活着出去。
“还不带路?”南宫黎瞪了一眼在那里傻笑的章程,一脚踢在他的屁屁上。
“哎呦喂!”章程被踢得往前抢了几步,这才站稳,他回头瞪着南宫黎,“你……”
“带路!”南宫黎冷眼一扫,便将视线放在面前的建筑物上。这个帮派驻地倒是很有趣,居中的别墅威风气派,周围却是非常普通的宿舍房。
“看起来好像部队训练新兵的地方。”南宫黎听着竹随风的喃喃自语,对这个帮主的兴趣又提升了两分。
南宫黎的目光四处打量,最后落在路边的人身上,他们身穿大漠荒烟的迷彩服,五步一岗,对立两人的站立不动,真好像雕塑一样。
“明明是混混,却弄得像部队一样。”竹随风翻了个白眼,兵和贼永远都不可能一样的。
三人一路走开来,南宫黎算了算,这一路至少有百余人,看着面前的大门,章程用力推开,宽大的大厅一览无余。
大厅中居中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目光如炬的看着南宫黎和竹随风,他身后站着四个人,一个三十左右的大胡子,一个五十来岁的来岁的小老头,还有一对看起来和竹随风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
“凌帮主早上好!”南宫黎率先迈步进了大厅,竹随风一路紧紧相随。
“南宫小姐是吧,你好,请坐。”凌孔孟仿佛招待客人一般,让静立在侧的人抬过来一把椅子。
看着左右两排大概四五十人,南宫黎微微一笑,毫不客气的坐在凌孔孟对面。
“凌帮主,我这个人不喜欢废话,想必你的手下已经跟你说了,我今天来,就是想请你将帮主之位让出来。”
南宫黎懒懒的坐在那里,把玩着手指的漫不经心的样子,让在场所有人气结,当然,从凌孔孟脸上却看不到这种愤怒的表情。
“南宫小姐,不知你是否遇到了什么难处?”凌孔孟仿佛是一个和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