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呜呜呜呜,不够……”
毕竟手指能插的深度有限,加上四肢手指并拢,能活动的空间更小了。
王生越奋力往里抽插。被摩擦到的肠肉越舒服,没被安慰到的就越不满足。
如果是……妻子那粗壮的淫具,肯定能所有的褶皱都爽到吧。
脑海中浮现那儿臂般粗壮,狰狞热腾腾的阴茎。王生内心骚意顿起,舔了舔唇。想要找到自家夫人的念头更加深切了。
他手指插到一个深度,忽然全身哆嗦,腰软了下去。
王生伸手摸去,摸到很深的地方有硬硬圆圆的凸起。
——原来这就是骚心吗?没想到插那处这生刺激。
想道昨天被阮施施抵着骚点猛插的舒爽。他犹豫了下,手指并拢,也朝着那处抽插下去。但没想只插几下他全身就软了下来,根本使不上力。最后只能把手指挪开,摩擦着附近的软肉,来获取快感。
“嗯……哼……哼……”
王生口中哼哼叫着。终于在他手指插的都要看见残影时,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脑海全然空白。几道白灼从紫黑的屌里射了出来,射出了一道还有一道,全淌在他的小腹上。
他兀自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王生只觉这次射精和以往完全不同。好像爽了,但又好像没爽透。不仅深处没爽到,骚点更是亟需大力的插干抚慰。更无法和昨天后穴高潮绵长的快感相比。
——只是那种蚀骨的痒意倒是没有了。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
王生收拾整齐走进清帝庙,阮施施早已经等在那里了,穿着很是俊俏,人模人样的。
王生眼睛一亮,连忙小跑过去。
“这就是高人。”阮施施侧过身子介绍。
道士早已等在那,看到王生,连忙道:“施主捡回一条命,好险!”
王生想到这事就生气:“那里是捡回一条命?那拂尘根本没用,被鬼物扯坏,随意就进来了!”
阮施施心道,防还是有防的。就是只防了一下。
道士听到这事,愤怒道:“还有这事!我本可怜她,没想鬼物竟然这样大胆!你且带我去看看。她应该没跑远!”
王生当然是乐意之至。
两人风风火火回了别院,却听到屋子里头闹哄哄到处都是人声。
原来王生的宅子里并不只他们夫妻二人共住。隔着小道和几间屋子,旁边还有弟弟一家和下人们。按照方位来讲,那里刚好是南方。
出了画皮这样的大事。王生的弟弟一家都十分着急。刚回到家,听说王生带着道士回来了,赶忙就过去看看。几人刚好撞上了。
道士手指掐诀,脚下连晃数步,问道:“南院是谁家?”
王生的弟弟说:“是我家。”
道士说:“那妖物现在就在你家。”
王生的弟弟大骇。
道士又说:“你们家可有不相识的人进来?”
王二的妻子连忙道:“有一个,是个婆婆,想给我家做佣人,我没收,现在还在那里。”
王生弟弟早上出去了,不知道这事。一听竟然确有其事,立刻着急起来。
道士说:“那就是了。走,我们去会会她。”
几人鱼贯往南院走,王生坠在最后面,磨磨蹭蹭走到阮施施身旁,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陈氏……”
阮施施说:“叫我阮施施。”
王生眼睛一亮。
“阮兄。”他小声喊道,穿过人群,火热的身体贴了过来。他伸手拉住阮施施,在他的手心里轻轻画圈。阮施施脚步踉跄,差点往前跌去。
“这就发骚了?”
王生道凑近阮施施:“阮兄鸡巴忒大,想念得紧。”
阮施施:“……”这人真不要脸。昨天还宁死不从,今天就骚破他想象。
道士突然大喝一声:“孽鬼魅,偿我的拂子来!”他拿出木剑起舞,剑锋直指院里的老太婆。
王生两人嘀嘀咕咕,凑得极近。这道士一喝,王生脚步错乱,登时往前栽去。被阮施施伸臂扶住。
起来时,王生的脸面正好朝着阮施施裆部,他心念微动,就顺手摸了过去,
阮施施闷哼一声,拍掉他作恶的手,“等下再说。”
王生偷腥成功,不禁笑了。
老太婆原来正等着安排活计,忽然听到道士的声音,吓得面无血色,就想夺门而逃。但道士显然不是水货,几个健步冲上去刺中了她。
“救……”
没等老太婆说完,她就被道士刺的倒下,人皮哗的脱了下来,落在地上。化作一个恶鬼,趴在地上嚎叫。
道士用木剑割下恶鬼脑袋,它的身子随即化作一缕浓烟,被道士拿出葫芦吸了进去。
王生垫着脚尖看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阮施施说:“你从前也和这女子有几日鱼水情谊,你觉得如何?”
王生:“不如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