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白精。
“好舒服……被舌头操的好爽……被操死了……好大力……好爽……怎么这么舒服……肠肉都要被吸烂了……”
“甯采臣”搭船回家花了一个礼拜。
阮施施就明目张胆征用甯采臣唯一的床一个礼拜。
可怜的书生最开始还在纠结脸面和被旁人闲话,几天后,就只能软软的倒在阮施施怀中,菊花为着他而绽放。
他开发出新功能的后穴越来越敏感。
不仅仅日日靠着后穴就高潮,欢好时没被捅那么一回还会不满足。
他有时候见阮施施没打算做,还会刻意穿着贴身真空的单衣在对方面前走动、弯腰,让屁股和腰腹露在对方面前,再不经意走空。
他不会将求肏宣之于口。但所有的举动在阮施施面前都透露出一个意思——里面好痒,好骚,想要大鸡巴,狠狠干我!
于是阮施施就毫不客气上了对方一次又一次。
在这个期间,他们还去看望了甯采臣的前妻好几次。
明明是很熟悉的过往,但这次和燕赤霞回来,甯采臣却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原来妻子那时候病的这么痛苦吗?
……原来母亲已经疲劳不堪,却还是苦苦支撑?
他那时候在做什么?明明他常常自诩为孝顺,却直等到和来小倩来才能分忧?
这日,甯采臣正把甯采臣压在墙上肏穴。书生满脸舒爽,前面的种马棍在没有任何抚慰下不停流出精水,但阮施施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知道他后穴还没高潮。
阮施施突然说:“你回来了。”他们都知道‘你’是指谁。
甯采臣吓到:“嗝……真的……嗯啊……吗……”
他吓到不小心打了个嗝。被阮施施吻了下嘴角。甯采臣脖子立刻整片红了起来,他和对方交换了个吻。
阮施施将鸡巴干进对方颤抖的肠肉深处,重重的狠艹几下,感受对方温暖的甬道痉挛喷出淫水,这才射了精。
“嗯,就在路上了,坟墓都迁好了,正在准备祭祀呢。”
甯采臣不说话。这几日对他来说,像是偷来的时光。他知道总有一天得面对聂小倩面对自己。但在这个空闲,这日子是属于他自己……还有属于阮施施的。
他不管过去,不管未来,只想与燕剑仙偷欢。
然而现在,他还是要回归轨道了。
甯采臣收缩着喝饱了男人精水的后穴,感受那处因为满足而欢愉的蠕动。
在……他变得如此不堪的时候……
阮施施光悠远,似乎透过墙壁看到什么:“聂小倩也来了,你不去吗?”
甯采臣夹了夹屁股,感觉精水从那里流了出来。不说话。
阮施施瞳孔倒映着他的身影,好像在笑:“你要给你妻子守贞?还是……你要给聂小倩守贞?”
郊野外,“甯采臣”将酒水放在刻好的碑前。
“可怜你孤零零的,就把你葬在我的小屋边。这样,你的悲欢我都能听见。这里也不会有恶鬼来欺凌你。一杯酒水,不成敬意,请不要嫌弃,把它喝了罢!”
阮施施搂着书生,两人连衣服都没换,就赶到了书斋外的郊野。
甯采臣刚被内射,全身酸软,被搀着走到幕地,腿间时不时还有白灼流出。
“嗯,嗯啊……”
他紧紧贴着阮施施,感受股间的粘稠,满脸羞耻。前几日在家放纵,不觉得怎样,今天见到“自己”,那被遗忘的条条框框又回来了。像是回旋镖一样纷纷扎在他的身上。把他扎的满身狼狈。
“甯采臣”说完祝福,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道:“请等等我!”
在场至少有两个人抬起头。
小倩从远处跑来,站定笑道:“你的信义,我将永远也报答不尽。请让我随同你回去,拜见个婆婆,就是做个丫头小妾也愿意。”
“甯采臣”便停住了,细细打量他。
不远方另一个甯采臣望着“自己”,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自己”脸上的表情他再清楚不过,那是以一个男子的角度,细细打量女人的外貌。
如果是之前的他,肯定会觉得理所当然。
他肯定都要长得好看的女孩儿。男人都喜欢长得好看的女孩儿。
然而今天早上,他才和燕赤霞去探望前妻,她病的越发沉重了……。
不对,他现在甚至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
他内心突然有点乱,伸手就想要把燕赤霞推开。
然而动作间却牵扯到了身后,他不禁呻吟出声,蹲了下来。
阮施施道忽道:“在想什么呢?”
甯采臣回过神。
在他心神不宁的时间里,“自己”已经把聂小倩领回家了。
他正将她带去拜见母亲,至于妻子会知道这件事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被阮施施一把拉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