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采臣硬气道。在他认识的所有人家里,家务活都属于女人的份。
他们在聊很寻常的家常。
夜幕下,月明星稀。
“我当然是个男人。”
他回想起自己学会的剑招。
如果说昨日的舞剑为了美感多了些韵味,现在的练剑更是为着直取人首级,身手俐落,刀锋带着锐气,动作简洁有力。
“这次的,咳咳咳……薰香……不好,咳咳咳……”
燕赤霞轻笑:“你是说昨天被肏的射精液射尿的是个男人?”
“哎,实在是东巷那家药堂换了人做,新老板时不时以次充好,以后就不再那里买药了。”
阮施施伸舌头去舔他的颈侧,亲了几口后,吸了吸那处的软肉,咬出几个红印,然后
甯家,卧室,唯一的床上。
甯采臣愣住。
“不……啊……哦……”
“……母亲,咳……别耗费了……我……”
更没想到,对方竟然也知道他有前妻?
和昨日不同。
“走吧。”
阮施施摆手道,“无事。”
练了半个多时辰,出了身热汗。
甯采臣愕然:“我是男人……”
甯采臣忽然有些哀戚。
阮施施道:“既然提前回来了,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前妻?”
“一条人命啊。”
两个身影滚在一处。阮施施压着甯采臣,双臂撑在他旁边的床舖上,灼热的吐息喷上他的脸:“想要?”
“这实在是……住在寺庙里能睡好?”
“都怪我……生了这么场重病……家务活都干不了……还得让母亲……全部操持,咳咳。”
他主动在前面带路,也不排斥燕赤霞靠近他。更因为对方主动关心自己的家人,对于燕生的观感又好上不少。
他自己去周围解决了晚饭,回来的时候,望着自己的剑袋,心念一动。
燕赤霞望着他,冷不妨道:“不然,你去帮你母亲干活,别让她太操劳了,多有空陪陪你前妻。”
他没想到对方破冰的第一话题,竟然是自己的前妻。
燕赤霞干脆将衣袍脱下,就这样光着膀子,接续原来的动作。
他感叹道。
他按着门把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甯采臣脸带薄红,微微撇过头去。
自从进入这个身体,他除了学会了无数剑招,还不自觉多了练剑的习惯。今天一整天都在睡觉,实在懒散,迫切需要活动筋骨。
燕赤霞按住甯采臣的肩膀。
如果他帮扶一下家里,能让母亲多陪一会前妻的话……
甯采臣有点生气。
甯采臣不会被人看到,而燕赤霞素有奇异。他们走进那烟雾缭绕的厢房,屏风后不断传来咳嗽声。
两人走出厢房,外头的空气新鲜多了。
甯采臣原想来叫人,没想到见到这一幕。就这么愣愣站在门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剧烈的咳嗽,还有安抚的拍背声。
好像是在他将小倩领回家后,半年多左右。
不过……不过……
“快别说了,好好养着,总会好的。”
那是在什么时候?
甯采臣的双腿却像是胶水一样黏在地上,动也不动,眼圈有点红。
除了女人还有老妇人的声音。分别是甯采臣的前妻和母亲。
“说起来,咳……甯郎他这回赶考,还好吗?”
他湿了。
捋了把长发,从劈砍刺随机练了起来。
他见燕赤霞捂着腹部,恍然大悟,羞赧道:“无法为燕兄招待饭食了。”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探望。
他的视线落在燕赤霞有力的腰身,还有那胯间凸起的轮廓,以及那……粗大的剑柄……
甯采臣:“……嗯。”
甯采臣抬头望了望天,开了个玩笑:“这几日都快成夜猫子了。”
就算他,咳,的确爽到射精射尿,怎么能说不是男人呢。他走动两步,感受到分量不小的长棍在腿间晃动。即使昨日大伤元气,但恢复应该也只是时间问题。
甯采臣往外快走了几步,深呼吸一口气,将沉重的气氛驱散开来。
女人忧心忡忡,但也无能为力。
甯采臣已经很久没想起那个女人。
他精实的胸膛汗湿,胸腹间的肌肉在动作间鼓起,胯下微微勃起。
对方实在病的太久,娇艳的容貌被病气摧残的蜡黄枯槁。最后的记忆中,是她长久的缠绵病榻,没日没夜的咳嗽,身体在不断的中药中被侵染的满身药味。更别提最后她还病死了。
“他寄信与我说,新考区有学使来主持考试,房屋租金很高,他不想花钱,就去住了旁边的寺庙里。那儿不用钱,听说还遇到了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