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还要上面啊。”陈平说着重重掐了掐刘邦的乳头,又用拇指狠狠摁了进去,“疼……让你摸你就……”刘邦话还没讲完,就被张良的动作打断了,张良一只手握住刘邦乳肉放在手中揉捏,乳肉在指缝之间也溢出,时不时擦过敏感的乳头。“不知大王觉得这样可好?”刘邦没有回答,但是缩紧的甬道和放浪的叫声就是给两位先生此时最好的褒奖,脑内好像有烟花炸开般空白,挺身一动射在了他和陈平小腹间。
“大王也应该累了吧。”陈平说到,可刘邦却觉得这人嘴里说的话不太像关心,反而俊秀的眼中还带着几分笑意。“那我们换个姿势。”张良拔了出来,后穴不舍地挽留发出了“啵”的一声。刘邦在陈平轻笑出声时瞪了他一眼,陈平又将即将出口的调侃咽了回去。
说是换姿势,其实也就是张良和陈平对调了位置而已,刚刚被两根阴茎轮流肏过的小口现在正大张着,陈平挺身进入这被磨得粉红色的洞穴,小穴又像刚刚尝到滋味一般吮吸起来,陈平故意在刘邦耳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谓,顺便又将热气吹入了他的耳中,刘邦捏了捏陈平扶着自己腰的小臂,微小的动作却被前方的张良尽收眼底,张良想是刘邦刚刚高潮完不应期到了,安抚般地亲了亲,可下身的动作却不似如此温柔,趁着陈平往后的空隙肏了进去。
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又不是第一次同自家大王做这档子事,自然熟悉敏感点的所在,两人一进一出,每一次都精准地打在刘邦敏感点上,刘邦因快感而控制不住踢蹬的双腿也被两人一同按住,肢体被前后两人牢牢锁住,绝顶的快感只能够让后穴一并承担。“啊……两位先生……”刘邦靠在陈平肩膀上,看着两人努力办事的面庞,俊美的脸上染上了情欲的红晕,算了,这样也挺好的,刘邦这样想着,前后一同达到了高潮,此时的他觉得困得不行,大概是饮了不少酒,眼皮不受控制地阖上了,恍惚间不知道被谁吻过了眼睛和额头,他最后一次有意识是在两股滚烫的浓精射入自己后穴,他似乎为此颤动呻吟了一瞬,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是第二天起来身上疼得要死,头也很痛,有一种宿醉的感觉,甚至有些困,昨日是不是做得太过了,现在回想起来却是是做了很久,只是他其实也沉醉于醇酒美人中,没有察觉而已。
“大王……大王?您有在听吗?”
“孤在听,萧相你继续。”刘邦觉得很困,听萧何汇报也快要睡去般。萧何却是一脸担忧,若有所思地看着刘邦。
“没事,臣说完了,大王快请回去休息吧。”萧何说到,“还有大王也要注意少饮酒为好。”
果然还是遮不住痕迹啊。
*有一点点训诫
“我还以为是只老鼠,原来是个活人啊。”提着灯的刘邦扛着剑走来,照着正欲翻墙进入张耳院内的人。
“这么晚了,不知何事打扰啊?”刘邦问到,对方却是以匕首刺上回答,刘邦早有所料,将灯笼扔在一旁,接住了朝他攻来的手,另一手甩开剑鞘,将剑往对方腰间刺去。
不料对方身手也不错,虽挨了一剑,却毫不吃力,而是神出鬼没般掏出另一把短刀,直朝他脸边划去,逼他放开了自己。方才扔剑鞘的声音已经足够了,只要拖住这个刺客一小会儿,赶来的仆从就将他层层围住了,刘邦如此想到,可不料这家伙是个亡命之徒,疯狂地朝他进攻,刘邦来不及躲闪,腰间被划了一刀,趁他吃痛之时,那刺客一脚踢上他渗血的伤口,一溜烟跑了。
真是大意了。
刘邦躺在地上捂住伤口,咬着后槽牙忍住想呜咽出声的伤口被重创的痛,满身是灰地爬起来,提起灯笼去找剑鞘。
等等……剑鞘不见了?
刘邦有些慌神,这把剑是张耳赠予他的礼物,那剑鞘十分特别,上面的装饰也是张耳亲自命人画的,如今丢了,又不知该如何搞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刘邦强忍着伤口不断渗血的疼,放低了身子寻找着剑鞘,他感到眼前有些模糊,却还是不见剑鞘何在。如若是丢了,也不好得辜负了主君的心意。
一阵找寻无果后,刘邦还是回到了房间中,他就住在张耳府内,如今丢了剑鞘再去找人治疗也不太行了。他只好自己给自己治起伤来。
刘邦咬住汗巾,拿着酒往自己身上倒,冰凉的液体倒在身上使身体不由得发抖,酒的炙热烧得伤口发疼,刘邦靠在墙上,双腿无力地空蹬了两下,咬紧了汗巾,扯过纱布来给自己包扎,包完后拿下口中的汉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知道了,这几日你也注意些。”张耳听了刘邦请他注意刺客的建议,“要不你这几日就和我一起行动,免得你遭遇不测。”张耳看向刘邦,刘邦却回避了他的目光,张耳觉得奇怪得很,这小子平日里可不是这般内敛的性格,果不其然是心里有事,不出张耳所想地拒绝了张耳与他同寝同食的邀请。
辞别张耳,刘邦想着要找一家手艺人,先造个与原本相差无几的剑鞘,于是便出了门,剑柄与剑鞘配色相同,刘邦找来布条裹上剑就出了门,不过他今日似乎时运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