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抽插,漂亮的脸沾满情欲。蒋鹏翰看着露在外面的小半个柱身,强忍把人按到底的冲动,宽大的手掌在胡竞腰侧抚摸。
胡竞动了一会儿就累的停下来,俯身把脸埋在蒋鹏翰的颈窝呼出一口热气:“哈……好累啊……歇……歇一会。”
蒋鹏翰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额头的青筋直跳,扭头亲了亲胡竞的酒窝:“老婆,这样会死人的。”
胡竞累的不想说话,下一秒蒋鹏翰双手掐住胡竞的腰,固定好他的姿势,猛地按下去,同时腰部发力向上顶,硕大的性器不由分说地齐根没入了紧致的甬道,穴口周围的褶皱被撑平,边缘的软肉抻的几近透明,体内的跳蛋嗡嗡跳动着抵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胡竞条件反射的拱腰,失控的尖叫出声,一口咬在蒋鹏翰肩膀上,蒋鹏翰的呼吸沉了一瞬,解开蒙着胡竞眼睛的领带,粗暴的一下又一下撞击,胡竞爽的头皮发麻,阴茎一次又一次擦过他的敏感点。不知道蒋鹏翰弄了他多久,胡竞觉得像在汹涌的海里沉浮,滔天巨浪把他打翻进水里,口鼻被呛住呼吸不畅,他睁开无法聚焦的双眼,一节粉嫩的舌尖从合不拢的嘴里探出来,蒋鹏翰盯着胡竞这幅被操烂的表情,腹中欲火更盛,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厉,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突然,蒋鹏翰偏头咬在胡竞颈侧,钉在他体内的肉柱一下一下喷张着,射出一股又一股液体,胡竞被刺激的浑身痉挛,张着嘴,喘着气,眼前炸出一朵朵白光,精液喷射在蒋鹏翰衣服上。
蒋鹏翰抱着胡竞起身,把人放在床上平躺,胡竞还没缓过神来,蒋鹏翰跪在他腿间,微微分开他双腿,拉着跳蛋往外抻,精液混合着肠液被推出肠道,淋湿了床单。蒋鹏翰垂眸看着这糜烂暧昧的场面,刚射过的性器又渐渐抬头,他俯身和胡竞交换一个湿吻,随后起身去拿了点东西。
胡竞疲惫的躺着床上,忽然他感觉到蒋鹏翰在往他腿上套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两条白色的丝袜,长度到膝盖上面,每只丝袜的袜口处还有一个黑色的皮质圆环,蒋鹏翰把圆环套到胡竞大腿内侧,然后拿起下一件衣服——一件很短的黑色旗袍,下摆用金线勾边,两侧开叉,胸前有白色的刺绣图案。
“蒋鹏翰,今天你是被打通任督二脉了吗?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胡竞疑惑的开口。
蒋鹏翰语气轻快的回答:“今天下午你还在睡觉的时候买的,很早就想看你穿了。”
胡竞现在只想穿回到几个小时前把那一句“今晚你想干什么我都配合”咽回肚子里。
蒋鹏翰温柔的抱着胡竞坐起来,在胡竞幽怨的目光中面不改色的帮他把旗袍穿上,扣子扣好,旗袍下摆堪堪到腰际,只能盖住一点屁股,蒋鹏翰打量着胡竞,微笑勾唇满意的点点头。胡竞白,所以黑色格外衬他,一场情事刚过去不久,双眼含水,嘴唇殷红,脖颈上红痕遍布,贴身旗袍把他的腰掐的盈盈一握,像极了清冷高贵的高岭之花堕入红尘沾染七情六欲,避之不及又欲罢不能。
胡竞侧坐着双腿蜷缩,脸微微发烫,有些不适应这身装扮,蒋鹏翰托起胡竞的下巴,用指肚抹了一下他眼尾的小痣,深深地吻下去。
吻着吻着两人都有了反应,蒋鹏翰撑着胡竞的身子把人从背后抵在墙上,胡竞前胸贴着墙,手臂撑在两侧跪在床上,蒋鹏翰跪在胡竞身后,双腿顶开胡竞的双腿,挤入中间。小穴刚被使用过还没来得及合拢就又被撑开,蒋鹏翰左手扶住胡竞的腰,右手覆盖住胡竞撑在墙上的手,从手背插入他指缝十指相扣。
随着蒋鹏翰后入抽插的动作,胡竞嘴里泄出压抑不住的低吟,旗袍下摆金线翻飞,胡竞浑圆的臀部严丝合缝的和身后人的胯镶在一起,啪啪啪的撞击声混合着粘腻的水声响彻房间。
这个姿势后入让胡竞找不到施力点也无法挣脱,整个人都被蒋鹏翰架起来,唯一的支点就是身后深埋进体内的东西,他腰身向后弯,红肿的乳头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摩擦,屁股控制不住的下沉,一下又一下沉重有力的抽插让他沉沦,舒服的闭上眼。
蒋鹏翰九浅一深的缓慢研磨,动作温和的往里捅,胡竞被顶到前列腺微微战栗,回头索吻,蒋鹏翰从眼角的小痣亲到鼻尖再到嘴唇,看着面前乖乖闭眼,顺从的人,蒋鹏翰心底的凌虐欲又悄然升起,他一点一点亲吻胡竞的额头脸颊,动作轻柔,但身下却强硬起来,硕大的阴茎在胡竞的后穴里激烈地进出,磨得他穴心火辣辣的,感觉快要破皮了,胡竞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一样的呻吟。
良久,蒋鹏翰突然掐住胡竞的脖子按到自己肩膀上,然后手掌慢慢地收紧,胡竞无法呼吸了,他挣扎着去掰脖子上的手,那只手却纹丝不动,这一刻他无比渴望空气,胸口剧烈的起伏,蒋鹏翰看着怀里的人瞳孔逐渐失焦,缓缓松开了手,氧气猛地灌入胡竞鼻腔,他激动的眼泪都淌下来,搅紧的后穴被人强硬的闯开,快速的抽插带出一圈白沫,胡竞被过度的快感刺激的直接射了出来,射精时后穴也跟着收缩,蒋鹏翰禁锢住胡竞纤细的腰身,浓精尽数撒到他体内。
结束后蒋鹏翰没有退出来,搂着胡竞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