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蒋鹏…翰……”,胡竞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后xue里传来嗡嗡的震动声。
蒋鹏翰背对桌子坐在椅子上,看着被黑色领带蒙住双眼,皮带绑住双手的人,胡竞抓着床单的指节已经泛白,身体慢慢呈现出粉色,唇角被他咬的红肿,眼尾泛起的shi意浸透了一小片布料。
蒋鹏翰把玩着手里Jing巧的遥控器,漫不经心的按下一个按钮,床上的人瞬间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弹起来,又重重落下。
“啊…嗯…啊…混蛋!”胡竞被剥夺视线,捆住手腕,什么都做不了,全身上下的注意力全都被后xue吸引,跳蛋震动的频率更快了,进的位置也越来越深,胡竞有一种其实那东西已经滑进腹腔的错觉。
“嗯……不行…太深了…好酸………啊……!”胡竞断断续续的艰难开口。
蒋鹏翰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嗓音沙哑:“哪里酸?”
“……小腹……呃啊…”胡竞把自己越蜷越紧,试图逃避体内那恐怖的快感。
蒋鹏翰不为所动继续放任玩具在他体内跳动。
过了几分钟,胡竞浑身一颤,性器跳动两下,马上要射Jing,蒋鹏翰按停跳蛋,堆叠的快感濒临爆发又如chao水一般退去,Yinjing硬的发疼却射不出来,胡竞终于崩溃的哭出声。
“蒋鹏翰…你他妈就是个傻逼……呜呜呜……我不玩了…你解开我”胡竞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刚才答应蒋鹏翰今晚他干什么都可以,别人的中秋佳节赏月观景,自己却在这被“折磨”,这叫什么事儿。
蒋鹏翰稳于泰山,声音淡淡的响起:“宝贝,想射吗?”
胡竞:……“想。”
“爬过来。”
胡竞犹豫片刻用手肘拄着床跪坐起来,向床尾爬去,这时停止跳动的跳蛋又嗡嗡作响,胡竞忍不住弯下腰,呻yin出声。
“加油小宝,还有几步。”蒋鹏翰循循善诱。
胡竞全身止不住的颤栗,哆嗦着往有声音的地方爬,他摸索到床尾,隔着黑布迷茫的看向对方,蒋鹏翰喉结上下滚动:“自己坐上来动。”
胡竞已经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听到指令就照做。他被绑着,只能两手笨拙的去解蒋鹏翰的皮带,后面的东西一刻不停的工作,胡竞浑身上下被激出了一层汗,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终于解开卡扣拉开拉链,把裤子褪下一点,胡竞颤抖着摸上滚烫硬挺的粗大性器,柱身青筋盘虬,狰狞可怕。他撸了两下蒋鹏翰的Yinjing,伸手从下面绕过去想把跳蛋拿出来,蒋鹏翰目光滑过跪在自己腿侧凌乱不堪的人,拽过他的手臂套在自己脖颈,低头吻他殷红的嘴唇,舌尖一碰到唇瓣就长驱直入,和胡竞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在胡竞口中模仿性交的频率顶撞。
蒋鹏翰一只手抚上胡竞胸前,另一只手绕到他身后拽着震动的跳蛋往外拉,擦过体内的某一点时,胡竞身体抖动,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唔声。蒋鹏翰松手让跳蛋又滑回深处,紧接着gui头抵在xue口猛的进入一个头,胡竞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叫都叫不出来,体内像被滚烫的铁棍捣开,一寸一寸紧贴着肠壁劈开,跳蛋也被Yinjing顶着往深处钻,胡竞开始恐慌,祈求着不要再深入,蒋鹏翰充耳不闻,按着胡竞的腰往下坐,胡竞见求饶无效挣扎着要起身,蒋鹏翰双手牢牢地掐住胡竞柔韧的腰身声音暗哑的开口:“好宝儿,你自己来,自己往下坐。”
闻言胡竞喘息着抬起一点腰,感觉体内的压迫感没有刚才那么强,他前后晃动腰身,哼哼唧唧的小幅度抽插,漂亮的脸沾满情欲。蒋鹏翰看着露在外面的小半个柱身,强忍把人按到底的冲动,宽大的手掌在胡竞腰侧抚摸。
胡竞动了一会儿就累的停下来,俯身把脸埋在蒋鹏翰的颈窝呼出一口热气:“哈……好累啊……歇……歇一会。”
蒋鹏翰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额头的青筋直跳,扭头亲了亲胡竞的酒窝:“老婆,这样会死人的。”
胡竞累的不想说话,下一秒蒋鹏翰双手掐住胡竞的腰,固定好他的姿势,猛地按下去,同时腰部发力向上顶,硕大的性器不由分说地齐根没入了紧致的甬道,xue口周围的褶皱被撑平,边缘的软rou抻的几近透明,体内的跳蛋嗡嗡跳动着抵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胡竞条件反射的拱腰,失控的尖叫出声,一口咬在蒋鹏翰肩膀上,蒋鹏翰的呼吸沉了一瞬,解开蒙着胡竞眼睛的领带,粗暴的一下又一下撞击,胡竞爽的头皮发麻,Yinjing一次又一次擦过他的敏感点。不知道蒋鹏翰弄了他多久,胡竞觉得像在汹涌的海里沉浮,滔天巨浪把他打翻进水里,口鼻被呛住呼吸不畅,他睁开无法聚焦的双眼,一节粉嫩的舌尖从合不拢的嘴里探出来,蒋鹏翰盯着胡竞这幅被Cao烂的表情,腹中欲火更盛,动作一下比一下狠厉,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突然,蒋鹏翰偏头咬在胡竞颈侧,钉在他体内的rou柱一下一下喷张着,射出一股又一股ye体,胡竞被刺激的浑身痉挛,张着嘴,喘着气,眼前炸出一朵朵白光,Jingye喷射在蒋鹏翰衣服上。
蒋鹏翰抱着胡竞起身,把人放在床上平躺,胡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