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出来。
可想而知,到了后面,方淮还能继续嘴硬吗?
花心的嫩肉又紧又滑,单单将龟头埋在里面就有种想要射精的欲望了。奥莱恩捏着方淮软下来的饱满臀肉,开始在子宫里面小小戳刺着。宫颈口的环形软肉紧紧箍住龟头下的冠沟,每一次的抽出,对守方来说是折磨,对攻方来说是天堂。
巨物将那狭窄的用以孕育生命之处填充得满满当当,相信只要够努力,假以时日,这里将会被其他东西给填满。
“强、强奸犯咳咳……你会遭报应的唔……”,没有支撑的双腿在空中乱舞,一会儿连脚背一起都直成一条线,一会儿膝盖弯曲想夹紧,中间却又有个大男人卡在这里。
其实最好最省力的就是将这双修长有劲的腿盘在奥莱恩精壮的腰身上,但是方淮都恨死这个臭傻屌了,怎么可能主动去碰对方。
宫口一次次被凿开,方淮觉得自己整个人被串在了肉棒上一样,底下花穴不是自己的,而是专属于奥莱恩的鸡巴套子,被对方肆意玩弄,不断破开碾压宫壁,插的方淮腹部上方棍棒形状的凸出不断起伏。
“我不过是在惩罚罪犯。”如果不是他心软,方淮早该死了。
奥莱恩面不改色,继续操干着宫腔。初次承欢的子宫和倔脾气的方淮不同,它十分懂得取悦男人,龟头一进来便知道翕张着嫩肉,用宫壁紧紧裹满性器,激烈地吸吮着。但是窄小的肉壶实在装不下这么多的淫汁,被横冲直撞的屌头搅弄成细沫后黏哒哒地在小嫩腔里来回翻滚,又随着肉棒蘑菇状的顶端挤进勾出的间隙喷溅而出。
“嗯呃……你、你说惩罚就惩罚,这么有能耐,你怎、怎么不一拳干飞所有人呢嗬啊啊……”方淮被掰开屁股操个不停,一句话没有说完,小逼里又不知挨了多少下大棒鞭打了。
花心里不断流出的蜜液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狼藉,对于一个已经将阴茎插入子宫里的男人来说,任何嘲讽或者是激将法都不能让他离开这个风水宝地,除非是用浓精将里面的每一个角落都标记上自己的味道之后。
奥莱恩锲而不舍地大力肏干着黑发青年的子宫,在方淮激烈的收缩甬道,即将又一次达到高潮时,男人看准时机,马眼一松,将龟头抵在软滑宫壁上射了出来。
浓稠激烈的精液冲击着脆弱的宫腔,方淮终于坚持不住,在这濒死般的快感下晕了过去。
但能在奥莱恩身下坚持到现在,方淮已经很强了,这代表着,他将会是一个很健康的母体。
奥莱恩抚摸着黑发青年的眉眼,他好像已经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个小偷外加骗子了。
腰身好像被死死卡住了,这和平常醒来完全不同的感觉让方淮瞬间清醒,他连忙伸手查看情况,却震惊的发现自己手臂也被固定住了,两只手掌除了撑在地上,干不了其它任何的动作。
两道皮靴踩在地上的嘎吱嘎吱声在这个时候响起,随即,几句的八卦的话语传了进来。
“听说上将是特意把那个黑头发的犯人关在里面的,现在不知道有没有醒来。”
“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偷偷告诉你一件事,那个犯人不是被打昏的,而是被上将操晕过去的。”回话的狱警一脸猥琐。
“那天上将抱着人从审讯室里出来时,我忍着低气压偷瞄了一眼,那犯人身上披着将军的外套,看不出什么。我就重新低下头,然后怎么着,我竟然看到那人脚下挂着点黏液。”
狱警才不会说自己的视线是被犯人雪白笔直的长腿吸引到了,才会瞅的这么仔细的。“至于那是什么,大家都是男人,肯定都懂的,嘿嘿。”
“哥们,眼力真好啊,这都能看出来。你当狱警真是屈才了,去外面办事的话不随随便便就能破案。”
“哎,那是当然的。不过外面哪里有在这干活轻松,每天就和混日子一样,哈哈。”
混你大爷的,小心监狱出了事后,第一个嘎的就是你这种大嘴巴长舌头的混子。听着他们的调侃,方淮气的用手掌捶地。
还有什么狗屁上将,光明正大强奸人了都不管一管的吗?
“人醒了吗?”
“报告上将,刚刚好像听到一点动静了,但是没有你的指令我们不敢贸然进去查看。”狱警的声音十分正经,和之前仿佛判若两人。
“嗯,在外面好好守着,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放进来。”
随着门锁的轻响,那扇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方淮咒骂的最起劲的主人公也踏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
屁股正对着门口的方淮重哼一声,“呦呦,大人物,可算来了。”
装的要死。
来人没有出声,而是径直走到方淮身后,一把拽下他的蓝色囚裤,一个白中带点红的翘嫩屁股瞬间暴露在空中。
清凉的风,抚过坦露的湿润花穴。一个惊恐的认知浮现在方淮脑中,这强奸犯,不仅没有给自己穿内裤,射了他一肚子后还不给清理小逼里的腥臭精液!
如此过分的做法令方淮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