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太深了,会坏掉的。”
安州也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除了几个工作人员什么也没看到,“慕容啊,你看什么呢?”
而他的身边,一个身材偏瘦,长相精致的男人与他并肩而立,吸引了全部人的视线。
看来是慕容清有意为之。
“劳烦您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爸的寿宴。”
“瞧你说的,我跟你爸可是多少年的好兄弟,他的生日可是缺谁都不能缺了我啊。”
慕容清移开视线,眼不见为净。
欣赏着眼前的‘作品’,他的眼神不似往常锋利,略带些迷离,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说着,慕容清熟练的褪下他的裤子,托着他纤细的腰身将早已勃起的分身径直挺入。
“是啊,有段时间没见了。”
慕容铎紧紧地攥起拳头,脸色铁青,餐桌前这么多人他又不好发作
“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玩具,要是有谁敢碰你,我就先杀了他,再杀了你。”
慕容铎时常在他面前夸赞慕容清的处事能力,搞得他一回家里看到不学无术的安文逸就一通说教。
“别~别那么快。”“哥~”
安州跟慕容铎的私交一直不错,经常一起下下棋,打打高尔夫什么的。
他无助的抱着慕容清的小腿,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腿上不停的磨蹭着,双腿在地上蹬来蹬去。
他拿着酒杯的手僵持在空气中,直愣愣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主桌前的人们见状也不明所以的看了过去。
“好好好,那伯父先去跟你爸打个招呼,等你回来咱们爷俩好好喝一杯。”
慕容清的分身犹如打桩机一般撞击着湿滑的小穴,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安文逸刚坐下不久就赶上这么一出大戏,饶有兴致地托着腮,不停的给慕容清发射他自认为很有魅力的k。
慕容泽被挑逗的魂都飞了,情欲被彻底激起,再加上药物的作用,他早已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将对慕容清的恐惧抛诸脑后,只觉得后庭空虚难耐。
“安伯父,我好像落了件东西在车里,您先进去吧。”
慕容清露出难得的温情,轻轻摩挲着他的脑袋,将他捞坐在怀里,把他的头用力埋进自己的胸膛,恨不得嵌进自己的的身体里。
跟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慕容泽并没有像个跟班一样跟在慕容清身后。
他的臀瓣不由自主的在身下那处发烫的地方蹭来蹭去,嘴里哼哼唧唧的吐出几句不着边际的话语。
慕容泽心跳加速,双颊微微泛红,眼睛也失去了焦距,“哥,我好难受。”
许久,他才松开怀里的人。
他的皮肤白到发光,以至于有任何印记都显露无疑。
“安伯父,好久不见。”
为此,安文逸没少跟慕容清抱怨,「你小子大好青春不及时享乐,那么拼命干嘛,有你这个标杆在那立着,还有哥几个的活路吗?」
林惜辞,贺之繁纷纷表示赞同,当时一向冷漠寡言的顾念还在旁边冷冷的补了句‘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哥,啊啊啊啊啊~”
房间随着时间变的昏暗,只剩一抹银色的光辉洒落在落地窗前。
后穴的撞击还没停止,他的乳头又被身下的人用力揪起,捏在手里揉来揉去。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因为身世登上商界头版头条而引起不小轰动的慕容泽。
“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么销魂,我怎么舍得走呢。”
慕容清低头笑笑,回过头往身后看了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舌尖顺着他的锁骨转而向下,停在一处红色凸起时不时打转吸吮。
安州发出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整个走廊。
怀里的人敏感的呻吟着,身体拼命地往后仰,却将胸前的敏感点更加暴露无遗的往猎人嘴里送去。
慕容泽衬衣上的扣子已经被悄无声息的解开,脱到手肘处,露出两只肩膀。
“啊嗯~哥~别”
湿热的呼吸扑在慕容泽的耳廓,他半昏半醒间轻轻点了点头,筋疲力尽地伏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睡去。
他双指一松,晶莹剔透的红酒杯连带着鲜红的液体坠落在羊毛地毯上,那一抹红色犹如一朵血红色的玫瑰顷刻间绽放枯萎。
慕容铎满面春光,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正跟安州聊的尽兴,突然他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起来。
“慕容来了。”
“好美的蝴蝶~”“你要飞去哪里?”“哥,你别走!”
慕容清贪婪地吸噬着他雪白的脖颈,留下一个个独属于自己的标记,在他肩头落下一个深深的吻。
慕容泽扶住他的肩膀想往上撑起身体,却被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摁了回去,“你还想跑,嗯?”
只见慕容清一身经典的黑色西装,一只手随意的插在西裤里,泰然自若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