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涉川瘫软在床榻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健硕的肌rou闪着情欲的光泽。
他那比常人更加巨硕的大鸡巴此时正Jing神抖擞地挺立着,上面布满了狰狞的青筋。那些曾经遭受凌虐的伤痕已经淡去,只余下淡淡的白色印记,反倒平添了几分凌虐美。
图雅跪伏在丈夫胯间,痴迷地打量着那根让她朝思暮想的巨屌。它是那样雄伟,那样有力,仿佛天生就该带给女人无上快乐。
少女情不自禁地握住炙热的jing身,熟练地套弄起来。
"唔"沈涉川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挺腰在妻子掌中抽送。久违的快感如chao水般袭来,令他头皮发麻。
"sao货这就有感觉了?"图雅坏笑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男人涨成紫黑色的大gui头。"真是欠调教"
"啊!"沈涉川短促地尖叫,马眼溢出几滴清ye。疼痛令他更加兴奋,菊xue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渴望被什么东西狠狠贯穿。
图雅见状愈发来劲,张口含住丈夫硕大的gui头,灵巧的舌尖不断戳弄翕张的马眼。同时,她的手指也没闲着,熟练地揉搓着男人沉甸甸的Yin囊,恶意地掐拧蹂躏。
"呜"沈涉川爽得浑身发抖,大腿根痉挛着夹紧。他胡乱地揪住身下的床单,双眼迷离地望向帐顶,口中溢出破碎的呻yin。
少女满意地吐出口中硬挺的大鸡巴,改用手快速撸动。
她熟知丈夫欲望的每一个敏感带,总能轻易地把他逼上高chao。只见她时而照顾冠状沟,时而重点刺激系带,还不忘恶劣地用指甲剐蹭铃口。
"sao狗是不是要射了?嗯?"图雅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擦着怒张的gui头。"叫啊,大声点!"
"呜呜汪汪!贱狗要射了主人饶了我"沈涉川崩溃地抽泣,大腿无助地蹬动。他眼角泛红,泪水口水横流,看上去既可怜又yIn乱,煽动着少女的施虐欲。
"不行哦,这就射了太无趣了~"图雅坏心眼地掐住那根肥屌的根部,强行堵住了喷薄欲出的Jing关。同时,她低头叼住男人胸前红肿如大樱桃的nai头,狠狠研磨啃咬。
沈涉川哀嚎一声,剧烈地挣扎起来。nai头传来的刺痛混合着下身难以宣泄的酸胀,几乎将他逼疯。"求求你让我射"
但少女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玩弄起男人的敏感带。她松开禁锢欲望的手,转而去拨弄胀痛的Yin囊,指甲划过会Yin的嫩rou。与此同时,她的虎牙死死咬住充血的ru首,用舌尖反复戳刺ru孔。
如此前后夹击,沈涉川再也承受不住,尖叫着泄了身。大股大股的浓Jing喷涌而出,洒满了小腹胸膛,甚至射到了下巴上。男人瘫软在床上抽搐,四肢痉挛,眼神涣散,仿佛被抽干了Jing气。
图雅眯起眼欣赏自己的杰作,手指涂抹着丈夫胸口的白浊,送到口中品尝。"真浓看来憋坏了吧?嗯?"
高chao过后的沈涉川敏感得不行,被妻子这般撩拨,竟又颤巍巍立了起来。他无力地呻yin着,满脸chao红,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高chao过后,沈涉川瘫软在床上急促喘息,胸膛剧烈起伏。他两眼失神地望着帐顶,面色chao红,下身狼藉一片,分外狼狈又性感。
"才一次就不行了?sao货~"图雅揶揄地弹了一下丈夫疲软的大鸡巴,满意地看到它颤巍巍地抖了两下。她俯下身,伸出艳红的舌尖,将男人腹肌上的浊ye一点点舔去。
"唔嗯"沈涉川敏感地哆嗦,半硬的欲望重又抬起头来。他迷蒙着双眼,泪痕未干,楚楚可怜又惹人怜爱。"宝宝饶了我吧"
"这就受不住了?啧啧,这副身子真是yIn荡"图雅戏谑地拍打着丈夫硕大的肥屌,看它在掌下变得更加粗硬。她张开樱桃小口,将硕大的gui头纳入温暖chaoshi的口腔,灵活的舌头顶弄着敏感的铃口。
"啊啊别受不了"沈涉川惊喘连连,大腿痉挛着夹紧妻子的脑袋。电流般的快感自下身炸开,沿着脊柱一路窜上大脑,几乎让他失去理智。
"sao狗爽到翻白眼了?真是不经cao"少女吐出口中滚烫的硬物,改用手快速撸动。她熟练地套弄着紫红的柱身,指腹不时摩擦过冠状沟,激起男人的阵阵哆嗦。
"呜呜慢点要射"沈涉川胡乱地摆头,泪水口水糊了一脸。他神志不清地呻yin,腰胯不自觉地挺动,追逐着妻子带来的快感。
男人扭动的身姿有种野兽般原始的媚态,刺激着图雅的凌虐欲。
"这就忍不住了?真没用!"少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堵住了不断流水的小孔。她握紧丈夫鼓胀的Yin囊,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今天非要榨干你"
"啊啊啊放开让我射"沈涉川几近崩溃,拼命扭动着健硕的大屁股。但他越是挣扎,囊袋和会Yin就遭受越残酷的蹂躏。剧烈的疼痛中混杂着异样的快感,男人竟生出一种想被狠狠凌虐的渴望。
"求求你弄坏我吧"
图雅红了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松开桎梏男根的手指,转而夹住充血肿胀的大gui头,指甲恶劣地抠挖着马眼。同时,她俯下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