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生理性的恶心继续舔弄。
"唔唔"沈涉川呜咽着,眼角因为干呕而溢出泪花。他的舌头生涩地在柱身上盘旋着,努力汲取唾液润滑,却怎么也无法尽如人意。
"技术真差,平时被我伺候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学着点?"图雅火上浇油地嘲弄,身下却也有了湿润的迹象。
她紧盯着爱人吃力侍奉的面容,眼神愈发幽暗,"自己的味道如何?是不是特别喜欢?小嘴再努力一点,把它伺候好了我就让你如愿以偿!"
"唔嗯"沈涉川被这一连串的荤话羞得浑身发烫,被蜡制鸡巴撑到变形的脸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开始不自觉地吸吮讨好,尽管内心无比羞耻,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下身的硕大阳物颤巍巍地站立起来,顶端渗出了晶亮的清液。
男人红润的舌尖划过马眼、系带、冠状沟,一点点濡湿柱身,仿佛在为真正的进入做准备。他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自己胯下肥屌的模样,想到是在"自亵",他便愈发羞耻,身体却更加兴奋,麦色的肌肤上泛起一层薄红。
"对,就是这样,好好吸"图雅一手揉捏着丈夫胸前红肿的奶头,另一手抚上自己的酥胸,时轻时重地搓弄着。
下腹升腾的灼热让她也有些气息不稳,蜜穴深处泛起一阵瘙痒的空虚感。她看着沈涉川被逼迫到近乎崩溃,却还是乖乖吞吐的模样,只觉得下身又湿润了几分。
"都吃进去,你最棒了,相公!"图雅抓着沈涉川的发丝,迫使他将蜡像吞到了根部。巨大的柱身撑开了喉咙口,沈涉川难受地想要吐出嘴中的巨物,却被压住后脑动弹不得。
被这样直白地夸奖,沈涉川反而更加羞愧难当。他闭上眼,试图屏蔽眼前的画面,双颊却还是不自觉地凹陷下去,开始更卖力地吸吮。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卧房中显得分外清晰,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下颌流下,滴落在早已汗湿的胸膛上。
"呜"强烈的颜面屈辱感,反而让他兴奋到了极点。沈涉川感到下身涨得发疼,后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渴望被什么火热的东西狠狠贯穿。他无意识地摆动着腰肢,双手胡乱抓挠着,简直要被自己淫荡的反应逼疯了。
图雅坏笑着托起丈夫浑圆挺翘的臀瓣,手指插进湿软的股缝中摩挲。那紧闭的肛口已经开始不自觉地翕动,仿佛在渴望着什么。
"别急,我这就好好疼爱你"她咬住沈涉川通红的耳垂,用气声低语,一手将那根狰狞的蜡像抵上了翕张的穴口。她恶意地用龟头在入口处戳刺打转,却迟迟不肯进入。
"嗯啊别,别玩了"沈涉川扭动着腰肢,主动想要吞下那折磨人的利器。可图雅偏偏不如他的意,非要听他亲口求欢。
"想要吗?想要就自己说出来,说你想让,小涉川,肏你。"图雅舔舐着丈夫通红的耳廓,吐气如兰。
"我"沈涉川快要被羞耻感淹没,被妻子用自己的蜡像肏自己,光是想想都几欲高潮。他颤抖着呜咽出声,"我想想让小涉川肏我我要射在自己屁眼里面快插进来"
话音刚落,粗大的蜡柱便猛地挺进,长驱直入!
"啊啊!"异物入侵的胀痛感让沈涉川惊叫出声,太过熟悉的形状让他恍惚间产生错觉,仿佛真的是被自己贯穿了。饱胀酸麻的感觉中夹杂着一丝诡异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收缩起穴口,紧紧咬住了体内的硬物。
"放松点,太紧了"图雅拍了拍他绷紧的臀肉,俯身含住一边被冷落许久的乳尖,用牙齿厮磨拉扯着。与此同时,埋在体内的蜡像也缓缓抽动起来,细致地摩擦过敏感的内壁,再狠狠顶上那处隐秘的腺体。
"嗯哈慢,慢一点"沈涉川颤栗着承受着,随着抽插的加快,酸胀感渐渐化为了难以名状的欢愉。那熟悉的形状一次次破开紧致的甬道,摩擦过每一寸敏感点,炽热胀大的顶端来回碾压着前列腺,快感骤然攀升,像是要将他逼疯。
"被自己肏的感觉如何?爽不爽?"图雅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毫不留情地侵犯着丈夫脆弱的后穴。她紧盯着沈涉川意乱情迷的表情,看他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眼角泛起迷离的水光,只觉得下腹烧得厉害。
"爽受不了了"沈涉川胡乱摇着头,脑中一片混沌。那根该死的蜡像太大太长,每一次都精准地顶上敏感点,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顶穿。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将他逼上了欲望的巅峰。
渐渐地,呻吟中带上了哭腔,泪水失控地滑落,沈涉川再也克制不住,胡乱地扭动着腰肢,渴望着更多。"还要用力干我啊啊!"
图雅闻言更加卖力地抽插,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前列腺上,直把身下人顶得连连惊喘,肠壁也痉挛着绞紧,几欲绝顶。
"要到了要被干死了呜!"沈涉川哭喊着,双腿无力地攀上妻子的腰,脚趾都蜷缩起来。随着一记格外深重的顶弄,他尖叫着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前端喷薄出一股浓精,甬道也痉挛着喷洒出大股淫液,将体内的蜡像尽数浇灌。
高潮的余韵太过强烈,沈涉川颤抖着瘫软在床,半晌都回不过神来。羞耻、耻辱和餍足的快感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