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仿佛拆开礼物一般的隐秘期待,叶琅昊拉开了被子。他早已放弃了掩耳盗铃般地给凌子瑜套上里衣,正是为了能随时狎玩这具身体。
chao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挣扎过后的床铺略显凌乱,他明白凌子瑜差不多到达极限了。
算一算时日已过了五日,剥夺感官的刑罚看似无伤大雅,实际却极度磋磨受刑者的意志,再难啃的硬骨头被封闭五识关个两三日后彻底疯掉的例子屡见不鲜。虽然他给凌子瑜保留了部分听觉,但春深醉带来的奇痒折磨想必比之不遑多让,能撑到这么久还未求饶已是出乎意料。
但正因为此,叶琅昊才更想逼迫他低下高傲的头颅,只对他一个人展露出温驯的顺从,雌伏于他身下,成为独属于他的禁脔。
炽热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赤裸的胴体上巡梭,曾经色泽浅淡的一对ru首变得殷红,ru晕胀大了一圈,硬硬地充血挺立着,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点缀在瓷白的肌肤上宛如冬日寒风中怒放的傲雪红梅,亟待种花者的采摘。
手掌近乎贪婪地贴上了那细韧的腰侧,顺着细腻的肌理在腰肋间来回抚弄。凌子瑜颤抖着弓起腰想要躲闪,在无尽的sao痒中煎熬到了极致的身体却违背意志地贴了上去,仿佛痴恋掌心的温度似的紧紧地蹭着他。
传入耳中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雀跃:“子瑜的身体在回应我,很喜欢我这样摸你,对吗?”
不
微弱的反抗迅速地淹没在了全身肌肤都被撩拨的酥麻快感中。视线被阻隔,永远也无法预测手掌接下来会游走到哪一处,身体的感觉就更加敏锐。几根手指灵活地在他腰侧、腋下、腹沟等敏感处四处抚弄,但却独独不碰sao痒得最厉害的地方。
要是能碰一碰那里就好了
凌子瑜扭动着身体,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
仿若读出了他心中的渴望,叶琅昊道:“想要让我揉揉你的saoru头?”
混沌的大脑无法对下流的话语做出反应,身体却抢先一步,迎合他似的在喉咙里轻“嗯”一声。
“诚实的好孩子,那便奖励你一次。”
叶琅昊俯下身,含住了一边ru首用力吮吸。凌子瑜口中顿时泄出了一声似是爽极的情欲呻yin,可惜只有一声,剩下的压抑成了喘息,伴着唇舌舔弄的动作一声接一声急促地萦绕在唇间。
万蚁噬咬般的痒意终于得到了缓解,被温软唇舌包裹的酥麻快感窜上头顶,ru尖几乎要融化在了shi热的口腔中,却显得另一边被冷落在空气中任痒意攀咬的ru粒愈发空虚起来。
叶琅昊接着鼓动道:“另一边也想不想要我舔一舔?”
不行
不能这样
脑中似乎有理智与欲望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交战。甫一交锋,理智一方便溃不成军,欲望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了每一片脑海,驱使着凌子瑜微微张开嘴,颤抖着道:“想。”
叶琅昊满意道:“真乖。”
他将另一边的ru首也含入口中,灵巧的舌尖细细地扫过每一丝sao痒的皮肤,又用牙齿咬着娇嫩的ru尖向上拉扯,整个ru首几乎扯成了一条长长的锥形,随后“啵”的一声弹回胸口。
凌子瑜发出一声近乎啜泣的呻yin。胸口最娇嫩的地方又痛又麻,却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爽快。
叶琅昊抬起头,看着被他舔弄得又胀大了一圈的艳红ru粒,手指在微微翘起的性器上轻弹了一下:“子瑜有感觉了,很舒服对不对?”
凌子瑜下意识地一抖,下体肌rou绷紧,霎时间勾起了体内深处适才被压抑住的痒意,如烈火灼烧般的sao痒汹涌地卷土重来。
被牢牢束缚住的身躯承受不住地在床上扭动着,挺在胸前的一对ru粒又红又肿,上面还挂着淋漓的水光,腿间粉嫩的性器半硬,俨然一幅急需主人疼爱的模样。
叶琅昊的喉结上下一动。他费了些劲,从绞紧的xue里抽出已有三指半粗细的药棍,几滴亮晶晶的透明黏ye随之一道从xue里溅出。
他心痒难耐,试探着放了一根手指进去,顿时摸到了盈满了腔xue的yInye。炽热的xuerou蠕动着勾缠上来,含着他的手指吮吸。他轻轻抽送了几下手指,听到了凌子瑜又细又轻的低yin,层叠的媚rou勾缠得手指更紧。
“舒服吗,子瑜?”
两根手指在滑腻的xuerou间翻搅,带出咕吱咕吱的水声。
“想不想要更大更舒服的东西?”
凌子瑜覆着一层薄汗的胸膛因喘息上下起伏着,一阵又一阵快感如同电火花一般窜过尾椎,被眼罩遮盖住的双眸中只剩下情欲的迷蒙。
“想”
叶琅昊愉悦道:“好,那我要用我的大rou棒Cao你了。”
然而,对性事的强烈抵触唤起了凌子瑜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防线,他猛地咬了下唇,强行从情欲中挣脱出来,摇头挣扎道:“不要”
叶琅昊眼神幽暗了几分:“哦?是么?”
后xue里肆意翻搅的手指抽出去了,蚀骨的痒意再次溢满了下体,冲刷着刚维持了片刻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