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不可思议的淫乱模样,但如果真的成了这种不男不女的怪物
手腕上绑缚的绸布猛地拉紧,凌子瑜徒劳地挣扎起来,神色惊恐几近崩溃,嗓音中浸染上了哭腔:“不!不要这样”
男人勾唇:“那子瑜可得用下面的小嘴好好服侍我,要是一直像今晚这样懈怠,我就只能在别的地方找找乐子了。比如在乳头上打个孔,穿上环挂上铃铛,操你的时候还会叮铃铃一直响。”
凌子瑜惊惧地战栗:“不要”
叶琅昊眸色深沉:“那还记得先前怎么教你的吗?在我操进来的时候放松。”
于是他不得不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努力尝试放松下半身的肌肉。然而经历了漫长痒刑折磨的穴肉饥渴怕了,生怕那东西离开似的,不管不顾地紧紧缠住侵入者,贪婪地汲取着肉刃摩擦带来的爽利。
凌子瑜喘息着,艰难地在肉刃插入身体时放松了穴肉的缠裹,让那物能够顺利进入,随后又在拔出时紧紧挽留。整个动作就如同是他主动打开了身体,迎合吞吐男人的性器一般。
不行
根本做不到
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青年浑身抖如筛糠。体力早已这场在持久的性事中几近透支,他只勉强坚持了两三下,便已力竭。
肉刃宛如一根烧红的铁棍,无休无止地在身体里翻搅,连五脏六腑都被挤得移了位,但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交合处袭来,如火一般将他架在铁架上炙烤,滋滋地往外冒着汩汩淫水。
神志被情欲不断鞭挞,然而发泄的出口被堵住,身体永远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在欲望的深潭中越陷越深,得不到解脱,直至从头顶到脚趾都被翻涌的情热彻底淹没。
凌子瑜仰面瘫软在床榻上,清润的眸光摇曳破碎,嘴唇微张,泄出几声夹着柔腻尾音的的破碎呻吟。
便听见压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嗔怪道:“子瑜怎么又在偷懒了,方才不是做的挺好的吗?”
凌子瑜涣散的眼眸中早已不复冷冽的锐气,含着潋滟的水光,沉沦于情欲只余迷乱,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唔我不行”
“怎么会不行呢?瞧瞧你现在多厉害,轻轻松松就能吃下我这么大的肉棒。不过就这点小要求,对子瑜而言应该很容易做到吧?”
叶琅昊按住他的后脑,逼着他低头往下看。视线中,一块块饱满虬结的腹肌泛着古铜色的油亮光泽,刀刻般清晰的线条仿佛蕴藏着可怖的蓬勃力量,黑硬茂密的耻毛中一根巨大的肉棒一柱擎天,往前一顶就插入了股间。曾经窄小得连塞根手指头都费劲的肉穴含着那根硕大吞吐,穴口一圈软肉被撑得发白近乎透明,连小腹都被顶得突起,从鼓起的幅度里几乎可以看见那孽根是如何在他体内肆虐。
两瓣圆润的股间水光淋漓,一片狼藉,是平生绝无法想象的淫秽景象。
潮红的面庞上挣扎过羞耻与屈辱,随后被浓浓的情潮淹没。插着锁阳簪的性器往上弹跳了一下,整个身躯绷紧到极致,后穴一阵失控般疯狂蠕动,尿眼处翕合吮吸着冷硬的棍身,透明的黏液湿哒哒地往外溢出。
这是今晚不知道第几次无法宣泄的高潮,秀气的男根憋成了紫红色,在体内冲撞的激流无处可去,又倒流回了四肢百骸。想要射精的欲望达到了顶峰,凌子瑜脑中一片空白,崩溃哭叫:“让我去”
叶琅昊暂时停了动作,微眯着眼,享受软糯穴肉疯狂痉挛时的痴缠吮吸,慢悠悠道:“我还没结束呢,这可怎么办?”
凌子瑜泣不成声,祈求的目光落在了男人身上,嚅喏着开口:“求求你”
他的嗓音细软,像是一根羽毛在叶琅昊心尖上挠了一下。
无助的猎物在见识到外界的黑暗险恶后,才终于意识到谁才是他唯一的依靠。
叶琅昊安抚性地用指背轻轻蹭过眼角边的泪水:“都说了是惩罚。子瑜想杀我,但是失败了,那么在达到我的要求之前,子瑜不论被操得多爽都不能射。”
他扣紧了那细韧的腰身,肉刃持续鞭挞着红肿软烂的小穴,在体内到处乱窜又无处宣泄的快感转化成了痛苦。凌子瑜被折磨得几近发疯,哭叫着乞求着施暴者赐予一点怜悯:“别求你唔不要”
叶琅昊勾起凌子瑜的下巴:“那便说些好听给我听听,听得我高兴了,说不定这次能网开一面。”
凌子瑜啜泣着,湿漉漉的眼中掠过了一丝茫然。
叶琅昊的目光柔和了几分。
这个人在情事上一窍不通,即便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得日渐成熟,脑子里仍旧是白纸一张,丝毫不懂怎么在床上取悦男人。
但即便如此,这颗青涩的稚果也能勾得他欲罢不能。
现在,他要将这张白纸染成自己的颜色,染成独属于自己,没有任何人染指的
禁脔。
肉棒情不自禁地捣进了穴腔的最深处,重重地一插到底,逼出了身下人一声崩溃的哭叫。
今夜,他故意透露调查到的消息,扰乱凌子瑜的心神。现在青年被操弄许久后精疲力尽,正是身心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