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其实怕觉得他只是个花瓶,无一用处。
将手搭上明言置肩上,腿架在明言置腰上,嘴喊着“继续。”
明言置心疼美人梨花带雨伤心的样子,让人心生怜爱。手却诚实来到穴口戳弄着。人就该老老实实做该做的事。明言置知道就算他现在不操后穴别人也会来操。还不如他先开这个头。
因着有淫液润滑还是不够,明言置低头用舌尖挑逗蒂珠,指腹抚摸穴口。“啊啊、好疼…不要用…哈牙齿、呜呜……”蒂珠被尖牙锐锐细咬着,带来强烈酥麻感。“不行呜…呜呜、要咬破了、啊不可以啊……!!”明言置见沉喻路这么激动,便半路停下钓着沉喻路,快上高速间被拦住,沉喻路张开湿红的双眼疑惑望着明言置,明言置不明所意,“怎么了?”说完使坏用舌腹压了被咬得发紫的蒂珠。“啊……”酥麻电流一下刺过全身,使得浑身绷紧状态,可没有后续,小腿不自觉拢紧男人的腰,使男人不能挺直背,“要摸。”
“嗯?摸哪里,是这里吗?”说完手指便冲开紧皱的穴口,沉喻路“啊”完一声无力倒在了桌上,任由明言置为所欲为。
冰凉的石桌让燥热的身体得到点舒缓,后穴死死绞咬着手指,体内干涩有点难行动,明言置只好一边揉搓蒂珠放松,一边撕咬腿间,腿缝间几乎都是牙印。
碰到凸起的硬块,明言置猜想就是前列腺了,手指顶边在边缘旋转,指甲有时碰到硬块就会溢出肠液,沉喻路绷紧背,明言置边亲边着肠液润滑轻快抽插,沉喻路受不住这折磨哭腔喊着明言置快点,明言置闻言换成两根手指上线,看着这小小的后穴吃进他2根手指。
“骚货。”明言置陡然骂道。
“嗯?我啊……我不是、骚…货啊啊、慢、慢点呜呜呜。”语音刚落,突如其来猛攻击g点使沉喻路快崩溃了,爽得直翻白眼,嘴巴不得已张开,呼吸,爽得往外吐着舌头。
明言置见润滑差不多,便把大肉棒掏起来,把沉喻路拉下一点,粗硬滚烫的肉棒顶着花穴,抽打几下阴唇,穴内被刺得流出淫液。
明言置眼底透出笑意,“这么想我进你的女穴吗?缴动得流出骚水迎接我,不过可惜,下次吧。”说完拿着肉棒慢慢塞进后穴。
层层肉环饥渴地紧绞着他的大鸡巴,“吸得好紧,放松点。”明言置深顶了下摇晃的白软肉臀,拔出时甬道又蠕动着含住不放,“你看看还吸着不放,多骚啊、不是骚货是什么?”
“我不是……嗯……慢……慢点……”
“是不是,嗯?”明言置眼中笑意散去,沉下脸森森逼问道。一出一进带着凶狠劲挺动腰,不带丝毫怜惜地像是打桩机一样抽插。
此刻沉喻路骚水在桌上已经堆成一个小水洼,眼里雾蒙蒙,如今全都是迷离的媚色,“是、呜呜……我是、骚货呜呜……慢呜…点。”呻吟一直爽得带上哭腔,明言置用尽大力操弄,每一下都顶得最深处,恨不得鸟蛋丸都涌塞进去,
旁的男人看得欲火焚身,上前问道,“明少,要不要抱起来玩个双龙入洞,怎么样?"
正在兴上的明言置对此也有兴趣,抱起沉喻路摆成腿花穴正对面向男人,突然间被抱起悬空,下意识害怕抓紧明言置手臂,可这姿势进的太深,沉喻路不由叫道,“啊…哈、太深……了。”男人听到抽出立即覆没进去,露在外面的鸟蛋剧烈摆荡着。“这样你才爽,不是吗,骚货。"
大奶子随着摇荡着,洁白纤长的小腿直直对着面前的男人,充血的阴唇不停扇动黑暗地洞口,男人浑身发热欲火燥身,沉喻路失神含着媚意看着男人。
还未吞咽下口中的津水就被男人一致命中深处,粗黑盘踞筋脉的大鸡巴直直肏入,此刻媚肉被迫往外翻,大鸡巴狠狠顶到宫口,沉喻路被口水呛咳到,小声咳嗽被男人一把捂住嘴唇,窒息的感觉使沉喻路不由的恐惧,不停翻转头,双穴拼命收缩,使男人和明言置差点激枪射出,明言置看沉喻路脸色快被捂的发紫,不忍心伸手打断男人的手。“要玩就好好玩,他主人还在。”男人听到后笑嘻嘻,不放在心上说道:“也是,多谢明少提醒。”
好不容易能正常呼吸,脑部因缺氧造成几乎迷乱,迟迟未反应过来,喘息了好一会,又被一波欲望失去了思考的意识。
殷红肿大的乳头被含进温热的嘴里,被舌尖挑逗,牙齿碾磨出奶水,双穴还各插着根滚烫的肉棒。
“轻点、啊~呜呜呜……轻、慢点。”沉喻路昏昏沉沉地哭饶道,明言置却假装装聋说道:“什么?要快点?好勒。”用龟头拼命顶着g点撞,两人抽插的频率并不一致,却一个比一个深,一个比一个狠。
“啊、啊哈……”这样高强度的酥麻快感早已超过了沉喻路的承受范围,心跳狂乱失速,几乎停住呼吸,攥住男人手臂,指甲深深陷进男人肉里,嗓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偏偏被肏熟的双穴却对这样的侵犯全盘接收,被操得抽搐也不退缩,还欢喜地努力绞紧了两根粗壮的肉棒,穴壁被摩擦得肉棒抽插缝隙溢出淫液,不多时就把他生生送上了高潮,男人们也不停住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