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血,觉得下面要坏掉了,要麻掉了,甬道被硕大的龟头顶开,褶皱都被抚平,抽出带动艳红的嫩肉。
穴里紧致夹得沉喻路爽迷了眼,全身的血液沸腾着涌向那里,嘶吼着寻求解脱。尿道棒防是溢出一点,都被壁肉无情碾回,甚至这样痛苦,沉喻路纤细软塌塌的腰肢也只剩下交媾的野兽行为。
不上不下,一条腿行动极其不便。只能小幅度游抽,由草绳带动,为此荡得不行,还在适应期的白祺安死蹙着眉头,龟头乱撞偶尔撞到凸点,被这股电流刺得软了四肢,脸颊也泛起薄红。
沉喻路忘了疼,痴迷望着这一幕,觉得白祺安的脸是上帝精雕细刻出来。想从高挺的鼻尖亲到红润的嘴唇,汗珠滴落下来,喉咙发痒,心想,想舔,想吮吸主人身上所有汗水,也如实说出:“主人能放我下来吗?我想舔舔主人。”
“你话好多。”白祺安脸上充满不耐烦,眸子张开还带有丝痛苦。
“……”沉喻路失望的眼神浮现,也知道身为受方的痛苦,不好好扩张是很疼的事,嘴里还在念叨:“主人看起来好痛苦,放小路下来,小路伺候主人。”
“……不,你顾好你自己。”语音刚落白祺安拿出遥控。
沉喻路瞄了一眼,觉得这白色的遥控好熟悉,似曾相识。想起来时就见白祺安毫不犹豫,果断按下。
跳蛋又重新在娇嫩宫口干活,软肉在疯狂痉挛,膀胱陡来的尿意让沉喻路直惊呼出声:“要……要尿……要尿了……不行……主人关啊……关、掉……”
“忍着。”淡淡的语气说出。
“……忍……忍不住。”沉喻路被欺负得哭泣摇头。
快感层层叠加,在又一次跳蛋狠狠碾过嫩肉,沉喻路浪吟出声,花穴不断从里喷溅出大股汁液,白祺安也在摆动腰胯,每击一下沉喻路就疼得流出眼泪,尿道棒支撑肉棒萎又萎不掉,心里也在为老婆主动燃烧激情,使得肉棒胀得沉喻路无比恐惧,他觉得自己快要爆了。
每次龟头撞到凸点,酥酥麻麻的瘙痒让白祺安吃到味忍不住自己起伏身子,动作越来越大,沉喻路呻吟也越来越大声。
持续强烈的震动,止到跳蛋完完全全挤进了宫口,沉喻路刹时嗓子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啊啊啊……出……出来了……啊……”直冲云霄。最终花穴失禁染得两人声下一片狼藉,湿热的尿液烫得白祺安大腿勉为其难泄了出来,喘了好一会才伸直腰,把体内已经无法形容的肉棒拔出来,“啵”一声脱离被肏得糜红的穴肉。
伸手拔出尿道棒,沉喻路身子抽搐了一下,随即破音惨叫起来,见射出来稀疏白浊带血的精液,抽搐着身体就这样陆陆续续射了5分钟,腿根哆哆嗦嗦的颤个不停。
白祺安微笑,歪着头看了眼沉喻路,用手指挑起蔫了吧唧的肉棒:“你说,这个还会好用吗?”
这是第几天了……沉喻路迷糊想着。
除了医生踏入之外,白祺安就不见人影,只留自己赤裸着身体,还有一位调教师。
像是被常年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的少年。配合着手腕上分明粗绳轮廓,呈现出病态苍白的美。
又带着满身淫液。垂在半空中3个小时,双腿有时会跪在冰冷刺骨的石板长跪8个小时不起,有时被迫仰着头吞吐假阳具4小时,舌头麻痹无知觉,止到结束,头无力垂下。
他已神志昏沉,精疲力竭,呼吸急促而微弱,已经不知多少次被折磨成这副模样了。
光线从上面透射进来,沉喻路艰难抬起头,眯着眼看来着何人。却被刺眼光线流出斑驳的泪痕。
见是喻安,于是他失望垂下头闭上眼。
“哎不是吧,真的有这么失望见到我吗?”
喻安脸上夸张露出不符合气质的笑脸。说着说着视线落到沉喻路胯处。
沉喻路又不是死人,自然能感受到灼热的视线。
张开恼火的眼眸子,咬牙切齿道。“在看什么呢,安哥。”
“呵呵,被发现了呢。”喻安摸着鼻子,尴尬笑了笑,往下说,“不会……真的……不行了?”那天的事他知道不少,一脸天真表情问道。
“……”
沉喻路不想和喻安废话,阖上了目。
喻安也感觉问题有点冒犯,尴尬安慰道:“没事,还可以治……”
还没说完就被沉喻路打断。
“还能用。”
喻安一听,马上附带诚意的笑容:“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小喻。”
“嗯……是啊”沉喻路脸上露出苦笑掩盖苦涩。
“老、主人呢。”
“老板在国外赌博呢,不过有件事需要你……”喻安脸上出现为难,欲言又止看着沉喻路不知如何开口。
沉喻路看出了喻安为难,叹了一口气。
“没事,安哥你说吧。”
“是这样子,老板接了新的项目,投资方愿意出1800万,有条件,你出场陪2天,老板答应了。接下来你的任务是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