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艾便兴奋起来，“民间传闻你跟满朝文武都有一腿，尤其是和左右二相颇为暧昧，引得他们争风吃醋；至于后宫，你一生怀念元后、但也跟继后携手一生、感情甚笃。所以，你的真爱到底是谁？”
曜帝沉沉地叹了口气，“没想到野史也被改了，我那几个儿子还真是顾全名声……如果我有真爱的话，我的真爱并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他们几个，都是我对不起的人。”
姜艾惊了。
曜帝继续道，“你刚才不该让清清就这样离开的。他平日里从来稳重，唯独这次撞见了姬冶，和他发生了口角，姬冶又被君家二公子君彬撺掇，竟在清清的十八岁生辰日对他下了淫咒。这淫咒阴邪，若不与人交合便会暴毙，交合则会沦为沉迷情欲的淫物。我为了压制淫咒，将雌堕蛊下在了他身上……清清总算保住了神智，却再也离不开我。”
姜艾眼前瞬间出现了一幕幕场景——
清冷高傲的小公子浑身不着寸缕，满身皆是淫痕精斑，肛口早已糜烂得肿胀外翻，却仍然不满足地潮红着脸，用绵软的四肢痴缠着竹马交欢，那艳红的舌尖再也吐不出讥讽的冷语，而是羞耻地哭呓着，勾得身上人狠狠地吸吮嘬弄，直将他玩得不时溢出淫涎。
在雌堕蛊和精液的灌溉下，他平坦的胸臀日益鼓涨起来，变得挺翘、粉嫩，尤其是被玩弄得肿胀艳红的乳尖，稍微一碰就敏感得发颤。两腿间的体毛慢慢脱落了，阴埠高高隆起、肥厚又丰满，膨胀的嫩肉鼓鼓地包住耻骨，并拢双腿时就象一个白馒头上面有一条缝隙一样；缝隙里则是一圈圈的肉环，一肏进去就会紧紧咬着不放，只到承受不住过量的精液才肯放开。这样一个与矜持主人不相称的贪吃肥屄，也只好被穿了环锁起来……
看到这里，姜艾咽了口唾沫，只见满身情欲的清冷美人被肏熟了肉屄，竟偷偷自慰，被恶劣的竹马表兄训诫打了屁股、羞耻得淫哭浪叫，却又嘴硬骂人，终于自食其果被扇烂了逼，低泣着求饶起来——他被迫主动掰开被肏得糜烂的肉屄，被穿刺上了阴蒂、阴唇环，在这火辣辣的疼痛和羞辱中失禁高潮了。而施暴者一遍吻着他的耳朵诱哄，一边趁火打劫，给那射空了精液、可怜软瘫的阳茎戴上了金笼，从此控制了他的高潮和排泄。
“兄弟，你有点变态啊。”姜艾捂脸，瞬间“嘶”了一声，“那巴掌挨得不冤。”
曜帝笑了起来，“后来他可不敢打我，否则我会在床上报复回来的。他嫩生生的乳头和小屄可怕挨扇了。而且，清清身子敏感贪吃、性子却矜持守礼，又被我训诫调教得熟谙双儿妻妾本分，再也不敢自慰偷欢，便只得乖驯地讨好我、求我疼爱宠幸。我身边那么多人，清清最省心，也最让我信任。
只是，我仗着他不忍心离开我，一直欺负他。我登基后先后削弱了姬、君氏这些世家，可新做大的姜家我也没放过。我把他的大哥赐婚给了右相柳思，小弟收入宫做侍子，还逼着他们兄弟一起承欢。若非三弟慧王求婚，他弟弟也会在囚笼里待上一辈子。即便后来那两对结局也不错，姜家嫡支却因此绝嗣了。这时，我才立了他为继后——明明我说过他是我第一个妻子，后来却一直逼他做我的贵妃‘小妻’，我就是在故意欺负他。”
姜艾咂嘴，“我懂，清清被欺负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不过，你不肯立后，是因为朝堂制衡吧？君氏、姬氏这种前朝王族不必说，姜氏因你的父君权倾朝野，就算是帝党，
你又怎么能放心？何况清清聪慧，只有翦除了他的羽翼，你才敢给他君后的权力。”
曜帝赞赏地叹了一声，“不仅如此，我之前一直想为表兄左相君璧留着后位，后来又遇到了玉奴——”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我最后也没有释然，哪怕表兄为我弑弟、成了君家罪人，柳思为我出生入死，清清委屈了半生、差点没保住家人，我还是爱他。
“你说的是……玉霄君后？可他都去世了！”姜艾忍不住道。
“他没死，他骗了我。”曜帝惆怅道，“他恨君家，也恨当今皇室。君家倒台后，他始终不肯放弃谋反，所以我杀了他。”
姜艾惊住了，半晌道，“这是相爱相杀啊！只要你是皇帝，你们就不可能he。”
“对。”曜帝道，“你想成为我吗？”
“哎？”姜艾摸了摸脑袋，“当皇帝没想过，但我还挺喜欢清清的。而且，我第一眼就对表兄颇有好感。如果我成为你……嗯，表兄是不会进宫的，我可以和他做情人。至于清清，我会立他为后；他哥哥弟弟那两对，可以早点撮合嘛。至于柳思，等等，柳思和姜家大哥在一起了？你们要不要这么狗血？”
曜帝笑了，“当时玉奴推波助澜，天下满是我和左右相三人行的传闻，我只好给两人都赐了婚。柳思那对是意外之喜，没想到姜表哥一直暗恋他。表兄的对象，我想过许久，最终定下了我二弟。我二弟自幼修道，无意成婚，娶了表兄，正好也白得了子嗣。”
“而且王妃的身份也能保他，哪怕君家倒台。”姜艾接话道，“其实不必妄自菲薄，你对情人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