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川睁开眼睛环顾四周。
他身处一个公寓的床上。极简风格的装修,Jing致冰冷没有人情味。他的手脚拷着铁链,对方还贴心地选择了内带软料的铐子,保证他不会受伤。
在他失去意识前,他正在和弟弟吃饭。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他还是拼命祈祷不是那个人。
穿着白色家居服的宁晏走进来,端着水杯温柔地冲他笑:“哥,你醒了。”
宁文川顿觉世界崩塌,他造孽太多,神果然没有理会他的心声。
他被他亲爱的弟弟,囚禁了。
宁文川叹了口气,满眼失望:“为什么要这样?你想要公司?”
宁晏摇头不说话,把水杯举到他嘴边。
秉承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他温顺地低头喝水。
忽然身体一阵燥热,他不可置信地抬头:“你放了什么?”
弟弟的脸颊带着羞赧的chao红,像个向心上人表白的纯情少女。他摘掉眼镜,攀着宁文川的肩膀。他轻轻在宁文川嘴角亲了一下:“我要这个。”
宁晏跨坐在宁文川结实的腰上。他像幼鸟一样低头啄吻宁文川的身体,带着不谙世事的胆怯。白净匀称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在药物作用下,宁文川被欲望烧红了眼。他紧紧握拳,企图保持一丝理智。可身体早已屈服。他的性器硬得发烫,顶端溢出ye体。宁晏伸手去摸,被灼热的温度吓得一抖。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安抚了几下,就性急地往自己的rouxue里塞。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半天不得要领,雪白滚圆的屁股不停地在宁文川下腹磨蹭。宁文川猩红着眼盯着他的动作,气越喘越粗,像困住的野兽。等他总算把性器纳入身体,早已脱力地倒在宁文川身上。宁文川死死咬着牙,下腹无法控制地往上顶。
宁晏满面红chao地喘息:“哥轻点我第一次那里”
宁文川再也忍不住了,药物让他变成了野兽。他翻身把宁晏压在下面,镣铐随着他们动作发出冰冷的声响。
性器毫无怜惜地在初经人事的rouxue里来回Cao弄。弟弟被弄得眼泪直流,连涎水都顺着吐露粉红舌尖的嘴角流出,下身又痛又爽,肠ye不停外溢。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人体能淌出这么多ye体。笔直细长的腿勾缠在宁文川身上,害怕被人抛弃一样。可他难以承受灭顶的快感,只好崩溃地呻yin:“哥哥求你慢太快啊坏坏掉了”宁文川黑着脸,无视他的请求,像一台失控的机器,弄得他浑身散架。
宁晏受不住,浑浑噩噩得竟向罪魁祸首寻求安慰。他勾住宁文川的脖子,微张着红得滴血的唇向他索吻,男人偏头躲开了。宁晏低垂的眼睑微微颤动。他的身体愈发炽热,心却逐渐冰冷。他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摸摸我求你”宁文川一把甩开他,继续挺腰蛮干。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只是泄欲。
一夜荒唐。
宁文川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他的下身还埋在对方体内。他看了眼身边人,斯文俊秀的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绯红的眼尾残留着情动,干燥的嫣红薄唇轻启,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的嫩rou。他晕着发懵的脑袋,拨出有抬头趋势的器官,查看对方使用过度的躯体。
宁晏被身体的不适吵醒,他迷迷糊糊,哑着嗓子:“哥,早。”
宁文川彻底清醒。
宁晏强撑着快散架的身体爬起来,浊ye无法避免地顺着大腿往下流,他脸一红,伸手去捂,沾了满手。
宁文川抽着烟,安静地靠在床上看他折腾。透过烟雾,他冷冷地注视着他的弟弟:“记得上药。”
趁着宁晏下楼买药,宁文川巡视了一圈公寓。链子够他去大部分地方,就是到不了门口。屋里所有有可能撬锁的工具都无影无踪。没有任何通讯设备。他倒是可以站在窗口呼救,但会立刻上头条。宁文川嫌弃那张见证荒诞情事的床,他黑着脸,坐在沙发上继续抽烟。
“哥,吃饭。”宁晏给自己上完药,站在餐厅喊他哥。
宁文川从书房走出来,闻着满屋子辛辣刺激的调料味,怒火直冲天灵盖。他径直走向宁晏,把碗摔到地上。宁晏一动不动,低头不看他:“哥,你别”
他冷笑一声打断宁晏:“你还知道我是你哥?”说罢扭头回了书房。
宁文川在书房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外面的动静。他担心出事,悄悄推开房门。宁晏站在一片狼藉中发呆。他的左胳膊红了一片,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大概是刚才泼上去的。宁文川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憋得难受。他只好快步走过去,扯着宁晏去卫生间。
宁文川拽着宁晏的胳膊给烫伤的地方冲凉水。他看了眼一语不发的宁晏,疲倦地开口:“为什么不躲?”
宁晏抬头,温顺得像只宠物:“是我应得的。”
宁文川帮他大致处理好烫伤:“去医院。”宁晏往他身边缩,抗拒意味十足。宁文川沉着脸:“自己上药。”在他的眼神压迫下,宁晏不情不愿地离开他,翻箱倒柜地找药。他坐在地上,别着胳膊,一点一点往上蹭烫伤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