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你太紧了,放松点……我进不去……”都箭在弦上了,方多病哪能放弃,他拉起李莲花的手放在腰间,一边亲吻着他的唇和颈,一边安抚道。
磨蹭着,终于进去了大半,等着李莲花适应过来,方多病才轻轻地动起来。
刚开始的痛楚慢慢变成了酸胀,还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骨一直往上窜……
“小花……”
“嗯……哈……”方多病的东西在他身体里冲撞着,竟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情难自制地发出一丝呻吟,李莲花难以相信这样的声音竟然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一时间羞红了脸,用手捂住嘴巴。
方多病笑着挪开他的手,“别憋着,叫得这么好听。”
“闭嘴,方小宝。”李莲花眼角绯红,瞪了他一眼,“你快点……我真困了……”
“这可是你说的……”方多病被欲望烧红了眼睛,让李莲花翻了个身趴跪在被子上,掐着他的盈盈一握的腰就用力撞了进去。
李莲花被撞得倒吸气,喘道:“嘶……方多病!你轻点!唔……”
李莲花感觉自己在无力地下沉,随水四处摇摆,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想捉住身边所有的一切……
“方多病……”他仰起头唤了一声,下一秒又被狠狠吻住,混乱交织的情愫像蛛网紧紧地束缚住他的心脏让他感觉到一丝丝痛楚。
“小花……别离开我”
方多病低着头,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抽搐着射了出来,一部分的液体从交合处滑落滴在被单上。他平复了一下心跳,撑起手臂,此时李连花闭着眼,似乎已经疲倦得睡着了。
他叹了口气,处理好身上的痕迹,又打来盆水给李连花细细清洗后才抱着他躺下。
“这蟠龙烟,一只入瘾,二只方可解瘾,向来用于对付十恶不赦之徒,我不知你竟然对这李莲花如此忌惮。”
他们没离开多久,客栈忽然陷入一阵嘈杂,云彼丘念头一转,跑回房间打开房门时,哪还有什么李莲花,只剩下一圈铁链。
“人跑了。”
再遇见,是在莲花楼里。
茶杯碎在地上,李莲花看起来虚弱了许多,双眸失焦,侧着脸坐在他面前,对着他微微一笑。
“你果然来了。”
“门主……真的是你。”
“你知道角丽谯的老巢在何处。”
“我很抱歉。”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我抱歉的不是过去,我抱歉的是现在。”
云彼丘的剑瞬间刺进了李莲花的胸口,他看着李莲花震惊的眼神,握住剑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他又一次做了伤害门主的事情。
他知道角丽谯不会让李相夷死,却会让李相夷生不如死地活着,但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云彼丘脱下身上的斗篷,轻轻裹在李莲花身上,把他抱离了莲花楼。
角丽谯称赞他做得好,让他将李莲花带入地牢,如今角丽谯对他十分信任,要出入这地牢并不是难事。
地牢阴湿,不见日光,云彼丘给李莲花处理了伤口,又为他换上干净的衣物,但条件实在简陋,希望门主醒来不要怪罪。或许是因为之前动了内力,如今又受了剑伤,身体过于虚弱,李莲花一直处在昏睡中。
期间,云彼丘每日都抽些时间来看望,两个门童对此见怪不怪,而且不用他们照顾病人,简直是求之不得。
眼见着李莲花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不日便会醒,云彼丘也就不再来地牢了。
离开地牢那天晚上,云彼丘做了个梦,梦见四顾门,梦见门主一席白衫站在院子里,长长的浅色发带垂在身后,时而随着青丝晃动。梨花正盛,风过满天的花瓣一时迷了眼。
门主……云彼丘感觉眼眶一热,快步上前想要抓住了那人的袖子,好像幻境一样,袖子化作梨花消散,眼前的人也瞬间如烟散去。
云彼丘一回头,便置身房中,门主一身红衣手里捧着本书跪坐在桌前,他不敢喘气,担心一个呼吸,那人又消失了。
“彼丘,你来了,我正好有话想对你说。”
李相夷注意到他,把手里的书拿起来,走到他跟前。
“门主……”云彼丘捏紧衣角,看着李相夷凑近的脸庞,门主速来精致,用的熏香都是最好的。李相夷的嘴唇在他眼前一张一合,细碎的阳光在脸上眉间轻快地跳动,他一时间失了神,觉得嗓子发干。
“彼丘?彼丘,你在想什么?”李相夷修长的手指在他眼前晃动,他觉得自己或许是真的疯了,不然怎么会觉得门主连手都这么好看。
“嗯……没事。”
“你的脸很红啊,生病了?”微凉的手轻轻贴在他的额头和脸颊,云彼丘喉间滚动,伸手扣住了李相夷准备收回去的手。
他们凑得太近了,近得云彼丘担心门主会听到他过快的心跳,近得他一低头就能亲到门主……云彼丘慌乱着,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他平复着呼吸,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