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没有响,南汐微微偏头像是不能理解一般,僵硬疲惫的灵魂感受不到痛苦,只想快点解脱。
枪里自然是没有子弹的,以琴酒的谨慎绝不可能任由自己的枪口被别人Cao控,哪怕这个人不过是个柔弱的oga,自己一只脚就能碾死,而oga只是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琴酒收把枪从南汐嘴里抽出来时,南汐还保持着张着嘴的样子,呆呆的像是坏掉的玩偶,伯莱塔的枪管重重拭过南汐的脸颊,抹去上面沾着的口水。
安室透在南汐握住伯莱塔枪管的那一刻,心就揪了起来,看见南汐握住板机的那一刻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脚不听使唤的靠近,想要阻止什么。直到发现枪没有响,他害怕的事并没有发生,这才觉察自己的失态,止住脚步。
南汐扬着脖颈,突然开始大口喘气,难以遏制地吐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沫,顺着下巴淌落胸前,染得一片猩红,牙齿也不停地打颤,耳鸣般的声音填充大脑,双眼瞪得极大。他裸露的身体到处都是性虐的痕迹,泥泞的下体也到处都是鲜血和Jingye,已经被玩得半死不活。此时的南汐太脆弱了,仿佛再用力一点,他就会碎掉,可那双眼看到琴酒手上的动作时,惊愕地抬起头,痴傻的眼睛猛地迸射出一抹亮光,像寒星般璀璨夺目。
琴酒眼底兴味更浓,一旁的安室透眼睁睁地看着南汐不由自主地向前,身子难以控制地摇晃了几下,艰难地膝行几步,哆哆嗦嗦地爬进琴酒的怀抱里,蜷缩着的身体毫无保留地紧紧抱着琴酒,那双因痛苦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按耐不住地哭意,不停煽动的睫毛好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彰显着此时他不平静的内心,喉头艰难地喘息着,带着哭腔的嗓音发出一丝嘶哑的抽噎,吐出的字眼微弱而混乱却透着一股心安“哥哥…”
那个怀抱那么熟悉而温暖,让人一靠近就放下了所有戒备,好像忘记了一切烦恼,南汐心满意足地昏睡过去。琴酒看着怀里已经昏厥过去的oga,突然笑出了声,一股诡秘恶意从心底升起,哥哥?呵。
安室透并不知道南汐说了什么,他只看见南汐不顾一切地奔向琴酒,那样浓烈炽热的情感让他有些不敢置信,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好像很熟悉的样子?他们之前认识?这一切是否依旧是一场试探?带着满腔疑惑他目送琴酒抱着南汐离开,他处理房间里的录像时,也偷偷复制了一份才交给了琴酒。
回去后,安室透迫不及待地和诸伏景光在安全屋里交换情报,在提到南汐和琴酒反常的互动时,他知道幼驯染一直对南汐心怀愧疚,私下一直想要赎罪和补偿,他忍不住提醒南汐和琴酒的关系可能并不简单。
诸伏景光自虐般的看着视频里一轮又一轮的侵犯,看着南汐拼命挣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样子,逃不掉,跑不了,到最后躺在地上麻木地被动接受一遍又一遍的侵犯强jian,那双迟滞而麻木的双眼中,泛出万念俱灰的绝望之意。他甚至不敢再看。诸伏景光沉默的坐在车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陷入了某种沉思。上面驳回了他们的营救计划,理由是这样做过于冒险,现阶段他们只需要保护好自己,防止暴露。可实际上不过是他们不想浪费时间耗费人力物力去救一个毫无价值的人。多讽刺,只是一个提议,连具体的行动方案都没有看,他们就想都不想得拒绝了。明明曾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为了保守秘密甚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侵犯,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呢?他们爱这个国家,也愿意牺牲自己守护民众,但上位者的做法是在让人寒心。
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所想是个笑话,自以为可以弥补亏欠,自以为他和南汐可以重新开始,到头来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想到南汐,他向后靠在椅背上,雨滴打在玻璃窗上,他偏头望向窗外,作为八卦中心的主人公之一,他也听过组那些风言风语。他一直都知道南汐过得并不好,他陪在南汐身边的时候还好些,这段时间他不在,一定又被别人欺负了吧。
他越想就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能,灰蒙蒙的雨幕让外面的景象不甚清晰,但仍然可以看见绚丽的霓虹灯在丁达尔效应下闪烁着的不同的光晕。远处的高楼上镶嵌着一副巨大的电子屏幕,一个又一个oga明星不断闪过,看得人眼花缭乱。诸伏景光看了一会,五颜六色的光打在脸上,他半垂着眼,涌起一个苦涩的微笑。外面的世界绚丽多彩,同南汐一般年纪的oga生活得光鲜亮丽,可南汐却在黑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对南汐而言,他又意味着什么呢。
带着一身chao气,他脚步沉重地走到南汐房间门口,手刚搭在扶手上就听了里面传来的呻yin,他顿住了,紧紧握着门把手没有动。
“轻点,嗯啊…”
“爽不爽啊,宝贝”
隔了一会儿,才听到南汐微不可察的气音。
“呜…爽…”
苏格兰握在门把手上的手骤然松开。
“那是我干的你爽,还是苏格兰干的你爽?””
南汐有些受不住的样子,讨好地求饶道:“呜…你…爽…嗯啊,是你…”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