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所想是个笑话,自以为可以弥补亏欠,自以为他和南汐可以重新开始,到头来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呜…爽…”
南汐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苏格兰,他走了,你来满足我吧。”
苏格兰看着那张脸,不是平常面对他的天真懵懂,是那种果子烂熟后散发的糜烂的味道。
他越想就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能,灰蒙蒙的雨幕让外面的景象不甚清晰,但仍然可以看见绚丽的霓虹灯在丁达尔效应下闪烁着的不同的光晕。远处的高楼上镶嵌着一副巨大的电子屏幕,一个又一个oga明星不断闪过,看得人眼花缭乱。诸伏景光看了一会,五颜六色的光打在脸上,他半垂着眼,涌起一个苦涩的微笑。外面的世界绚丽多彩,同南汐一般年纪的oga生活得光鲜亮丽,可南汐却在黑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对南汐而言,他又意味着什么呢。
压在南汐身上的人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看清来人后更是直接萎了。他虽然口上花花但在组织里的地位是比不上苏格兰的,谁不知道苏格兰被这个oga迷的神魂颠倒的,他也就是没忍住偷偷尝个味,没想到被抓了个正着,立马屁滚尿流的滚下来,看苏格兰没在意自己,脚底抹油跑了。
隔了一会儿,才听到南汐微不可察的气音。
不知道做了多久,南汐只被抱着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直到他被操晕过去,失去意识。
“爽不爽啊,宝贝”
南汐有些受不住的样子,讨好地求饶道:“呜…你…爽…嗯啊,是你…”
苏格兰握在门把手上的手骤然松开。
“那是我干的你爽,还是苏格兰干的你爽?””
“轻点,嗯啊…”
南汐觉得很可笑,这是他。加重的力道使得南枫的身体被顶得不得不紧紧靠在床栏边缘,而加快的频率,连带着帮南枫撸动的手都不用怎么帮忙了。琴酒不断地压榨着南枫的一切,直到南枫向前蜷缩,他则后仰起脖子,两人同时咬牙闷哼了一声,双双释放。琴酒的手及时罩住了性器顶端,所以南枫的精液没有四处乱射,只是浸满了那只手,顺着指缝往下流,而他自己的精液射在了南枫大腿根儿,画面实在
想到南汐,他向后靠在椅背上,雨滴打在玻璃窗上,他偏头望向窗外,作为八卦中心的主人公之一,他也听过组那些风言风语。他一直都知道南汐过得并不好,他陪在南汐身边的时候还好些,这段时间他不在,一定又被别人欺负了吧。
可说完这句话,南汐像是疯了般猛地推开诸伏景光,从他怀里掉到床上,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诸伏景光,陷入了某种歇斯底里的癫狂。
诸伏景光也知道面对那些人南汐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是另外一回事,看到南汐眉眼微蹙的样子他顿时后悔说了这话,找补般地说道:“南汐,别这么轻贱自己,好不好。”
南汐迟钝地回神,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坐了起来,膝盖跪得太久腿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他看到了来人后直接张开双手,诸伏景光顺从地抱起他,南汐靠在他怀里,揽着他的脖子,那双含着水的眼睛雾蒙蒙地,就那么看着他,带着无边春意。
带着一身潮气,他脚步沉重地走到南汐房间门口,手刚搭在扶手上就听了里面传来的呻吟,他顿住了,紧紧握着门把手没有动。
听到回答,那人干得更加卖力,皮肉拍打的声音震耳欲聋,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荤话:“腿闭紧点…骚货…怎么这么骚…”
南汐醒过来时迷茫的眨了眨眼睛,记忆还停留在被操晕前,他下意识动了动被紧紧压着的腿,却被察觉到他动作的琴酒抓着两条腿往头上压,上下身几乎被完全对折。下半身酸胀着到了极点,性起碾过柔软的生殖腔,糜烂的腔口不知道。诸伏景光沉默的坐在车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陷入了某种沉思。上面驳回了他们的营救计划,理由是这样做过于冒险,现阶段他们只需要保护好自己,防止暴露。可实际上不过是他们不想浪费时间耗费人力物力去救一个毫无价值的人。多讽刺,只是一个提议,连具体的行动方案都没有看,他们就想都不想得拒绝了。明明曾为这个国家出生入死,为了保守秘密甚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侵犯,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呢?他们爱这个国家,也愿意牺牲自己守护民众,但上位者的做法是在让人寒心。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诸伏景光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怒火在心中翻腾,好像马上要爆炸的油锅一样,夹杂着几缕被压制在怒火最下面的嫉妒与难过,“你就这么饥渴?”
的嗓音泛出甜腻到了极致的呻吟,有一种天真烂漫的诱惑。他乖顺的抱着大腿,大大张开,主动迎合,方便琴酒操干他。脸上出现了一种嗑了药的兴奋,眼神迷离,嘴唇微张吐出一截小舌。截然不同的表现像是在之前完全被打碎了人格,然后于满地残骸中捏出一个新的扭曲的灵魂。
苏格兰没忍住,一脚踹开了门,脸上明明没什么表情,却无端叫人感觉冒着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