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了(事实上那些东东也干了),就慌忙往身上套衣裤,然後就出门去了。
出操跑步的时候我看到FS有那麽一点不利索,我想是昨晚那事弄的吧,也不好多问。後来吃早饭时我偷偷问他,果然,他说,後面还疼着,所以跑起步来不是太方便。到晚上洗澡的时候,他告诉我内裤上还有血,看样子男人第一次也得“见红”啊!搞得我有点内疚的感觉,後来我到医务室拿了点红酶素眼糕,让他去厕所涂上。到晚上睡觉时,暖气还没有修好,於是我俩又名正言顺地睡在同一张床上了。我从他身後搂着他,问他涂了药没?他居然说没有!我问他怎麽不涂,他说厕所人多,怪难为情的。於是我让他把药给我,他找出来给我了,我就弄了一点在手指上,伸到他内裤里,抹在他菊花上了。手接触到他菊花的时候,我发现我又有了一点欲望,但我知道今天晚上是不能再做了,於是就这麽从身後抱着他睡了。怀里抱着一个运动大男人和抱着一个软软的女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大家看直播这麽精彩,其实大部分日子都是平平淡淡的,尤其是在队里。我所直播的,都是跳过了那些平淡的流水帐,在一些可圈可点的事情中挑出来的,与大家分享。所以大家不要以为我的生活每天都那麽有激情。
之後没几天,南下的队伍就出发了,FS也在其中。我们留在本地的,由另一名教练带着训练,因为都是近期没有比赛任务的,所以还是比较轻松的。在中国就是这样,一切以成绩为出发点,没有比赛任务,就可以随便混混了,教练也不会逼你怎麽样,只要不出乱子就行。FS一走,我们也就只有通过短信联系,很少通电话,贵。他们在那里的训练量肯定是比我们要大的,每天累得半死,想必他也没什麽其他想法了。冬天的时候,我已经在北体大报了名了,准备第二年考试去上学,我们单招是不用参加高考的,五月份参加学校组织的专业考试和四门课的文化考试就行。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容易的。我的生活也没有多大激情,微姐又约我出去过一次,已经感觉没多大意思了,如果没有新鲜元素的加入,加了本来也没什麽感情基础,只是去XXOO的话,很快就会索然无味了。不过她好像倒是一直很有激情的,我也没问她原因,反正我们又不可能发展成怎麽样。
队里的这些哥们儿,训练之外,不是出去上网,就是出去泡吧,要不就是找个小餐馆喝酒,也没什麽新鲜的内容出来。一句话,每天的生活无聊死了。天还那麽冷,几乎没什麽能带来激情的东西。有一个周末晚上,有个老队员过生日,请我们喝酒,我们就在院外找了家小餐馆喝上了,白的加啤的,喝了也不少了,大家都有些高,喝到十二点多都歪歪倒倒地往回走了。回去以後,有的吐了,有的睡了,我倒还好,虽然是晕晕乎乎的。我到厕所去方便了一下,出来时看到花少在那里虚虚,我们一起走出来时,他搂着我突然亲了我脖子一口,我说,你丫没事吧?喝多了把我当妞了?他凑在我耳边说,早看出来你和FS有一腿,你丫行啊?男女通杀!我说,怎麽了?羡慕吧?
花少说,说给哥听听,和男的那个是不是很爽?我说,你想试吗?他说,我才不试呢,多他妈恶心啊!我一把把他推在墙上按着,嘴就亲上去了,他居然也没怎麽反抗,只是象徵性地动了几动,我足足和他舌吻了一分钟,他既不反抗也不配合,就像是被我强奸一样。我离开他时问道,怎麽样?恶心吗?他抹抹了嘴,像是刚吃完大餐一样,说,好像也没那麽恶心哦!不过XXOO我肯定是接受不了的。我手往他下面一抓,那你怎麽硬了呢?装纯吧!?你哪天想被暴,就跟哥说一声!然後我就头了不回地进屋了。
让大家失望了,我和花少之间并没有实质性的发生什麽事,那次酒後之吻,也就是我们最暧昧的一次接触了。之後谁也没把这次舌吻当作什麽事,也是,大老爷们嘛?又不是女人能咋地?
至於FS,以後就按那个朋友建议的叫他方少吧,汉字毕竟直观些。他仍旧是和我短信联系着,偶尔我们也通个电话,无非是说那边训练累啊,南方水果多啊,之类的事,没有聊我们的任何事。仿佛我和他之间发生的一切只是握手拥抱一类的普通接触。
每天重复着的日常生活我就不说了,转眼就快到春节了。我们没去南方集训的队员是可以正常放假回家的,他们去南方的队员都有当年的重要比赛备战任务,所以是不放假的,只是春节就地歇三天而已。
还是把千篇一律无味的内容跳过吧,到了春节,南下集训的队没有放假,我们倒是放了,不过也就一个星期,於是我回老家了,见了多年没见的老同学,老朋友,还去看了以前的教练,也就是我和方少共同的教练,我也和方少联系过,他也会不能回家感到郁闷,不过我算是替他向教练问了好,也抽空去看了他的父母,他们都认识我的。
开春以後,我差不多就要准备即将到来的北体的单招考试了,包括文化课考试,和专项测试。专项肯定没问题,文化课相比普通高考要简单很多了,但对於我们这些初中都没上清楚的人来说,也一定的难度,不过我春节过後就在当地报了一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