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有人人肉我,甚至到北体的帖吧里面发帖寻我,我才停止更文的。现在过去了两年,那些事情也慢慢淡去,我想,我可以继续了,不过我也得注意方式方法才对。
好吧,上次说到那个冬天的夜晚,我搂着研哥入睡,现在想起来还都有些小激动。研哥酒量比我差很多,喝了一点酒他就睡得很死了。所以当我搂着他,双手尝遍了他的上半身时,他都是一点反映都没有的,只有轻微的呼噜声。
可能大家要说,半个小时只尝遍上半身,是不是有点节奏太慢了点?其实人就是这样的,对方少甚至其他有些男女,我可能一分钟就强行得到TA,但极少会有感情的交流的,过後就不再想了。我有研哥认识那麽久,慢慢成为他亲近的小弟,我都不大敢在身体上冒犯他,能经常亲昵地在一起吃饭,喝酒,看电影,我都已经很满足了。说实话,有时我和研哥呆在一起的时间甚至超过女友,开始她还吃醋,後来经过我教训过几次後,她也不敢了,因为怕我和她分手。所以,在不太碍事的情况下。我可以和他俩和平共处。
你们可能也不太信,和研哥认识半年多以後,我才换来了这次冬夜共眠的机会,所以我十分珍惜。不敢做得太过份。但是上半身的游历之後,我本想就这麽搂着他的腰睡觉得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向他的下半身继续“进军”了。
当时我搂着研哥的腰,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乾净男人味,甚至觉得比女人身上掺杂着香水的体味都好闻了。因为研哥很爱乾净,每天早晚都各洗一次澡,也从不用香水什麽的,所以味道也是纯天然的。
我捏了捏研哥的腰,是想试探一下他熟睡的程度,结果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然後我又加大力气掐了他一下,他只是微微的哼了一声,就又打他的呼噜去了。然後我的手就不老实地往下一点点移过去...
北京的冬天呆在室内还是非常舒服的,因为冬天暖气很足,所以我们睡觉时都只是穿了一条内裤。实际上整个冬天我们都几乎不穿秋裤的。何况睡觉时呢。我一个人睡时还经常裸睡呢,在研哥这里可不敢了。
我的手很快挪到了他的内裤边缘,本想把手伸进内裤里面去,又不太敢,就隔着内裤轻轻往下摸,果然触到鼓鼓的一团,像一条软软的蛇,然後我把手掌整个盖在上面,并没有移动。过了一会儿我看他没什麽动静,就加了点压力,然後他的丁丁就在我手中膨胀起来了,然後我就发现我的手掌有点盖不住了。
然後我发现那条蛇就不是盘成一团了,慢慢地直了起来,然後头就伸出内裤边缘一点点了,也越来越硬,我用指头探了探,发现是半包着的。然後我试探着用二只手指抓住他的丁丁上下动了动,他的那东西好像很敏感,还抖了一下,吓得我还以为会不会要射,赶快停止了活动,但只是在他的头上摸到了一点粘粘的液体。
後来我又稍微用劲捏了捏他的丁丁,研哥这次哼都没哼,我就想豁出去了,我想即使明天他能察觉什麽,以他温和包容的个性,也不会拿我这个小弟怎麽样的。
於是我就把整个右手从他的内裤边缘伸了进去,整个把他的丁丁盖住,上面直直的,下面又是软软的一团,温热的感觉,很好,我把玩了一阵子,又不怕把研哥弄射,後来我也渐渐困了,就把手拿出来,继续环着他的腰睡过去了。
我之所以把手拿出来,是怕我万一就这样睡着了,而研哥半夜又醒了就麻烦大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研哥啥事没有,丝毫不记得我昨晚吃他豆腐的事。
接下来的半年里,这样的事又有过几次,细节也大同小异,我就不重复说了。
哦,对了,只有一次,也是把研哥稍微灌多了一点後,那次我做了个比前几次过份的举动。我直接趴到他的身上(当然不是整个重量压上去,我两只胳膊还是撑着的),然後用我的丁丁摩擦他的,当然是隔着内裤。但是後来我感觉要射了,才停止,但不射又不甘心,於是我自己跑到卫生间打了出来。
虽然和研哥经历了这几次吃豆腐的经历,但说实话还没有完整看过研哥的果体,因为他很少在学校宿舍住,都是回自己租的房子里洗澡。前不久我才终於看到了一次。
其实在北体澡堂,身材好的多了去了,我这都不算什麽,但我都没什麽感觉。但我发现我慢慢喜欢上研哥之後,就不一样了,从没有看到过的,就越想看到。有时找藉口和他打篮球,完事後我就说,别回家洗了吧,直接到澡堂洗,省得顶着一身臭汗再回家。但他总是说习惯在家里洗着舒服,有一次他又这样说,我紧接着说“放屁,澡堂的水比你家的大多了!”当然我是习惯口头语,研哥当时一愣,瞪了我一眼说,“你说什麽!?”吓得我赶紧过去帮他捏肩,一边说“哥我错了,我是跟宿舍那帮小子说习惯了。”他这才说“再有下次我抽你啊!”
不过那次,他真地跟我去澡堂洗澡了,当时他没带饭卡,我回宿舍拿了饭卡,也就是校园卡,我们都习惯叫饭卡,因为不仅吃饭,洗澡、上图书馆都靠它。然後我们就上澡堂去了,也是头一次看到研哥的果体,研哥虽然长相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