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最?”
“因为、因为鹿鹿哥哥都不让我吃巧克力。”小家伙委屈巴巴地咬着嘴唇,因为处在换牙期,小虎牙掉了一颗,看起来很滑稽。
他被这小模样逗笑了:“吃,今天再让你多吃一块!”
其实,这是他和哥哥心照不宣的默契。哥哥对小孩一向实行严格管教,出面当坏人禁止换牙期的小家伙多吃零食,再合适不过。
但有时管得太严厉,小家伙会变得萎靡不振。
这种时候,他就会背地里往小家伙手心偷偷塞两块巧克力,让小家伙立刻从委屈巴巴脸恢复成灿烂的笑容。他知道,哥哥也是不忍心看商怀羽哭的,因为哥哥对此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很喜欢自己所扮演的这个角色。他是给小家伙糖吃的人,小家伙因此在那段时期特别黏着他,一口一句全世界最最最最最喜欢年年哥哥。看得出来他哥颇有些失落,不过他不打算让位。
傅斯年想着,想着,在这段回忆中像是模糊找到了什么答案。他闭上眼睛,想起了昨天的午后。
商怀羽压在他身上亲吻他,眼睛里兴奋的光采,亮晶晶的,唇角弯起的小小弧度。后来,当商怀羽进入哥哥的时候,眼睛里也是同样的炽热光亮。
其实傅斯年丝毫不会反感,因为商怀羽那样的神情,就和他小时候吃到了巧克力的神情,一模一样。
他心里陡然涌上一种失落,似乎在冥冥之中,想通了一件当年没有细想过的事情。
也许,小家伙最最最最最喜欢的人,既不是年年哥哥,也不是鹿鹿哥哥。
而只是给他巧克力吃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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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怀羽回到房间里,先洗了个澡。
热气蒸腾滋润着他柔嫩美好的肌肤,他整个人白皙中透出淡淡的粉红,像一块熟透了的糕点。
他用宽大的棉白浴巾裹住脑袋和身体,光着脚,带着氤氲雾气,湿漉漉地走出浴室。
推开浴室的门时,却看见床边站着一道意料之外的身影。
商怀羽懵懵地眨了眨眼睛。刚刚被温水冲走了白天里所有的情绪,热水汽蒸过的脑袋还保持着无比通透的状态,也就是一片空荡荡,并且惫懒地不想思考。
“我……我来道歉。”傅斯年的神情尴尬局促,又带着一点羞赧。
他大步走到商怀羽面前,低头看着商怀羽的眼睛,诚恳认真地说:
“昨天,是我……太矫情了。我既然答应了你的要求,就不应该那样态度对你,更不该推开你。我认错,之后我一定改,好好跟你说话,保证不对你动手。”
看见商怀羽呆呆的没什么反应,他咬了咬牙,红着脸单膝跪了下去,低下头:“总之,我跟你道歉,对不起。你要我怎么做,只要你能消气的,都尽管开口。打我骂我,我都认。要是你想现在做那什么……也行。”
他说着,抬起手解开自己胸前的纽扣,哗一下脱掉了上衣。
“反正我不会走的。”傅斯年仰起头,眼神热烈地盯着商怀羽,“你赶也赶不走。要对我做什么,就做吧。”
商怀羽裹着浴巾懵懵地站着,听傅斯年发表完一番热情似火的道歉宣言。好半天,他才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
“所以,你……你不走了吗?”他眼神像是有些困惑。
“不走。”傅斯年用力摇头,像只甩脑袋的大狗。
商怀羽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哦”了一声:
“那……年年哥哥来给我吹头发吧。”
听到那声熟悉的“年年哥哥”,傅斯年心里莫名一阵的激动,眼睛里猛然迸发出耀眼的光亮,灼灼盯着商怀羽。
他跟着商怀羽上了床,听话地拿起吹风机,帮商怀羽吹起头发来。
温暖的大掌穿过湿漉漉的发丝,不断轻轻地按摩着头皮。湿发一点点变得蓬松柔软,温驯地贴着他的手掌,那种触感很软和很舒服。
商怀羽就倚靠在他怀里,眯起眼睛享受着,小脸透着淡淡的红晕。
傅斯年看在眼里,心头发痒,简直想咬上一口。
他有些不敢相信。商怀羽就这么原谅他了?什么也没有说?
还是,有什么惩罚在后面等着……
傅斯年心里还悬着,不敢放松神经,因此吹个头发都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像全世界最尽职的男仆,力保让商怀羽每一根头发丝都干透。
一边吹,一边还帮少年按摩脑袋上的穴位,让商怀羽舒服得完全靠近他怀里,发出轻轻的闷哼声。
“唔……年年哥哥,你按摩得好舒服哦。”
“那是。”傅斯年扬了扬嘴角,“我可是专门学过的。”
然而,又过了一会儿,傅斯年就不那么自在了。
上半身赤裸,跟少年肌肤相贴,被商怀羽在怀里这样蹭来蹭去,他渐渐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反正接下来也要做的……傅斯年有些尴尬地想着,一边暗暗移动着下体,怕顶到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