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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夕玉低柔的声音不胜哀怜:「皇上,我知道我犯下的错无法挽回。您要怎麽对夕玉,夕玉,都不该有半点推辞。所以夕玉,现在是在恳求皇上。求您,除了您,不要再……不要让、让别人碰触夕玉好吗?」
云雨当时,佳人媚容胜春光。可惜此刻夕玉身前的并非怜香惜玉的倜傥才子,却是个不解风情的小情郎。
麒一把推开夕玉,瞪着夕玉有些慌张的喊到:「你、你在说什麽呀!」看到那边措不及防倒在地上,麒下意识伸手去拉。可手伸了一半就顿住了。夕玉看到,麒那已经开始展露帝王英气的端庄脸蛋上爬过一丝狼狈。紧接着,长袖一甩,麒转过身去,不在看他。
「你……出言不逊,朕看在、看在你身体不适,不做计较。今日之事,就当从未有过。」刻意镇定的语气极其不自然。麒匆匆说罢抬腿就要离去,不想却被夕玉扯住衣衫。
「难道皇上……」夕玉情急之下,伸出手去抓住麒的袍角,阻止他离去,而麒也因他的动作僵在当地。夕玉抓紧手中的衣物,焦急之下不由抬高了声音说到:「皇上,罪臣愚昧,不知,不知我说的话哪里唐突了皇上。我,我只是不想……」
「够了!你、你休要再胡乱说下去。我……朕不想听。」说完甩开夕玉就跑了出去。
明黄色的衣角自执着的素手中滑开,夕玉失神的望着空落落的手心。半晌,一个自嘲的苦笑显露在凄楚的脸上。一种比麒的憎恨更让他难以忍受的绝望淹没了他──自己对他来说,什麽都不是。原来麒对自己的执着,只有恨,而除此之外,就是漠视。
麒丝毫不顾仪态用跑的离开了夕玉住的琼玉宫。所幸琼玉宫向来冷清,他在夜色中跑出去也没有人察觉。到是一出了宫门口,迎上给夕玉送药的一行宫人。见到麒,连忙叩首跪拜:皇上吉祥。麒看也不看继续慌慌张张往前跑,丢下石化的众人。可即便是石化,宫人们的脸上仍然永远是千篇一律的表情。
啊啊!不管怎样跑,那双含情带泪的眸子却彷佛魔障一般,不断的一遍遍出现在麒心中。夕玉……夕玉!他怎麽说的出来,他是在说什麽啊!他他怎麽能对身为九五之尊的自己说这些!事到如今他……!他!他一定是糊涂了。可是,主动的夕玉,哀求的夕玉……那苍白的脸,莲灰色的唇,那蓬松的乌黑头发,颤抖的身体,上等羊脂玉一般的身体……啊啊啊啊!
止住步伐时,却不知身在何处。麒环顾四周,入目一片清幽,不知名的花木散发出阵阵馥郁芬芳。麒发现正在一架雕花木架复道上,下面流水潺潺,倒映着空中一弯新月。他怔怔的看了一会,抬脚走下复道,打算寻个监守问了道路回寝宫去,却忽听得一阵衣料传来的悉悉嗦嗦。麒当然知道那声音代表什麽,他只是有些好奇,如今,还有谁敢在自己眼皮底下在这房间外面行那苟且之事。才要出声喝止,却又临时心思一转。当下闭气敛息。
声音自一侧的假山背後传来,麒耳力极好。他合口提气,轻巧跃上假山,蓊郁的林木遮挡了他的身形。站在这半高地方,可以将附近事物一览无余。麒仔细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望过去。
清冷的月色下,两具萤石也似的身体交扭在一起,从身型上看,居然是两个男子!两人成合抱姿势,一人跨坐在另一人身上,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在身下人腰间两侧,纤纤蛮腰妖媚的扭动着,润白的肤色在月光的照射下,好像从里透出一层光晕来。
那人把脸埋在身下人肩窝处,束发早已放下,凌乱的遮挡了他的容貌。而从那如波涛般一蓬一蓬涌动的散开头发,可以轻易知晓将他抱在怀中的男人在对跨在自己身上的人进行着多麽猛烈的攻击。那处於下方的男子两手在对方身上恣意抚摩揉捏着,激烈的挺起,逼迫身上的人不断加剧扭动配合自己的节奏,吐出痛苦又甜美的呻yin……
看到这一幕的麒,突然觉得有什麽东西在自己心里炸了开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向那律动的肢体望去。他们,是那麽的放荡,那麽的狂热,那麽的……自然而然,那种晃若合二为一的感觉正借由麒的视线传达给他。
突然,上方的男子猛的仰起头,尖悦的媚叫响起在寂静的幽园,惊动归巢鸟儿。而麒,在看到男子那张脸的刹那,整个人就傻住了。
月光下,是很久很久不曾见过的,沈晶并那张妖异的脸。这些年,他一直戴着的那层薄薄的易容面具,此刻为了身下的男人摘了下来。如果不是麒记得沈晶并眉宇之间那淡蓝色的刻印,他已经很难记起他真正的样子了。
他仰着头,下巴和脖子之间几乎拉成了直线。撑着他的男子好像低低的笑了声,抬手将自己束发的簪子拿下,星光过处,那碧玉簪居然缩小到比一般姑娘家所用的绣花针般大小。这簪子在男子的控制下伸缩变化可大可小。一看,就知实非凡间之物。
男子YinYin一笑,将缩小了的发簪对准沈晶并早已蓄势待发的慾望,在那开始不断流溢出白浊Jing华的小孔处插了进去。
「嗯──」沈晶并的样子却好像并不十分排斥,想必这种事不止发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