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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颦起了眉,叹息着,道:「皇上,学问什麽时候都存在,皇帝每朝却只有一个。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为学,重在一个『悟』字上。当初李耳提此主张,是东周春秋末期,时局已然混乱,各地割据不断。当时如果没有那些『贤能』,就不会孕育出那麽多野心与慾望。所以只有打压那些谋士的气势,才能稳固周朝的统治基础。国家才能恢复长治久安,百姓才可以安居乐业。此时的无为无不治所指乃是这个意思。
「可是今非昔比,我大夏由开国至先皇三代励Jing图治,扩充疆土。连年备战下,虽然把国界扩充到空前广阔,可是百姓负担也成倍加重,且国库空虚,以近入不敷出。眼下的无为,乃是让百姓休养生息,安於生产。储备国力。何况此时,四国既已附属称臣,如果逼的太紧,引出尔等的反骨,同仇敌忾,斩木为兵,揭竿而起一同造反,镇压是小,无谓损失是大,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此时的无为,意在休养,意在麻痹对方的Jing神……这些,聪明如皇上,心中定然有数,又何须夕玉画蛇添足呢?」说上了最後一句,算是在揭了麒的短之後,给他一个台阶下。夕玉眩晕的闭了闭眼睛。
说完这些话的他,额头流下了虚弱的汗水。空腹被床事折腾到现在,又要受到凭空而来的谴责埋怨,他的Jing神,快要到极限了。可是他仍然跪在地上,麒一直没有开口让他起来。此时,两人之间,因为夕玉的一番话而陷入沉默。别扭的麒更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唤他起身。
良久,麒道:「来人!宣何状元进来。」
何金走进房间,白净的面皮被骄阳灼烤的通红通红,想必是晒伤了。麒和夕玉看他这副狼狈样子,都不免有些惊讶。
「何状元,怎麽半天不见,成了这副模样?」麒的话有着见不得美人受苦的意思。
「启禀皇上,皇上临走时叮嘱臣在那处等候,臣不敢有所逾矩。」何金此时毕恭毕敬,恐怕也是被晒的不行了。
麒从鼻子里哼了声。明知道这小子不是那麽听话的料,不过此刻他在生夕玉的气,正好抓过这一段引用:「何爱卿果然谨守圣谕,不像有些人,绵里藏针心口不一!王公公,给朕赏下!」
「既然,小老师讲求的是大隐隐於世。朕就如了你的愿,你就抱这你那经天纬地的才华烂掉吧!何金,今日起,你就是朕的新老师。朕就不信,非得要些什麽徒有管乐之虚名的人才能管好这个国家。摆驾回宫!」
「夕玉……」何金张了张口,眼看着好友跪坐在地,一脸惨白的样子,心下很是不忍。唤了几声,回过神来的对方,才对他无声一笑,随即魂不守舍的移开目光。
「老师,还站在那里干什麽?难不成是想跟你的未婚娘子叙旧不成?就算是,也请以朝廷为先,今天朝上,朕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希望能够和您商讨。」麒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何金同夕玉说话,气的回过头来讽刺。何金脸上一苦,拜别了夕玉,抬脚离去。
此後麒跟随何金外修政务,内修道德。只有夜间,仍留宿琼玉宫。然,只是夜夜云雨,发了狠的出花样折磨夕玉。麒对夕玉,赌着口气再不理睬。
「唔──啊!嗯嗯……不要!啊啊──!」艰难的声音伴随着阵阵肢体摩擦拍打的yIn靡声响自破败黯然的宫殿里传出。
这是一座,由表面判定,久已无人问津的殿宇。没有人知道,在那斑驳失色的高阁上是否承载着孤魂。处处的陈旧与腐败,无一不映射到历来住进这里的每一个人身上。令她们的生命之花,在枯寂之中过早凋谢。
後园原名怜情,是第一任住进这里的娘娘命人布置的。格局甚是Jing巧,怎奈後人再访此处早已无心於景色,数年下来,是以荒废。
可是今年,冬去春来,这里又变得葱郁起来。虽然种植的多是一些普通植物,但因方位布局得当,青翠之余也显出情趣。
唯一一间小亭被细心拉上荷花颜色的帘幕,辅以翠薄的玉片穿插,微风过处,玲叮作响。拂晓的风还是很寒冷的。但是这时,它却怎麽也吹不散那帘幕内热烈的气息。寒风过处,只见得纱帐翻滚,可是里面火热销魂的呻yin却伴随着咧咧风声飘散的很远很远。
「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哈……哈……」被折磨的几乎失了常却欢愉异常的尖叫暴露着人类的极限。可是不停在他身上动作的人却残忍的没有将攻势停顿分毫。反而更加猛烈的蹂躏侵犯着那俱光听声音就彷佛快要崩溃的身体,直到身体的主人失了声眩晕过去。
此刻的帘幕内,其yIn艳靡乱足以让人侧目。
麒停下动作,虽然这一晚不眠的折腾下,他也十分疲累。但是,就算这样,他仍然没打算放过他。
他的慾望仍然深深的挺在夕玉柔弱不堪的体内。夕玉的手一直被绑着,手腕处早已磨的红透。苍白的面孔上,眉尖紧紧皱在一起,紧闭的双目下有着淡淡的青黑,妩媚的红唇上好几处细小的伤口。
麒抱起夕玉,轻轻帮他舔净上面的血丝。顺着目光向下看去,是遍布吻痕与淤青的胸部,上面两朵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