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癖也不像。
?他从衣柜里摘出一条裙子,一只手撑着衣柜,抬起白皙的大腿时隐约可见前面那根被打着蝴蝶结的红肿性器。
?他努力套上裙子,拉上拉链,又拿出一件水手服上衣,在我眼前晃了晃,“好看么?”
?他并没有穿上那件上衣,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极短的裙子,隐隐能看到大腿根红肿的一片。挺翘的屁股将极少的布料顶起,胸部红肿着,两颗被啃咬过的红樱点缀在雪白的胸脯上。
?即便我觉得他恶心,对于他一身雪白的皮肉,也曾爱不释手过。
?我接过他手里的衣服,为他穿上,违心地夸赞道,“很好看。”
?方严知就穿着这一身衣服,扑到我的怀里,掀起裙子抬高他的屁股,吞没我的欲望。
?他苍白的脸上此刻动情之至,可见他是喜欢极了,过分艳红的唇微微张着,像上了岸却不会用鼻子呼吸的人鱼。
?他埋在我的颈窝,就这样呻吟着,到最后,即便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仍不肯放过一切接触的机会。
?他环着我的腰,丰腴的屁股仍含着那根东西和堵在里面的精液,没有半分不适。他睡去的时候,安静恬淡的不像一个疯子。
?我闭了闭眼,忍住呕吐的欲望拥抱住了他。
我再次见到原何是在一天晚自习下课后,没有人把他带进来,我也并不知道他是如何混进来的。他站在夕阳下,站在拉长的树影里,他的影子被树影吞没。
?他就那样安静地像一个路人一样看着何岱环着我的脖子,我们两个的唇同样红肿。
?我扯开何岱的脖子,观察着他紧绷的身体,因为咬紧牙关而显得格外冷峻的脸,这时候,我猜不透他的心情了。
?我和何岱离开,在晚上再遇到原何,在一片犹还郁郁葱葱的竹林里,我的脸被割的有些疼。
?他说,“你们校领导拿手电筒到处照,查的这么严,怎么没把你给揪出来。”
?我很疑惑不解地看他,直到他狠狠咬了口我的下巴,像在报仇一样。我明白了,原来是为了躲手电筒才跑到这里来的。
?原何还在用一种嘲讽又愤怒的目光监视着我的反应,我该解释点什么的,只是我的脑子有点不太听话,它在原何虎视眈眈的目光下蹦出来一句又一句歌词: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耳朵竖得像天线,警惕一切可疑的声音~啊啊啊………
?不对,我强行切断脑子里的音乐,开始试图解释。
?“你要去告状吗?”我推开他的肩膀,很伤心地看他。
?原何嘴角带着一丝血迹,像从黑暗里爬出来的怪物,他桀桀怪笑道,“告状?你没向他告我的状吗好学生?”
?我说,“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我之前记得我好像说过。”
?“他有皮肤饥渴症,但这病没办法治,所以他会做出这种行为。”
?原何脸上露出很荒谬的表情,明晃晃的在说:你这理由也太扯了吧。
?我拨了拨他头上的竹叶,很诚恳地告诉他,“这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他义愤填膺道。
?我摇了摇头,唇角的笑有些苦涩,“如果是我能拒绝的,我们就不会遇见。”
?原何一下子不说话了,他有些懊恼今天这样鲁莽地来找他,良久之后,他低声道,“别提那些了成吗?”
?我很宽容地道,“好啊。”
?“那你们,”原何抬起头来,有些犹疑道,“你们没有那个……那个关系吧?”
?我很吃惊地否决道,“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
?原何舒了口气,又有些不满道,“那你们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我沉默了片刻,摇摇头道,“不知道,或许等以后会好,你知道的,他学习很好,不会再回到这里。”
?“那你们要一直这样到毕业吗?”
?“这取决于他。”我答道。
?原何掐下一片竹叶,用指甲扣弄着,把那片叶子弄的很碎,他的心也那样碎且凌乱,即便隔着厚厚的胸膛,没有人去掐它。
?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他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以这样狼狈的姿态。
?我望着原何有些挣扎神色的脸,牵着他的手往一个方向过去,询问他,“是觉得没有安全感吗?”
?原何的手在半空中就僵住了,我再不能挪动一分,他的声音晦涩难堪,“你要做什么?”
?“我给你安全感,你要吗?”我近乎有些怜悯地看着他,手轻轻摁着他粗糙的掌心。
?原何后退两步扎进更深的竹枝里,“不行,你还很小,而且我……”
?他说到一半不说了,我猜他想说的或许是,他只是个被别人当工具的混混,一个连自己未来都不知道在何方的垃圾,但他最后从唇缝里溢出来的四个字是:“会拖累你。”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