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早就挺立起来,在快感的刺激下不断吐出乳白的精液。
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生殖腔被打开的过程,那颗卵又大又滑,无数次被挤到生殖腔口,稍微松懈一点就又会缩回去,就像不愿意离开母亲温暖的身体一样,让他恼火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宝宝,乖一点……”
“快点出来好不好……”
汗珠顺着苍白的脸庞滑下,林墨一下下轻抚小腹,手足无措的他竟然试图和肚子里的卵交流,指望那东西听懂,不要再折磨他了。
不知道是卵真听懂了,还是生殖腔的腔口已扩张的足够大,那颗卵竟然真的从生殖腔滑了出来,被顺利地排到了肠道里。
林墨被快感刺激得失神片刻,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被射了一脸,乳白的精液挂在他的眉梢和睫毛上,缓缓顺着侧脸流下。再加上因紧咬而红润的嘴唇,活像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性爱。
林墨从来不知道,生产的过程也可以有这么大的快感,也会这样难熬。
从卵进入的那刻起,肠道内的软肉就更加剧烈地蠕动起来,把卵一点点推向穴口,早已湿泞的肠道提供了充足的润滑,但这个过程依旧十分困难。
因为这颗卵实在是太大了,将肠肉撑得满满的,只能靠肠肉的蠕动挤压而艰难地滑动。
林墨本就是第一次没有经验,第一颗卵还这么大,更让他崩溃。这颗卵在滑动的过程中,不断磨蹭着他体内的敏感点,让他在一次次快感和高潮中失神抽噎。
他消耗了太多体力,实在无法自行将卵排出,只好自己扩张后穴。
穴口又滑又软,手指第一次伸进去时甚至滑了出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渐渐地,他可以把五指全部伸进去扩张,而卵也被推到了穴口。
当指尖触碰到那颗光滑的卵时,林墨有一瞬间忘记了呼吸,酥酥麻麻的电流从指尖传回身体里,流窜至心脏,让他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
这是我的孩子?
林墨当即产生一种迷幻又虚假的感觉,但这种感觉立刻就被源于本能的欣喜冲散了。
那颗卵似乎也因得到了妈妈的触碰而异常激动,更加卖力地在穴口挤压着。
“嗯……”
林墨咬住左手屈起的食指指节,右手已经伸向下体帮助排卵,在某次达到高潮,头脑一片空白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颗折磨人的卵终于被排出来了。
呆愣了几秒,他后挪一点,睁开水汽蒙蒙的双眼看向下身——
一颗半透明的、满是粘液和血的卵。
那颗卵两头尖中间宽,足有他两个拳头那么大,散发着某种奇异的信息素气味。在林墨视线触及它后,这颗卵轻轻地摇晃了下,像在克制而欣喜地和他打招呼。
这是我的孩子。心底有一个声音响起,荡起阵阵涟漪。
林墨愣愣地俯下身,双手捧起这颗自己产下的“孩子”,有些不知所措,细看他的手臂还在发抖。
卵里充满了半凝固的营养液,有青黑色幼年虫体的形状,幼虫在卵衣里兴奋地转了一圈,然后将身体贴近了虫母这侧。可惜卵壳太厚了,不能让它看清虫母的样子,也不能让林墨看清卵里的情况。
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失去意识前,林墨低垂眼睑,最后将卵捧到面前,侧脸温柔地蹭了蹭,不顾鲜血和粘液的沾染,他捧着自己初生的孩子,蜷缩在洁白柔软的产床里。
黑暗里延伸出无数藤蔓,在洞壁、地面结出人头一样大的花朵。
这一朵朵或盛放或闭合的花不论品种,都有一个共同特点——不是像盆就是像瓶,它们也确实发挥着类似的作用。
层层叠叠的花瓣包裹的不是花蕊,而是盛满了略显粘稠的汁液。
一道人影伫立在光线与黑暗交接的角落,那人久久未动,凝视着这些违背自然常理而在地底依旧娇艳绽放的花,仿若与石壁化为一体。
半晌,他缓步向前,暗淡的光线打在他身上,勾勒出麻木冷漠的一张脸。
这些日子里林墨瘦了很多。锁骨、腕骨突出明显,原本流畅的脸部线条也变得骨感,这和他腹部的隆起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怪异的不协调感。
他停在那片艳丽的花丛前,伸手拂过一朵深蓝色的碗状花,伸手蘸了一点花心的蜜,然后放入口中轻吮。
“真是,花蜜吗……”
要产出这么多的蜜,这些花怕不是早早就开始打童工……额,花会自己产蜜吗?
林墨混沌的大脑一下子宕机了,放空半天后用辐射变异说服了自己。
带着淡淡花香的甜在口中仍留有余味,林墨舔了舔唇,回想起这种独特的味道自己其实并不陌生。
以前被困在虫堆里时,林墨常常会大汗淋漓,消耗体力,事后虫族会用口器把一些液体送进他嘴里,他在迷糊间也会本能地咽下所有东西,只能等醒来后,从嘴里残余的味道推测自己之前咽下过什么。
这种花蜜应该是虫族为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