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地蜷缩在菌床上,腿间颤抖着滑出一颗又一颗卵。这些卵看着体型偏小,明显是未在母体内发育足够。
林墨今天已经受到了太多的惊吓和刺激,情绪不稳定致使他滑卵了。
“我不是,怪物,不……”
在一声声痛苦的哀叫里,他神经质地重复着安慰自己的话,可那张惊恐的脸还是无法从眼前挥去。
一丝哭吟终于从唇齿间泄出:“对不起,我杀人了……我不是怪物……”
但身下不时滑出的卵似乎在提醒他——你就是个怪物。
人类怎么会产卵?
怎么会和异类交媾?
又怎么会抚育异类的幼虫?
这样惊悚的情节放在黄色里都算猎奇,现实里怎么会出现?
再次遇到人类,直面同族露出恶心嫌恶等种种异样的目光后,林墨终于崩溃了。
一道道尖锐的质问拉扯着他的神经,他仿佛感受到头脑里始终蒙着的那层“薄纱”终于被狠狠割开,露出事情本来的面目。
“我不是,我不是怪物!我是被强迫的……”
他痛苦地拉扯着头发,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目之所及之处堆叠着许许多多的卵,有些的卵衣已经薄到几乎透明,可以看到里面的幼虫,有些卵则散发着荧光。
林墨缓缓扫视一周,只觉天旋地转的,好像昏暗处有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自己,它们在呼唤着,母亲。
外出觅食的滚滚也从某个角落爬了过来,自觉钻进母亲的衣服里找吃食。
林墨的脸上已经流满泪水,他抗拒地一遍又一遍推开它,滚滚也一遍又一遍地爬向他,舔舐他脸上的泪水,用自己的方法笨拙地安慰妈妈。
不止是滚滚,整个洞穴里的卵都急得要命,它们曾是母亲身体的一部分,与他有着最亲密的距离,即使现在离开母体,依然会被母亲牵动……可惜它们只能干着急。
轰隆——轰隆——
沉闷的雷声不断炸起,掩盖住洞穴深处的低声啜泣。
林墨小声安慰自己:“不是的,它们不是我生的……只是寄生关系而已。”
“有很多物种都是这样的,生完孩子让别人养……”
他终于哭累了,闭上眼把脸埋进臂弯里,再也不想看到那些奇怪的卵了。
最后一滴热泪从眼角划下,失去意识前林墨抽噎道:“我才不是你们的妈妈……”
暴雨来得快,去得更快,昨夜那似要破坏一切的架势已然消退,当清晨的阳光再次洒下时,阿玛逊雨林焕然一新。
母亲的情绪也像昨晚的雨,昨天滚滚抚慰他直至母亲入睡,今早母亲醒来只是短暂地坐了一会,就又像往常一样温柔地逗弄起它了!
滚滚在母亲怀里翻滚了好一阵,又把昨天没吃到补上,这才在母亲多次温柔的提醒下不舍地离开了。
虽然妈妈的怀抱很温暖,但它只有学会捕食,长成一只勇猛强悍的虫子才能保护母亲!
在那只已经数十倍大于普通虫子的幼虫离开后,林墨脸上的笑意慢慢变淡,最后消失不见。
唯一能阻止他的,唯一可能有伤害他能力的幼虫走了,只剩下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卵了。
林墨缓缓弯腰,双手捧起一大块石头,来到那些堆叠的卵前——他知道,要杀死这群怪物,这是最佳时机。
卵里的幼虫因为感受到妈妈的到来而格外兴奋,一个个挣扎着在卵衣上划出痕迹。林墨皱眉看着它们,说不清心中到底是什么滋味。
他闭了眼,狠心用力下砸……
雨后的空气真是清新啊。
林墨走出虫巢,赤脚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心里忍不住感叹起来。
他来到崖壁下靠近河岸的一处洞穴,里面是他昨晚从那个j国流氓那里顺走的小型越野车和物资。
昨晚的大雨已经冲刷掉了所有痕迹,也制造了很多痕迹,只要他足够小心,完全可以避开j国人。
看着这片美景,林墨嘴角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希望再也不见了。”
数里之外的林间小屋内,在血泊里躺了一夜的山本历突然睁开眼,从地上爬起后揉着头不断抽气。
血液信息素含量已恢复正常值的他轻松地取下止咬器,看到上面干涸的白色痕迹后,又面露痴迷地舔舐干净。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性器竟然逐渐充血挺立起来,山本历迅速爬上床躺在林墨之前的位置,又拾起他遗落下的丝布披肩,盖在脸上陶醉地嗅闻起来。
他抚慰着下体,喘息声渐渐粗重起来,再一次又一次的释放后,他将脸埋在被子里平复着。
十数分钟后,他起身穿戴整齐,然后若无其事地开始清理地面上的大片血迹,将擦拭干净的台灯归位。
做好一切后,他开始清数物资,思考着该编个什么谎言来应付研究院的那些人……
滚滚的捕猎行动越发熟练了,在将猎物玩弄尽兴后,他利落地给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