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遥立刻道了声是,也不知道有没有传到那边,但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找到师尊了。
紧赶慢赶之下,季遥终于带着一身的旅途疲累在第三个月的时候迈入了万重山脉的范围内。
要不是身上的寻人符一直告诉她,师尊并没有移动太远,她都有些担心自己会彻底与师尊错过了。
这样想着的季遥自然不会知道,自己确确实实刚与师尊擦肩而过。
寻人符的范围指定足有千里,她只能自己循着各种杂乱的气息慢慢分辨,丝毫不知道自家师尊的身体现在已经如同凡人,一丝灵力的气息都散发不出来。
而她身边的越崇出身猎人,又最为擅长在山林间隐藏气息,季遥就这样从山洞旁路过,一丝眼神都没有投向这个外围尽是野兽粪便气息的不起眼山壁。
清璃晕晕沉沉醒来,喉间渴到不行。
自从教会身上这女人灵力变换的方法之后,越崇就对这个陌生的东西玩上了瘾。下面的腰部死死抵着她的臀抽送,解放出来的手就几乎把她身上探索了个遍,清璃只感觉自己体内的水都要流尽了,这女人的精力却依然旺盛。
第一次被做晕过去时,越崇怕她吸收不到灵力还特意等她苏醒。
直到她得知了双修的时候灵力会自动运转吸收后,清璃就连睡着的时候都没休息上,臀瓣被撞击的发麻,腿间不停被异物侵占着,宫腔内几乎一直是被填满的。那些挤出的浊液干涸之后更是糊满了两条大腿的内侧,身下铺垫的衣服也一直在更换,用过的被皱巴巴扔在一边,四五团挤在一起,散发着怪异的腥味。
她伏在床上,干着嗓子挤出一个水字,越崇终于将唇不舍的离开她的背,饮下水后一口一口喂给她。
体修身上的汗珠滚落在她的背上,顺着脊骨的线条一路滑落下去,虽然她自己看不到,但从背上的酥麻感也能知道估计不剩几块正常的皮肤了,到处都是啜咬的痕迹。
以前好像也有过这种场景,清璃想。
喝了水后她清醒了不少,越崇的一只大手正垫在下方揉着她饱胀的小腹,腰胯前顶,灵力的性具再度挤开她的宫口,令清璃的双腿忍不住一哆嗦,又是一口淫液吐了出来。
将不知存了多久的灵力被吸收干净的残余液体挤压而出,越崇大力分开她的腿,一记猛撞进去,享受着清璃身体的紧咬,哗啦射出热乎乎的新一股。
小腹又沉了沉,清璃的腿在她的撞击下早已无力的软倒分开,只有被托着腹部抬起的臀翘起,承接着体修无处发泄积攒下来的力气。
想起来了,那是在她的双眼还没恢复的时候,师姐为她找来的双修之人非常尽职尽责,每日每夜都会给她提供大量的灵液,每当自己失水过多的时候,那个小舌头就会挤进来一口口喂给她。
季遥后来总会问她,为什么自己对于是她一点都不惊讶。
她当然知道,因为师姐不可能主动碰自己,而季遥的身上一直有一股淡淡的桂香。
身后越崇抵着她的宫口不断撞击着,带来气泡的啵啪声,穴口处又新堆积起粘稠的浊液。
但在清璃的耳边,所有声音都逐渐远去,灵魂仿佛脱离了躯体。清璃半透明的灵力化身端坐在气海之上镇压着黑色的海域,下一瞬,她的心忽然莫名其妙的钝痛起来。
清璃无法自控的想到了跟徒弟还有师姐双修时候的情景,一些那时她根本无从注意到的地方在此刻的对比下,仿佛拨云见日一般清晰。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
可能是因为,宗门里是她的家,那里有爱着她的人。
清璃几百年没有过这种凡人间常见的思乡心绪了。但自从她受伤以来,清璃的很多情绪都会开始外露了,以至于即使是一根筋的越崇这段时间也发现了她的心绪不定。
虽然越崇已经有了筑基后期的实力,但这几天下来的进度也不及清璃与徒弟双修一次来的多。而且这人惯会得寸进尺,一开始还认真同她修炼,后来能提供的灵力愈发少了,双修的时间却丝毫不减,弄到清璃这落魄的半仙半凡之体都几次三番承受不住,纯粹是被她胡闹作弄的。
要说清璃还是太客气了,她是那种典型的灵修性格,死要面子又骄矜,所以完全拉不下脸来拒绝厚颜说着软话的越崇。
越崇白日外出打猎,清璃在山洞之中停下打坐的状态,牵出一缕灵力试图打开自己随身的唯一一个乾坤袋。清琉给她准备的各种物资被一通翻找后乱糟糟的堆在袋中空间里,她却仍然没找到可以联络师姐的符。
想来也是因为这种联络符太过低级,以至于心细的清琉也疏漏了下去。
往常想要寻人,千万里都只是循着每人独特的灵息一个传音的事,但她此刻所有灵力都全在压制魔气的侵蚀上了,于是难得像个凡人一样,为各种不便之事发起愁来。
越崇打了野兽回来,看到清璃正盘膝打坐,却是正在发着呆。
她立刻凑过去,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恩人最近是在为什么事发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