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
感觉到景元又在情不自禁夹紧屁股,青龙爪子在他臀瓣上轻轻抽打了一下,得到了一声混着呻吟的抽气声。
“我知道不是,他们对你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你平时绝不会失控到这种程度。”
把人抱起来以后,丹枫四下打量,认出来自己竟然在鳞渊境里面。这里没有人,却也没有适合安置景元的地方。岸上有一只玉兆尸体和景元的腰带,别无其他可以蔽体的衣物。
景元立刻出声打断他:“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既然你不记得,那就把玉兆给我,我来向将军说明发生了什么。”
他试图舒展身体,这才注意到自己怀里有什么东西。低头的瞬间突如其来的惊惶瞬间席卷了他,原本柔滑如瀑的白色发丝散乱在他的胸前,这个角度他看不清景元的脸,但是能看到他赤裸的肩膀、后背乃至腰臀部位遍布着海水洗不去的淤痕和爪印。
“他们是冲你来的。”
他不该在这种时候主动吻丹枫的,至少以前都是他主动了丹枫才会把注意力从他的泪痣转移到他的嘴唇,或者脖子胸口等地方,他不动丹枫就绝不会主动试图脱他的衣服。
丹枫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
景元醒的时候浑身上下已经不怎么痛了,他在身边摸索了一圈,并没有找到丹枫的痕迹。他挣扎着睁开眼睛,正好看见丹枫的背影已经大半消失在了门外。
等到把景元放下,丹枫才有空好好看一眼他身上的伤——爪痕不用想,肯定是他的龙身抓的;淤痕像是尾巴,在胸腹之间盘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完全看不出走向;后穴红肿,此时正有血混着精液向外渗。
“我只是…不记得了,”丹枫移开视线,“景元,抱——”
丹枫咬牙,用云吟术隐去身形,带着景元飞出了鳞渊境的封印范围。他自己的卧房定然是不能去了,景元那边恐怕也会碰见熟人,几个选项在心里过了一遍,丹枫最终抱着景元来到了丹鼎司,他在这里有单独的诊室,向来是不许无关人等出入的。
丹枫站
他觉得自己被钉在了青龙身上,尖锐的疼痛仿佛要穿透腹腔,青龙摆动着躯体,在他体内进出。无法收回的尖锐鳞爪收紧,在他身上留下数十道划痕。
“枫哥…丹枫你给我站住!”景元几乎要被他气死。
丹枫转身拿起刀在自己小臂不碍事的地方划了一刀。他需要疼痛帮自己集中注意力,停下颤抖。他压抑着呼了口气,开始御水为景元清理伤口。
景元看着他仍旧有些泛红的眼睛,又忍不住心软起来。他极力压抑着跳下床扑进他怀里的冲动,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玉兆和通讯器被你弄坏了,告诉我现在怎么样了。”
但是景元并没有恢复意识,丹枫这才深吸了一口气,他用水托起景元的身体,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脱下外套盖在景元腰腹,然后试图将他抱在怀里,可是竟然找不到一个能够避开所有伤口的姿势,最后只寻了大腿和背上相对没那么严重的地方。手碰到景元皮肤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抖得厉害。
景元用力闭了闭眼睛,“你希望我瞒报军情吗,丹枫?”
尾巴的动作停了下来,逐渐抽出身体,被那根带刺的阴茎顶住的时候景元脸色瞬间白了,他颤抖着曲起身体,在被整根没入的时候带着哭腔喊出了他的名字:“枫哥…”
“没有。”
丹枫被剥夺了呼吸的能力,他想去搂景元,姿势变化的瞬间才意识到他们甚至现在还连在一起。他小心地抽出阴茎,却依旧带出了景元的一声呜咽,他能闻到精液混杂着鲜血的味道在海水中扩散开来。
丹枫首先感觉到的是水。如同回到了持明卵内,被无边海水包裹。而后是海潮的声音,舒缓而平静,带着亘古不变的韵律。
紧紧缠着他的青龙扬起脖颈,悠长龙吟回荡在古海之上。
丹枫张嘴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他定了定心神,回答:“无事,此次孽物虽看起来计划周详,实则一触即溃。白珩应星的商队无甚大碍,剑首将军所率云骑也只是略有伤亡。”
口挨着擦过每一条鳞片的缝隙,如同被千万张小嘴同时噬咬着,钻心的痒。
他有些委屈地想既然他们两个心里都有预感迟早有这么一天,丹枫还不如清醒地答应同他做爱,起码那时候丹枫肯定不会这么粗暴,更不会失控变成龙形。就算他完全放松不下来也可以用手或者嘴让丹枫射精。
“是建木。”丹枫纠正他的措辞。
丹枫在原地停住了,过了几秒终于又抬起脚——却是还要往外走。
“不…如实汇报就好。”
青龙没给他更多的适应时间,看他差不多吃下了足够的长度便开始抽插起来。龙身也没闲着,用阴茎在他腿间来回摩擦,景元一时没感觉出来到底是有几根,但是阴茎表面粗糙,上面的刺划在腿根,几次下来就堆叠成了痛,他有些分不清到底被用哪操弄会不那么难受,先前的好奇和期待已经尽数化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