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付清鸣的离谱计划,默惊霜连呼不可,哪有这么坑人的,要这么做了,故怜叔叔会怎么看他?他以后还有脸和故怜叔叔见面?父亲那——默惊霜突然觉得这也是个办法,反正自己有什么要求故怜叔叔从来不会拒绝,不如就试试,万一成了呢?
默惊霜一咬牙一跺脚,在付清鸣期待的目光下,接过他现配的小药丸,和着茶水咽下。
“你放心,这问情丹有解药,随时服下随时熄火。”付清鸣拍拍少年人的肩膀,递上另一个药瓶,接着吩咐徒弟快去找故怜来别院。
问情丹的药性并不猛,默惊霜被老前辈安排躺平好的时候,还短暂怀疑了一会是不是自己不行。
很快他就确定自己可太行了——虽然故怜叔叔进屋就将外衫扔在自己脸上,但隔绝了视线,身体的感知反而更鲜明。故怜叔叔、故怜的手指在发抖,他的肌肤好滑好嫩……
默惊霜四肢无力,唯独那处一柱擎天,故怜眉头紧皱着倒吸一口气,蹬掉靴子,爬上了床。床不是很大,他只能岔开腿坐在默惊霜身上,然后找出个伤药盒,用手指挖了一大坨膏体,颤颤巍巍送向自己下身。
故怜这处也不是完全没经历过人事,可先前的经验都是由他人掌握,他只需要乖乖服从听话就好,此时要全权负责所有事宜,真的是为难他。
“呃……”好撑。扩张不足的身体并不高兴接纳大家伙的突然入侵,可故怜没那么多闲工夫慢慢来,尽快处理完这件事,他还要去趟苗疆,不仅是避嫌,也确实有事情在等他调查。
默惊霜只觉得爽,好爽,爽死了!他都后悔刚刚为什么要把解药推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去,现在手上甚至连扯掉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凭感觉想象故怜这会的模样。
“嗯……啊,少、少爷,再忍一会……呃啊…………”
忽然默惊霜感觉窄小的甬道又绞紧几分,一捧热液当头浇在自己那玩意上,“咕滋咕滋”的淫声都更响亮了。故怜缴了械,很快没有余力套弄那根东西,他伏在默惊霜身上,勉强摇着腰,小声喘道:“少爷,可以了……射里面,很快就好了……”
不好,让我再爽会。
默惊霜是这么想的,但经验不足还中了药的身体不允许,很快就释放了出来。故怜放松地呼出口气,但没急着抽身,反而枕在默惊霜胸口,匀了呼吸才缓缓道:“下次再这么胡闹,我就不帮你弄了。”
阳气调和,默惊霜身上的药性逐渐散去,他试着抬起手,想揭开脸上的薄衫,然后就被故怜一把按住:“别动!”故怜不准他动,但自己却硬支起酸软的腰,慢慢从默惊霜身上爬下去。
默惊霜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水渍滴在自己腿上,忍不了,一点都忍不了,他一个翻身捉住故怜,将人压制到自己身下。在故怜错愕的表情中,按着他两条腿,重新顶了进去。
默惊霜的梦里都还在回味故怜的美味程度,可一觉醒来,人跑了,所幸不是失踪,听说是去了苗疆,好像是为调查大少爷默云舟先前失踪的事情。
好吧,他总是这样,一声不吭就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默惊霜抱臂站在巨石后,悄悄观察着每天都要跑出来静坐看海的默云舟,十分有十一分的不对劲,当然,岛上谁都知道默云舟不对劲,自从被救回来,他脾气变差了,对人疏离了,要不是这副面皮和那两撮标志性的少年白,都没人敢认他就是默云舟。
到底是在苗疆发生过什么?会让他变成这副模样?
默惊霜试过套话,但默云楼从来不正面回答,谁也别想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和他表面的放空形成鲜明对比。
此路不通,默惊霜决定换条路走,“父亲,你不给故怜名分,我给。”
默忱:“嗯嗯嗯,你有本事给就你来给。”
很多年后默忱才搞明白,儿子说的给名分,居然是这么个名分。
而此时的故怜正作下人打扮,在五仙教里陪默云舟晒太阳,是的,默云舟,五仙教里这个才是默云舟。
“云楼能回家,我就放心了。”
“那你怎么办?”
“总能有办法的。”
故怜的目光移开,不再去偷看默云舟脖子上的勒痕:“我想办法引走桑加,你坚持住,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嗯。”默云舟不自觉摸了摸脖子,他的衣服很薄,其实根本遮不住这些伤痕,“桑加是个疯子,你要小心。”但他相信故怜,故怜做事的成功率一直高得让人安心。
故怜做了什么,没人知道,总之那天一早,神兵山庄的两位庄主亲自登门拜访,地处偏远的五仙教还是第一次接待这种名门贵客,事先有所准备也还是乱成了一锅粥。故怜就趁着这个空当,借两身神兵山庄的衣衫,光明正大带默云舟离开了五仙教。
“云楼啊!我的云楼!”默惊霜的大伯哭可惨,默忱好不容易才把他拽开,人好好的,养养就恢复了,你别哭得跟出丧似的!大伯半天才抹抹眼泪,拉着“默云舟”说:“虽然云楼是故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