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什么也看不清了,其他的感觉在霎时间成倍放大,他感觉到大开的嘴角快被撑裂的疼,过长的鸡巴撞到他喉咙口疼,喉结被摁住也疼,而且想吐,但咽喉处软肉的每一次紧缩都被硕大的龟头蛮横撞开,恶意地顶、碾,生殖器的腥臊遍布他口腔的每一处缝隙,可刑将越的鸡巴还有一大截在外面。他的十指紧揪着刑将越的裤子,指节发白,蜷曲的手指几乎痉挛。
几十下操弄之后,刑将越从陆弦歌嘴里退出来,带出大片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鸡巴裹满湿淋淋的水光,猩红的龟头油亮粗壮,狰狞得像某种张牙舞爪的凶器。
陆弦歌的嘴唇被磨得红滟滟,空气争先恐后涌进喉管,他撑在地上急促地呕喘,边呕边迫不及待道:“对不起,我……我只有这一副眼镜,请不要摔碎了。”
这个时候,他更担心眼镜的安危。
刑将越:“……”
陆弦歌没听见回答,他只感觉屁股一凉,就被丢上床扒光了裤子,肌肉矫健的少年身材几乎是他的两倍,倾身压在他身上把他拢得严严实实,硬翘的屌在他敞开的双腿间磨蹭戳刺,跃跃欲试,欲寻门而入。
“啊……”
被肏疼的喉间逸出一缕绵软无措的惊喘,被剥夺了视觉,触感之下,刑将越的阴茎愈加令人心惊,又硬又厚的龟头沉沉地磨着早已湿透的女穴,湿黏的滑液像露一样抹湿肉花,淡粉的颜色被磨得靡红,拉开那两片娇气的花瓣,就能捣烂湿红的蕊心。
太大了,太大了。
身侧的双手抓攥床单,陆弦歌的腿根不受控制地颤,像是兽齿下瑟瑟发抖的小兔子,怕极了。
“担心你的眼镜?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这么小的屄都敢出来卖,真是骚得不知死活。”刑将越看了一眼那小得可怜、娇得可怜,又淫靡入骨的肉花,咬紧牙根,冷然道:“再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你还有回头的余地。”
这双性是怕的,刑将越能明显感受到他的颤抖。推开他,从这张床上下去,是最好的结果。刑将越等着对方崩溃的哭泣。
然而,没有。
兽齿下的兔子睁着那双焦距涣散的眼睛,湿漉漉的睫毛眨了两下,竟不抖了,双手松开攥皱的床单,撇开双腿,把又娇又小的屄向两边拉开,喉咙振出半沙哑的怯弱细语。
“谢、谢谢你帮我。”
“……”
这隆重的谢礼显得刑将越心血来潮的“善心”天真又可笑,他的心里再次充满冰冷的鄙夷,掐着双性骚货的圆润大腿根,沉甸甸的龟头不再试探性地在屄口磨蹭,碾开湿软的嫩肉,陷进屄穴里。身下的骚货双性疼得明显一抖,血色像潮水一样迅速从脸上褪去,冷汗冒了出来,手指没扒住阴唇,在大腿根刮出一道明显的血痕。
这口屄真的太小太窄了,像没有完全长成的雏花,只是半个龟头,就把两瓣花唇向两边撑开,撑成薄薄一片瑟缩着。
身下人瞬间苍白的脸色令刑将越愉悦,他按住那颤抖的双腿,黑沉锋利的眉眼流露出兽类的嗜血欲,像进食前的黑豹按住爪下颤抖挣扎的兔子,雪白的尖牙闪着森然的冷光。
“现在才是开始,蠢货。”
“?……”
“!?”
“!!!”
“啊……啊!!……”
痛。好痛!
如巨锤当头砸下,陆弦歌眼前发黑,被痛懵了,连呼吸也忘了,张着唇喉咙里逸出嘶哑破碎的呼声,他冷汗如雨,瘦削的十指仓皇无措地在床单上踅寻,妄图抓住什么来对抗下半身被劈裂的剧痛,可他什么也抓不到,模糊的视线里,他心慌又茫然地想,我被撕成两半了吗?
陆弦歌没有被撕成两半,他流血了。
“放松,蠢货!”从交合处流出的鲜血没有让刑将越的心情变好,他的脸色反而更黑更臭,骚货的小屄里又湿又软,穴腔里一圈一圈的嫩肉紧紧吸着鸡巴,简直要把人的魂儿都吸出去,处男差点儿直接交代了。泄愤似的,他把陆弦歌的两条腿压得更开,几乎成一条直线,五指在白腻的腿根捏出红痕,挺着腰重重向穴腔深处凿,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短,幼嫩的屄被撑到极致,陆弦歌高仰细颈,濒死一样,顶着舌头发出近乎悲鸣的痛呼。
“啊!……啊啊!……”
他像绞刑架上的囚犯,被人用烙棍凌迟,陆弦歌眼前发黑,双耳嗡鸣,细瘦的一把腰绷紧到极致,几乎昏死过去,刑将越被湿滑的屄肉吸得头皮发麻,脸上也见了汗,烦躁地低骂了一句“闭嘴”,停着鸡巴不动,一只手拢了陆弦歌嫩白的乳肉,在那雪白胸脯上的红痣上狠狠掐了一把。
长一对嫩白的奶子就算了,为什么还要长一颗这么艳的痣。骚透了!
浑身冷汗的陆弦歌张着嘴,抽气声断续又破碎,冷汗挂在睫毛上,模糊的视线越发水光迷离,刑将越烦躁的声音像隔着一层膜,他哆嗦着苍白的嘴唇,反射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有点疼……”
说着,他用双手蒙住了嘴,食指手指甲抓揉床单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