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没有想像中的浪漫,在解完一堆任务之後,突然发现我好像在玩单机版游戏。在聊天系统的世界频道里,不是我看不懂,就是没人回应我。我在想,或许墨陌这样男x化的名字,x1引不了玩家的注目吧。既来之,则安之。游戏进行的还算顺遂,设定的世界观以及故事内容,还能够稍解我无聊的心情。
转眼间,来到nv王喝水吃药的时间。
我放下手机,来到nv王的小房间,她侧躺着,瞧了瞧我。我将针筒备妥,药水取出05,这种治疗癫痫的药水,据兽医师说,没有动物专用的,用的与人类相同,所以用量得小心,不可过多。
nv王不排斥这款药水,顺利的喂完药,将她扶到水盆旁,我习惯让她试着站立喝水,虽然後脚无力,但nv王总是贴心的站稳,低下头,缓缓喝着。瞧着瞧着,我想起二年前那个该si的午后。
那一天,陈柏任的爸妈:恶趣味的男人
有一种玩笑话,
听起来像是在欺负人,可是又带着一种甜蜜。
当你无法反驳,却又默默接受时。
称之为「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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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四年前的事了,陈柏任刚特考通过,原本该是欢乐的夜晚,姊很不识相,却问了他这麽一个问题。
「陈柏任,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但是,绝对要当真!」睡前的一问,他有点惊讶。
「你的问题没轻松过,来吧。」
「六年了,我这麽乏味的nv生,挑食、不ai人群、不喜出游,长的又不漂亮,而且还是小小的b罩杯。还有,我不打算结婚,更不可能生小孩,跟我这样的nv生在一起,简直跟男生没两样。为什麽?为什麽你还是愿意陪在我身边,一路走到现在,甚至未来?」
陈柏任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好久,接着「啧」了好几声。
「g嘛!」我怒了。
「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哼。」
「在跟我交往之前,你当过t吗?」
该si的陈柏任,根本在寻姊的开心!
「陈先生,你最好想清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没想到他两手一摊,无奈地说:「这不能怪我,你说了那麽大一串,只有这个是重点……不,应该说只有这个是新的。」他欺到我眼前,说,「其他的部分,有哪一件不是我早就知道的?」
天啊,被他这麽反将一军,我真不知道该回答什麽?可是我的重点明明也不是这个啊!
「所以你没当过t。好吧,这其实也无关紧要。」
「你很烦耶!」这就是他一贯欺负我的模式,用他的聪明整治我的不聪明。
忽然,陈柏任用很诚恳的声音说着:「沂瑄,一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对不对?」
「蛤?」我向来对声音无法抗拒,虽然他平常不会如此,但是一装起来,我也是会融化的。
他继续欺负着我:「假如六年了,还不能证明我就是ai你,那请你再给我十六年,我想这应该够我解释你的问题。好不好?」
眼泪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他轻轻抱着我,安慰我说:「我没什麽好,就是看的到你的好。不管别人怎麽说,我就是ai你,这根本无法解释。也许,我只能不断的证明,不停的ai着你,让你知道,我值得ai你。」
一连串的温柔,姊完全抵抗不了。本来只是落着泪,慢慢变成嚎啕大哭,我其实也不懂为何我哭的这麽惨?但是当我平静下来,看着把我感动的乱七八糟的男人时,我居然放空了,离开他的怀抱,然後这麽问着。
「是因为你跟我一样,不想结婚,不想有小孩,因为你也讨厌那种家人式的压力,是这样吗?」
他像是看到稀有动物一样,眼神放的好大,我侧头瞧着他,我知道他有点生气,可是他不会对我发作。
他低声说着:「这才是你真正的问题?」
「你想错了。我没埋怨你的家人,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找到一个跟你同病相怜的人,还是你真的ai一个像我这样观念的nv孩?」
我们沉默了好久,看着对方的眼神,没有ch0u离过。我可以确定,他非常的ai我;他也能轻易的明白,他是我的唯一。可是这个问题,始终没有答案。
时间流逝着,我们处在天秤的两端,维持一种平衡的姿态。但有谁可以告诉我们,这样的姿态,真的是我们要的吗?还是人生本来就如此,何必太确定,无须太明白,两个相ai的人,还不够吗?
「康沂瑄,你是不是太贪心了一点?」我心里呐喊着。
男人闭上眼睛,给我一个微笑,给我一个轻吻。
「别想太多,睡觉吧。」
他没有命令,我却乖乖听话。躺在他的身旁,他并不知道我又开始流泪。这是多少年来的:听说之间
假如文字象徵着一个人的外表,
说话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