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他自己的房间吧。
他把梣绯轻手轻脚的放在丝绸床单上,蹙着眉头,似乎不知道现在该怎麽办。
「郑飞吗……?」床上的人儿动了起来,半眯着美眸,藕臂缠上了柏的颈项,似乎是在认人。
他似乎略显不悦,但更多的是僵y与不知所措。
「呐!」她猛地一用力,把根本不敢抵抗的柏拉到床上,身躯攀在他的身上轻轻磨蹭,媚眼如丝。
「这个晚上,你不该做点什麽吗?飞……」梣绯吐气如兰,眼波羞怯略带点期待的挑逗着柏,但是她叫的名字根本让他兴奋不起来……吧?
柏眼里一沉,若有所思的隔着衣料,抚0梣绯的背。
随後,他把她压在身下,说:
「这个晚上,叫我柏。」
「咦?柏……?」梣绯似乎不太明了,眼睛骨碌碌的直绕着他打转。
柏眸里的y暗更添一分,有些无奈、有些艰难的再次说:
「对。那是我……另一个绰号。」
「喔!那就叫你柏吧!柏、柏……」她傻傻的笑着,却不知道她每一声都刺痛着柏的心,同时也鼓舞着他的心跳。
「……嗯,你没叫错。」
後来,一室欢盈。
想起我当年趁人之危的一晚,至今还是会觉得惭愧,但同时却又暗自感到满足。
如此矛盾的心情,谁懂呢?
从我进来这个回忆的时候,就有一个似实似虚的白影跟着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困在这个回忆里的魂?
如果是的话,我想告诉他,我也跟他一样,只不过是心灵被困缚在这里,血r0u之躯则没有。
白影也跟着我悄悄地离开了那令人感到羞愧的地方,总觉得有个伴呢,真好。
只是我同时也对他感到抱歉,等回忆结束,我就要离开了。
而他应该还是在这里吧。
今天,我看到当年的我紧搂着梣绯,我也似乎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好留恋当年懵懂的疯狂。我不禁搓了搓半透明状的臂膀。
时光似乎有蓄意快转,转眼间,便到了早上。
当年的我应该已经把梣绯安置到她的房里,并想好一套欺骗她的说词了吧?
我步向她的闺房,白影也如影随形。
果然和记忆中的一样,我假装和打开门的她来个巧遇,并解说来龙去脉。
「所以你昨天是在森林门口遇到我的?」她掩住驼红的小脸,满脸不敢置信。
「嗯。陛下如同行屍走r0u一般呢,感觉t力不足……」我好不容易挤出一点揶揄的微笑。
「别说了啦!昨天喝完酒之後就什麽都不记得了……不过也就只有你懂我,不要跟其他人说喔!」她羞红着脸,双脚并的更拢,虽然我有稍微帮她清理过了,但……
这一句「你懂我」依旧和当年一样,戳的我心窝好疼。
是啊,我懂你,懂你到想把你占为己有。
你怎麽从来都不明白……
其他人早就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她和人类在交往,却不怎麽当一回事。
子民们和长老都有志一同的相信,「nv神大人」不会像情窦初开的小nv孩一样不识大t,一定只是找点乐子罢了……
好吧,她就真的只是小nv孩。
虽然我好几次都警告她不要和人类靠太近,她却只要撒个娇、咬咬唇我就弃械投降了。
我这一生最大的败笔就是她了吧。
管他的呢,反正我心甘情愿。
几个月後,我才逐渐发现不太对劲。
每次和她相处,我总感觉到有gu生命气息在很近很近的地方窜动——她的肚子里。
我渐渐感到不安,极度的不安。
她不可能没有察觉到,而其他人更不可能没有察觉到。
那是我的孩子吗?
应该是,因为她自己也总小心翼翼的不让他们之间发展到那一步。
可是我却和她……
我问了她,他们除了那晚还有没有……?
她摇摇头,一个劲的要我帮她保密。
她或许是以为那是自己与ai人产下的ai的结晶,所以兴致b0b0,同时却也担心着大家的观感,所以最近y晴不定。
我很胆怯。
有一天,其他长老强制召开了一场会议,当然,我也在场。
「梣绯陛下的肚子里……各位不可能毫无察觉吧?」一个年事最高的长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严肃的环视我们一圈。
大家只是让沉默填满空隙,互相彼此凝视,默默的点头。
「那一定是人类的孩子。」他笃定的朗声喊。
大家沉默过後,许多人开始纷纷碎嘴。
「我们是不是太没有警觉心了啊?居然让陛下……」
「到底该说人类狡猾还是陛下……不检点呢?」
「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