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但愿这是真的!尼可拉斯不禁绝望的想。
「再会了,尼克!」他曾经的恩师说。强纳森高高举起武器,月光照在他的金发上,成了柔和的银se,像极了匕首的寒光。匕首往下落,划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
够了!强纳森˙克里斯多夫!
低沉、宏亮的男声咆哮,其中包含的力量足以让生灵颤抖,使温度骤降这会儿,墙上竟然结出一层薄薄的霜,明明正值夏天,此时却冷的跟个冰窖似的。不!甚至连地面都为之撼动。怪异的说话方式不禁使人联想到蛇类的嘶语,既远古又邪恶。
匕首被弹了出去,就像撞上一堵无形的墙壁。它掉在地上,从中心粉碎,成为一堆无用的金属残骸。
同一时间,几近昏迷的黑发青年再次睁眼。一蓝眸异常明亮,宛如燃烧的烈焰,又似天边的星辰。那颜se极度不自然,俨然脱离了人类的范畴。
一改之前的孱弱,「尼可拉斯」粗暴的推开强纳森,淌血的伤口似乎对他毫无影响。强纳森看起来非常震惊,脸也跟着扭曲,如同乖巧的宠物突然发狂,咬了自己一口。他带着诧异的表情飞了出去,重重撞上了栏杆。
「哈罗,帕祖祖。」强纳森欢快的说,换上和老朋相遇的语气,他是如此热情,任谁也看不出就在上一秒之前他才饱受震撼。
强纳森从容的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尘埃,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对方的行为。「我能这麽叫你吗?还是你b较喜欢安祖?」
尼可拉斯,也许现在该叫他帕祖祖,对着强纳森露出一个惬意的、非常不尼可拉斯的微笑。
你很有趣,强纳森。如果你是为了引出我倒不必这麽麻烦。
「我喜欢挑战。」他说。「我很惊讶你没有急着想接受他的身t。」祭品有很多,没必要这麽浪费。我想你知道的。看在血统的份上,我说不定会放他一马。来自地狱的东西低语。
「喔?我可从没听说过这种事。」
恶魔从不说谎。帕祖祖毫无感情的说。
「当然,我知道这点。」强纳森不耐烦的表示。「这就是为什麽我打算和你交易。」
你一个人没办法做到?
「我当然可以。」他厉声说。「我只是需要盟友,尼可拉斯打乱了我的计画,我可不想再浪费时间了。等到下一个和平大会?天晓得有多少变数。」
你说话的方式和它们一样,真可笑。那东西说,发出乾巴巴的冷笑,就像是嘴里含了满口铁钉,声音极其难听。
「得了吧!你连什麽是可笑都不知道。」
「那麽,你意下如何?」强纳森问着,向恶魔递出手。「成交?」
成交。一缕金se火苗从两人紧握的十指窜出,然後又是一缕。光束在空中交会,在墙上跃动,分别飞向他们,最後在心脏处消失。
尼可拉斯眼里的火焰倏然熄灭,碰地一声,他倒在地上,有如断线的木偶,要不是x膛仍有细微的起伏,没有人能够分辩他是生是si。
空气中飘逸着gu淡淡的焦味,这似乎是唯一能证明非人生物存在的证据。它消失的如此彻底,除此之外,你再也找不到其他痕迹了。
强纳森朝着尼可拉斯走去,把卧倒在地上的青年横抱在怀里。他是如此小心翼翼,如同对待易碎品,又像情人般温柔。他抚过尼可拉斯血r0u模糊伤口,嘴里y唱着咒文。没多久,不断涌出的鲜血似乎渐渐停止了。
「好好睡吧!」他低声说,也不管那人有没有听见。
2012年,5月,22日
「aaidwasthegarden
nv仆独自在花园
hanggouttheclothes
晾着衣物
whendowncaabckbird
一只画眉鸟从天而降
andsnappedoffhernose
叼走了她的鼻子」
朱利安穿过玄关,朝着声音来源走去。
红屋就像一个年老,却风韵犹存的nv人。你可以从细部的装饰看出一些端倪,一盏奢靡、华丽的水晶吊灯、做工讲究的天使雕塑。她曾经风光一时,人们在此日日笙歌。他们舞着,挥霍着,狂欢着。红屋就像与世隔绝的乐园,永远灯火通明。不过,那些都成了往事,昔日的风华早已被埋没在时间的洪流。如今这些荣光只能从想像与记忆中缅怀。
他望着斑驳的壁纸有些失神。朱利安甩了甩头,让自己专注於眼前的目标。
他停下脚步,盯着半掩的房门,上头贴着数张幼稚、有些扭曲的画作,jg致的门牌挂在镀金的握把上,上面写着:「安妮的城堡」。门缝透着光线,声音似乎是从这里传来的。
「安妮!」他唤着,进入充满童趣、为小孩准备的房间。
地板散落着玩具,每件都非常jg致,却都蒙着一层灰。各式各样的布偶围成一圈,周遭整齐的摆放着一